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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局長,關於傳真的事我其實是可以解釋的,局長,你聽我解釋啊!」
戰歌淚流滿面的死死抱住一棵小樹,語氣斬釘截鐵,神情視死如歸。
「很好,我正想順便跟你談一談關於電台記者的事,你跟我回局裡一併好好解釋解釋吧。」
被戰歌這麼一鬧騰,警局門口至今還堵滿了前來打探消息的眾多記者,萬般無奈之下,一向光明磊落的林局長不得不偷偷摸摸從後門逃走,沒想到的是,後門竟然也早有記者在埋伏蹲點,幸好司機小五急中生智,威脅他們這是妨礙公務,再不讓開全都抓到牢裡過年,林局長才終於得以衝出重圍逃出升天。
「不,我不去,表姐夫,你再拉著我,我要給我姐打電huà 啦!」
眼見林局長這分明就是要秋後算賬的節奏,戰歌更是連殺手鐧都祭出來了,哭爹喊娘的就是不肯走,事到如今,他也不要臉了,他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個棺材臉的表姐夫,許是小時候總被打屁股,以至於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長大後又被他逼著進了警局,到如今戰歌一見到林局長就條件反射的『兩股戰戰,幾欲先走』,比耗子見了貓還退避三舍。
「局…局長。」
警花小劉顫著聲音,小聲道:
「那邊有幾個居委會大媽扭送來了一名小偷,說是剛剛抓到的,想讓我們順便帶回警局。」
小劉話音剛落,就見一群大媽大嬸呼呼啦啦的趕了過來,待人群散開後,地上赫然躺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中年男人,男人一身水漬。形容狼狽,要不是嘴巴正被一塊髒抹布堵著,估計早就破口大罵了。
「局長,就是他。」
小劉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躲到旁邊,話說這笨賊身上什麼味兒啊?又酸又臭。簡直堪比生化武qì 了。
「這小賊正趴在窗戶上偷窺,準備伺機下手時,正好被在園區里巡邏的我給發現了,哦呦!警察同志你是不知道啊,這傢伙兒身手好得嘞,比動物園的猴子還靈巧呢!好在我們趙嬸子急中生智,將他成功制服,不然差點就讓他給跑了嘞。」
為首大媽說著,抬腳便朝地上正扭動不已的男人來了一腳。
「老實點兒。別亂動,不是跟你吹啊,大媽我年輕那會兒在肉聯廠工作,我打的豬蹄扣,千斤的肥豬都掙不開,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一聽這話,那男人不由掙扎得更加激烈起來,儼然就是一副不甘受辱的羞憤模yàng 。
一旁。戰歌已經笑得連小樹都抱不住了。
「哈哈哈…局長,這人我認識。哈哈哈…他是我朋友,咋還變成小偷了,誤會啊!這肯定是誤會!」(/≥▽≤/)
不等林局長發話,為首那大媽已經不樂yì 了。
「怎麼就誤會了呢?我親眼看見他趴在人家窗戶上偷窺,這也是誤會?難道我眼瞎了嗎?」
「不不不,大媽您眼睛好著呢!肯定沒瞎。你知道女童失蹤案嗎?案犯藏匿女童的地點就在這家水產超市的庫房裡,我朋友就是過來協助辦案負責監控這幫人販子的,您真的誤會了。」
女童失蹤案早就鬧得人心惶惶,許多人家都干cuì 將孩子留在家裡,連學都不敢上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居委會早就傳開了,想不到那些喪心病狂的人販子竟然就藏在自己小區,大媽們面面相覷,都有點心臟病發的驚悚感。
「那…那…這…」
大媽結巴著,半天也沒找好措辭,戰歌見狀,趕忙捂著鼻子湊到近前,可惜折騰了老半天,也沒能解開繩子,倒是身旁大媽看不過眼了,親自動手幫戰歌解開了捆在原野身上的豬蹄扣。
「大媽好身手啊!果然寶刀未老。」
戰歌由衷讚美,一臉敬佩。(╭ ̄3 ̄)╭
大媽瞬間羞澀了。
「那是,我年輕那會兒可是車間勞模,年年表彰會上都帶大紅花呢!」ヾ(=^▽^=)ノ
戰歌繼續誠心求教:「話說,這到底是什麼味兒啊?這酸爽簡直太致命了!」
旁邊趙大嬸不甘寂寞,也插嘴道:
「酸菜湯,俺家年年積酸菜,那味兒可正了,小伙子你吃不吃?吃就跟大娘來撈兩棵,保證你吃了這回還想下回。」
酸菜餡餃子神馬的,最好吃了,戰歌聞言,立即喜笑顏開道:
「謝謝大媽啦!下回這酸菜湯可別再浪fèi 來潑人了,留著積酸菜多好,潑人可白瞎啦!」
原野被捆得手腳發麻,全身無一處不痛,好容易解開繩子,第一件事竟不是拽出塞在嘴裡的髒抹布,而是抬起一腳直接將戰歌踹飛出去,尼瑪!太特麼煩人了!這碎嘴子真特麼欠抽啊!
林局長:「……」
拿局長不當幹部是不是?眼裡還有沒有領導了?這麼鬧騰,年底還想不想拿獎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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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們就這麼走了?會不會不太好啊!」
汪雨語氣略顯遲疑,動作卻比誰都利索,張小帥剛按開車鎖,他便一個箭步衝過去,拉開車門便鑽進了車裡。
「別介啊!你要覺得道義上過不去,可以過去陪他嘛,說起來林局長貌似還是你舅舅吧?怎麼說都是一家人,估摸著林局長看在你媽的面子上,總歸也不會對你下手太狠吧。」
張小帥倚在車門上,顯然沒打算就此放過汪雨,後者在聽到林局長三個字後,頓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開玩笑吧!那棺材臉的傢伙兒會講情面?自己從小被他打到大,要不是後來他躲到部隊去當兵了,還指不定被他操練成什麼樣呢!可惜最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眼下退伍了,竟然又落到了他的手掌心,這簡直就是人間悲劇啊!
「不不不,別開玩笑了,趕緊走吧,要趕不上開飯了。」
不是兄弟不是人,是這老傢伙兒太嚇人,汪雨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瞄著不遠處被拖死狗一般硬拉著上車的戰歌,除了默默的送上祝福,他真心是愛莫能助了。
張小帥無所謂的勾了勾嘴角,直接拉開門跳上了車,逼哪是那麼好裝的?要想人前裝逼,就得人後遭罪,這本就是常理,實在也沒啥好說的。
眼看著一群大媽抬著被捆成粽子的原野從遠處樂呵呵著走過來,張小帥心情大好的調轉車頭,從小區另一個出口拐了出去。
「剛才有同事告訴我,那女人搶救無效宣bù 死亡了。」
幸而汪雨並不是那種永yuǎn 站在道德制高點的聖母婊,況且那女人就算死了,也不是他們害死的,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她自己要作死,旁人誰也救不了她。
連著折騰了一天一宿,鐵打的人也受不了了,將汪雨送到小雨茶館,張小帥葉驚鴻便也匆匆回了家,至於戰歌的死活,呵呵,鬼才在乎他是死是活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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