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庭捂著腦袋,很痛苦:「淡淡的影子,爹爹渾身是血,連戟都舉不起。娘親只好拉著壞人跳進了爐火里。」墨寧和庭嫵頭同時一陣疼,一些畫面疾閃而過,卻什麼也看不清,兩人扶著太陽穴,這種感覺一恍而逝。庭嫵道:「看清是誰了嗎?」寧庭道:「看不清臉,我只是看清了爹爹和娘親,還有兩個人,一個像那個緱公子,還有一個……」
庭嫵看著寧庭在痛苦回憶的樣子,一把抱住寧庭道:「好了,寧庭,別想了。我們種樹去。」寧庭軟軟地靠在庭嫵身上:「娘親,我好睏。」庭嫵心疼地抱起寧庭:「好,咱們回去睡一覺。」庭嫵抱起寧庭連跑帶飛。
庭嫵把寧庭放到床上輕輕撫了一下寧庭的臉:「娘親不該讓你回憶那些事情。好好睡一覺。不過,小寶貝,你娘親到底是誰,算了,去問你爹爹吧。」庭嫵下樓來。墨寧拿著心想事成花站在院裡,不敢進屋。
庭嫵道:「來人,備炒鍋,杵臼;開始吧。」小火燃起,墨寧把花瓣摘下放進去,焙乾,碾成粉,裝在瓷玉瓶中。庭嫵道:「試一下。」朱玉罄走了過來:「什麼試一下。」墨寧對著朱玉罄一撒,朱玉罄便軟軟地倒在地上。
墨寧的影衛道:「將軍,這是什麼東西?」墨寧道:「對手做的東西,我們要試一下它的功效。」墨寧對著那影衛一灑,粉落人倒。庭嫵把雪梅花遞給另一個影衛:「含在嘴裡。墨寧再灑。」這影衛臉上落下一層黑色的粉,並沒有倒下去。
庭嫵道:「你們都呆在這兒別動。」庭嫵蹲下觀察著眾人的呼吸。墨寧扶著額頭說:「庭嫵,我頭暈,有幻相。」庭嫵趕緊拿出雪梅花塞進墨寧的嘴裡,緊接著在火上煮梅香茶。
一柱香的時間,二柱香的時間過去。墨寧漸漸清醒過來,可那臉上落下黑粉,先前並未倒下的影衛卻栽倒下去。庭嫵把梅香茶遞給墨寧:「讓他喝下去。」那剛倒的衛兵喝下茶後清醒了過來,只是就:「頭有些疼。」庭嫵道:「再坐一會兒,看會如何。」
三柱香的時間過去。庭嫵走朱玉罄的身邊,摸著她的脈搏:「墨寧,玉罄的心跳變緩了,生命竟在消失?快給她餵茶。」庭嫵又摸了摸另一位倒下的影衛:「他的心跳也變緩了,這樣下去,他就會死。快餵茶。」影衛趕緊餵茶。
看著兩人喝下茶,半柱香過去,庭嫵摸著朱玉罄的脈搏:「墨寧,心跳穩住了,但是玉罄也很難醒過來。」又把了一下倒下的影衛的脈:「同樣的情況。也就是說,一但中了這迷神粉,沒有雪梅花或梅香茶,那人就一定會死或者陷入昏迷,也許最終會死。有了這雪梅花的阻擋,不持續吸入迷神粉,就有可能清醒。」
庭嫵在指尖上扎了一下,把血滴到朱玉罄嘴裡,過了一會兒,朱玉罄猛咳了幾聲,慢慢地醒了過來。庭嫵把著朱玉罄的脈:「恢復正常了。」庭嫵剛想把血滴到那影衛的嘴裡,突然就頓住了:「取一滴寧庭的血來。」
喜歡月藥神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