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出國進修的事情,已經敲定下來了,晚上,季梟寒特意的請她出去浪漫的吃了一頓燭光晚餐,兩個人認識到結婚,也有不短的時間了,可是,季梟寒對她的感情,
卻越發的濃烈起來,這讓唐悠悠都有些不敢置信。筆神閣 bishenge.com
回程的路上,唐悠悠靠在男人的身側,望著窗外的燈火,內心平靜。「我今天中午請乾媽吃飯的時候,遇到了季尚清,還偷聽了他的一些事情,我覺的有必要告訴你一下。」唐悠悠現在完全把季尚清父子當成了敵人一樣防備著,所以,她聽
到什麼,都想告訴季梟寒,萬一是對他有用的消息呢?
「還學會偷聽了?長本事了!」季梟寒當聽到他提季尚清名子時,俊臉明顯一僵,隨後,又聽到她說是偷聽的,臉色這才瞬間緩和,打趣她。
「他當時是跟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我偷聽了他們的對話,你要不要調查一下他們是什麼關係?」唐悠悠無視他的取笑,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是懷疑季尚清找了同夥?」季梟寒這才正了色,擰緊了眉宇問。「我不知道,我只聽到她的名子叫藍微微,季尚清好像欠著她三個條件,其餘的,我也沒聽到什麼了,現在不是關鍵時刻嗎?我覺的你應該不要放過任何一個人,由其是跟
他們父子有關係的。」唐悠悠據實說道。「好,我明天就會讓人去查一下這個藍微微的底細,還有她跟季尚清的關係,如果真是他的同夥,或者是對我不利的人,我會先下手為強。」季梟寒還是很感動的,因為身
邊這個小女人,越來越會替他考慮了。
季尚清回到家,季凜正坐在客廳喝茶,看到他回來,立即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再去找過藍微微了?我不是叮囑你,要多聯繫一下她嗎?」
「找了,中午請她吃了一頓飯。」季尚清冷淡的回答。「她還沒有答應做你的女朋友嗎?這麼多天過去了,她為什麼還不答應?難道以你的魅力,竟然連一個女人都追不到嗎?」季凜一臉失望的表情,看著兒子,言語中,難免
有譏嘲的成分。
「你行,你上啊!」季尚清本來心情就不太好,季凜每一次都拿他搞不定藍微微這件事情來打擊她,所以,他才會這麼沒有禮貌的頂撞。「你個混帳東西,這件事情,是你捅出來的,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我才懶得管你,你要是被抓進去坐個三年五載,我也不會心疼。」季凜瞬間就氣到拍桌子,
對著季尚清斥罵起來。季尚清也覺的自己說錯了話,只好緩了語調:「她答應過來給我當保姆了,爸,你明天就先搬出去住吧,你不是希望我能追求到手嗎?就給我們留點私人空間,好好培養感
情吧。」
季凜臉色也跟著一喜:「真的?她答應你了?」
「是啊,好不容易才讓她答應的,所以,你現在能找到住處嗎?」季尚清點點頭。「開什麼玩笑,沒聽說過狡兔三窟嗎?你以為我真的要賴在你家不想走啊?」季凜說完,就直接進他的房間去收拾了一個箱子走出來:「我現在就搬出去了,我住在這裡,是
不放心你一個人住,想給你作個伴,既然你找了藍微微過來,那有她照顧你,我就放心多了!」
「爸,你是不是抱總統大腿了?抱上了嗎?」季尚清往沙發上一坐,懶洋洋的問他。
「你怎麼說話的?」季凜的臉色又是一黑,生氣道:「我所作的一切,到底是為了誰?你還敢說風涼話,真是白生了你這個兒子,要把我氣死才甘心是不是?」
季尚清卻淡淡道:「你別生氣,我沒嘲笑你的意思,我就是關心你。」
「你就好好做你自己的事情吧,我的事,你別管!」季凜說完,就推著他的箱子出去了。
季越澤帶著白依妍回到了國內居住,他給白依妍找了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是在市區的郊外,一棟小別墅,還是請了劉小星和冷菲照顧她。程建宏已經找人對白依妍下手了,他現在一定也是急瘋了,瘋狗就會亂咬人,他肯定不甘心因為一個不待見的女兒,丟失了好不容易攀上去的仕途,說不定,他現在的決
定,就是殺了這個女兒滅口吧。
季越澤不能拿白依妍的性命去冒險,所以,他頂著被奶奶發現的風險,安置好了白依妍。「小妍,你暫時先委屈住在這裡吧,以後你儘量別出門,想吃什麼,有什麼要買的東西,就讓小星和冷菲去購買吧,程建宏最近面臨著提拔的事情,而且,他又是總統身邊
的一條忠狗,他現在說不定正在四處找你,想著把你的嘴堵住,為了安全,你一定要沉住氣,知道嗎?」季越澤摟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耳邊低聲提醒。「我知道,我不會出去的,你趕緊離開吧,以後如果沒別的事情,你也不要來見我,為了以後,我們暫時就忍著不見吧。」白依妍從他的懷裡坐了起來,伸手推著他,催促
著他趕緊離開。「好,忍一時,一切總會好起來的。」季越澤站了起來,卻戀戀不捨,伸手在她柔嫩的臉蛋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小妍,也許這是上天在考驗我們,我們都要經受得了這份
考驗,你不要再想著逃走了,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該替我考虎一下,如果你不見了,我真的會瘋掉!」
白依妍渾身輕顫著,咬了咬下唇,想到這一次自己又一次的不告而別,季越澤放下手邊的工作,專程趕過去找她,她就覺的自己太任意妄為了,太不懂事了。
「放心吧,以後不會了,我再也不會離開了。」白依妍抬眸,明亮的雙眼對上他的目光,決定說道。
「我不相信你,你發個誓給我聽!」季越澤有意的為難她。
白依妍怔了一下,隨後,她曲指對著天:「我白依妍生是季越澤的女人,死是他的鬼,有偉此誓……」「夠了,不許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季越澤真是拿她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