...
「洛...洛克李?」
綾子依靠在病床上,眨了眨眼睛看著擺好pose的丈夫。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半晌沒有開口。
呼~
病房的窗戶沒有關好,一陣微風吹拂過來,還帶著一片落葉也擠了進來,從洛克奇的臉頰上飄了過去。
嘎嘎——
一隻烏鴉從窗外飛過。
場面一度有一些尷尬。
「這個...」
洛克奇看著妻子僵在原地的姿勢,趕忙收斂起來了pose,抓了抓頭髮有些奇怪的問道。
「怎麼了?」
「這個名字不好聽麼?」
看著丈夫一臉茫然的模樣,綾子微微扶了扶額頭,她明白了是自己丈夫從小沒有受到過教育有關,洛克奇從來沒有跟他是說起過他的過去是怎麼樣的。
綾子問過一次,但看到洛克奇有些為難的樣子便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但日常的生活中也會感受得到他的基礎文化似乎有一些短缺。
但是綾子也沒有嘲笑自己的丈夫。
然後握著他的手,耐心地給他解釋道。
「夫君,像我們這樣的家庭,一般是沒有姓氏的。」
在忍村時代之前的空虛期間,甚至更早的戰國時期姓氏都是貴族專屬的權力。
比如千手家族,宇智波家族,猿飛家族等等...
宇智波家族奴僕過萬,這些奴僕和他們領地下轄的平民因為宇智波的存在是不允許擁有其他姓氏的。
姓氏,便相當於此地的一個主人。
但這一現狀在忍村建立,忍者學校的成立,人們的思想漸漸開放後慢慢融化了。
尤其是現在,木葉第四十六年,年末。
如今生活在木葉的人大多都是村子建立之後的居民,思想逐漸解禁,有一些平民也開始給自己取一些姓氏,代代傳遞下去。
「你也是沒有姓氏的。」
綾子抓著自己丈夫的手,普及著最基礎的知識。
洛克這個姓氏她沒有聽說過,再加上丈夫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連他的家庭都沒有提及過。
綾子猜測過丈夫的家庭可能遭遇過劇變,所以不願提起。
洛克奇微微有一些目瞪狗呆。
這是他在根部從來都沒有接受到的知識,再加上他的腦子確實有一點一根筋,有的時候對於外界的信息也不是那麼的敏感。
「是...是這樣嗎?」
「那這個名字。」
洛克奇有一些糾結。
因為他還是很喜歡自己起的這個名字的,文化水平不高,翻閱了很久的字典才挑選了一個『李』字。
看著丈夫臉頰上的糾結,綾子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
「洛克不是一個姓氏。」
「但李卻是一個姓氏。」
「你挑選的名字很好,夫君。」
綾子握著洛克奇的手,手掌溫暖柔軟,給予自己丈夫鼓勵。
「我們家,都是平民出身...沒有姓氏。」
「既然我們要給自己家取一個姓氏,那就從『李』開始吧。」
而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穿著白色衣裙的護士小姐抱著新生兒來到了病床前。
經過一系列的檢查過後,沒有什麼問題,新生兒便可以交還到了父母的身邊。
綾子看著靜悄悄躺在自己懷中酣睡的孩子,一張小臉緊皺在一起。
臉頰上不由得露出了一點笑容。
「希望我們的『小李』可以擔當得起這第一任家主的名號。」
「把我們的小家族發揚光大。」
然後輕輕在小嬰兒的鼻子上點了一下。
「對吧。」
「李·洛克。」
...
遠方。
湯之國。
「哇哇哇...」
「我要代表邪神大人消滅你!」
一個看起來五六歲的銀髮小鬼張牙舞爪的就想要襲擊宇智波晴,但卻被女子一隻手拎著後脖領子。
提在了半空中。
一陣比劃卻連宇智波晴的衣角都碰不到。
「哦豁。」
宇智波晴笑眯眯的俯下了身。
「邪神大人是誰?」
「我好害怕呀。」
宇智波晴逗著這個明顯有些調皮過頭的熊孩子,剛剛居然想要直接從兩個人的桌子上搶走錢包。
但是很明顯,他沒有得逞。
被宇智波晴抓了個正著。
宇智波辰拿著筷子,吸溜了一口麵條,然後又舒服的喝了一口濃郁的骨湯。
平靜的看了一眼這個銀色頭髮的小鬼。
「喂,小鬼。」
宇智波辰笑了一下,開口道。
「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銀色頭髮的小鬼,有著一雙紫紅色的瞳孔,看起來就像是兩顆無暇的寶石一般分外奪目。
「哼哼,這樣的小鬼長大了,肯定會成為這十里八鄉女孩的禍害。」
宇智波晴提著銀色頭髮的小鬼,哼哼了兩聲。
從小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小鬼長大之後應該還是挺帥氣的。
「嘿,本大爺叫飛段!」
被宇智波晴提在手裡的小鬼大聲的叫囂道。
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無論如何掙脫也脫離不了這個老女人的手掌,索性也就不再掙扎。
但說出這話的時候臉頰上依然帶著七個不服八個不忿。
明顯性格有一些急躁。
而且...很沒有禮貌。
「喂,那個娘炮和這個男人婆,我勸你們趁早放了本大爺。」
「否則...」
飛段在叫囂著。
宇智波辰微怔了一下,旋即想起了自己束在背後的黑色長髮,臉色微微一沉。
而宇智波晴低下頭來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旋即想到了自己露出脖頸的短髮,柳眉也挑了起來。
「娘炮?」
宇智波辰微微放下了筷子。
「男人婆?」
宇智波晴另一隻空閒下來的手緊握。
嘎吱嘎吱——
骨節發出了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
飛段本能的察覺到了驚人的殺氣,微微縮了縮脖子,但旋即想到了自己背後那麼一位帶人,瞬間變的硬氣了起來。
「哈。」
「我就說了,你能怎麼著?」
「你們要是再不放了我,邪神大人馬上就會找上門來!」
而在這時麵館的老闆,一個中年大叔開口道。
「客人可以隨便懲罰他,只要留他一條性命就行。」
「這個小子的父母是鎮上的農戶,但去年因為戰爭的緣故,被潰逃的忍者殺死了。」
中年大叔的眼眸中抹過了一絲厭惡。
「從那之後,這個小子便開始了偷偷摸摸。」
「鎮上丟了什麼東西,去他家裡找准沒有錯。」
麵館之內的其他客人也附和道。
「隨便打罵,留他一條性命即可。」
其實並非是人們沒有同情心。
而是在這個時代下,可憐的人太多了。
沒有人可以同情的過來,坐在麵館中的人家裡也或多或少有因為戰爭而失去的親人。
對於這個讓人絕望的世界,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小飛段偷搶的行為早就已經觸怒了鄰里。
再加上他乖張的性格,每一次被打被罵都毫不示弱,甚至還要在事後報復回去。
比如在他的家門口撒一泡尿,半夜往院子裡扔石頭。
「嘿...」
紫紅色眼眸的小鬼眼眸有一點水光閃爍。
但表面上對於周圍的咒罵仍然毫不理會,齜牙咧嘴的還在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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