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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看情況,他的屍體還被人動了手腳,看著他這般痛苦模樣,我決定給他個痛快。
「嗤…」我這匕首雖然開過刃,但它也算不上是削鐵如泥,可是當它在刺破老人家的頭骨是,像是劃入豆腐般的輕鬆。
這說明老先生的腦袋已經被腐蝕而空了,在受到我的攻擊後,老人家也停止了抽動,變得十分的安詳。
在抽回匕首後,也沒有任何的血跡從老人家的腦中流出,可是我卻發現,我匕首的刀刃竟然變黑了。
這刀刃不是銀子做的,也沒有試毒的功能,那也就是說,這是從老人家的腦袋中帶出來的。
腦細胞里有黑色的東西嗎?答案是否定的。那換句話說,就是有什麼東西躲在老人家的腦袋中。
我才稍微有些鬆懈下來的心一下子又被提了起來,兩眼更像是如臨大敵般的盯著老人家的腦袋。
「唰…」就在我的這麼盯視下,我的兩隻眼睛清楚的看到,剛剛被我用匕首戳出一個窟窿的腦袋處,猛的一下伸出來一個像鐮刀般的黑色利爪,並快速的從腦袋開始,由上往下的將老人家的屍體對半剖了開來。
這是什麼鬼東西?寄生獸嗎?我被這從未見過的一幕給嚇得手都開始發抖了。
幸好我現在定力夠強,神經也粗的跟電線杆子一樣,驚慌的大腦立馬就轉變成了鎮定。
「唰…」就在我的這麼盯視下,我的兩隻眼睛清楚的看到,剛剛被我用匕首戳出一個窟窿的腦袋處,猛的一下伸出來一個像鐮刀般的黑色利爪,並快速的從腦袋開始,由上往下的將老人家的屍體對半剖了開來。
這是什麼鬼東西?寄生獸嗎?我被這從未見過的一幕給嚇得手都開始發抖了。
幸好我現在定力後上,神經也粗的跟電線杆子一樣,驚慌的大腦也立馬轉變成了鎮定。
此刻,我也不再把這老人家當成人的遺體來看待了,它是敵人,對它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的敵人。
我堅決又果斷的揮起匕首,狠狠的扎入了,利爪的所在地,也是胸腔的位置。
「叮!」可是有心殺賊卻已無力回天,這時候,破銅爛鐵和神器之間的差距,立馬就體現出來了。
我的匕首雖然精準無比的刺中了那利爪,可是它卻堅硬如鐵,除了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外,竟無法對它造成任何傷害。
慌不擇路的我,腦海中瞬間想起了宋哥告誡我的話語。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人的精、氣、魂,全都是對付髒東西的神兵利器。尤其是越正氣的人,他的精血就越強大。」我好歹也是七巧玲瓏心,豈能受你這種邪祟之物的欺負,我鬥不過老婆婆,難道還鬥不過你們這些小嘍囉嗎!!
既然普通匕首無法對你造成傷害,那就讓你嘗嘗我七巧玲瓏血的滋味。
「慈…」我直接拿起自己的右手的食指,在刀刃上輕輕一滑,等刀刃染上我的血液後,我再次朝著那利爪飛刺而去,不過現在它已經劃到了老人家的腹部中。
但是它也就到此為止,無法再挪進半寸了。
染上我鮮血的匕首,仿佛像是重新開過刃一樣,直接穿過肚皮,刺入到了堅硬的骨骼之中。
「嗤…」一股赤褐色的血柱,直接從老人家被對半而開的屍體中,噴涌而出。
腥臭,腐霉的爛臭味,直接充斥著我的鼻腔,刺激著我的神經,真是他麼的活見鬼,淨遇到這種重口味的玩意。
幸好血液的量不多,否則我真要被活活噁心死了,但我身上的羊毛衫,又全是報銷了,我萬分嫌棄的將它從身上脫了下來,蓋在了我不願再多看一眼的空皮囊遺體上。
幸好這裡不算冷,否則就算我不被整死,也要被活活凍死了,可是再這麼下去也不行,我現在只有一件棉毛衫了,要是再遇上一次,我也要罵街了。
我特麼又不是跑來這裡賣藝跳脫衣舞的,有必要針對我的衣服來嗎。
雖然怪東西被我解決了,可是在我的好奇心驅使下,我又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寄生在老人家的遺體上。
我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不是寄生,但看它剛剛那種像是要破體而出般的氣勢,確實有點像島國的一部經典恐怖電影上的橋段。
可是我發現這一次我的好奇心敗給了現實,我確實沒有勇氣去掀開我自己蓋上去的羊毛衫看那已經被對半割開的屍體。
一把火燒了吧。這是我腦中閃過的一個念想,也是我既不去看他又能放心的唯一理由。
我怕遲則再生變,於是立馬站起身來,趕緊走到火盆旁,打算取點火源,然後燒了老人家的遺體。
「你在幹什麼?」可就在我剛一走到火盆旁,還沒等我做什麼,忽然有個聲音在我的不遠處響了起來。
聽到這聲音,還沒等我回過頭去看,我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因為這聲音我聽的很清楚,就是那老人家的。
他的語氣中,聽上去像充滿了疑惑,而我的神情卻掛滿了驚恐和不可思議,我放棄了取火的打算,並立即舉著手電,朝著聲音的方向望了過去。
等等,掛在半空中被吊死的那些屍體呢?去哪了?怎麼一下子全不見了?
當我舉電而望時,還沒等我發現聲音的主人,卻先讓我看到了,這怪異的一幕。
我也立刻本能般的往地上一照,不過老人家的這一具倒還在,我的那件藍色羊毛衫也還在,正蓋著它的上半身,而他的下半身也還靜靜的躺在那裡。
死去的屍體明明還躺在這裡,那剛剛那聲呼喊又是怎麼回事?
「小伙子?!沒想到你竟然比我先到了,你站在這裡幹什麼呢?」就在我懷疑剛剛那聲音是不是我產生幻聽時,那聲音又再次響起了,而且這次他就緊貼在我的耳邊。
我被搞的有點懷疑人生了,這特麼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都暈頭轉向了。
我的目光跟隨著手電再次確認了一遍,地上的屍體,深怕我再一離開,等會兒回過頭來時,它就會憑空消失。
而同一時間,我也微微一別頭,看了一下對我說話的聲音處,我發現老人家的身影就跟我並列而站著,而他的目光居然不是看著我,他也正緊緊的盯著地上那具蓋著羊毛衫的屍體,在看了一會兒後,他還對我問道:「是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