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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甚是心累
朝廷經過一次大換血,朝廷中的貪官污吏也被清得差不多, 方睿也把政權慢慢聚攏到了自己的手中, 也沒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做些大動作。
經此太后謀逆, 東疆造反的事情,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恭王這一年的征戰時間裡除了一次退兵, 接下來場場都是勝戰。
雖然沒有在急報中說明情況,但是卻是有一份單獨給方睿的信, 把那次的事情說清楚, 信上說等他日凱旋而歸的時候再回金都請罪。
戰敗的主要原因是因為邊城的大批百姓被東疆抓為俘虜, 當時酒娘也在其中,東疆用這些俘虜為擋箭牌, 不得已退兵,失守了邊城的一所城池,後是因為九娘逃出來, 火燒了敵軍糧倉,讓敵軍大亂,恭王才能帶兵順利的潛入邊城,拿下了將領的首級。
&娘怎麼樣了?」沈玉也只是看到了前面的內容, 後面的內容還沒有看到。
方睿大概看了一遍下來, 回道:「皇叔說, 九娘被敵軍的箭射中, 傷了肩膀, 但已無生命危險了。」
聽到九娘平安無事, 沈玉才鬆了一口氣,當日恭王出征的時候,她支持九娘假扮士兵混入出征的隊伍當中,跟隨恭王上戰場,若是九娘有點什麼意外,她心中會內疚。
放下了信,方睿眯眼看沈玉:「下回有點事情,要和朕商量,知不知道?!
沈玉知道方睿說的是沒和他商量九娘跟恭王上戰場的這事情,無奈的對他翻了個白眼,都一年前的事情了,還拿出來說事,最近他的脾氣也上來了,想想以前她還沒有嫁給他的時候,那件事情不是順著她來的?
這大抵就是嫁人之前和嫁人之後的區別。
&是是,之後臣妾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先和陛下你商量。」
方睿皺眉,不悅道:「你在敷衍朕。」
是肯定句。
什麼時候沈玉會在他的面前自稱臣妾,稱他為陛下了?就是在敷衍他的時候!
就在沈玉被方睿煩得無奈的時候,殿外的容泰提醒道:「陛下,皇后娘娘,該用午膳了。」
方睿皺著眉久久就沒有緩下來,到用膳的時候,看著清淡的菜色,臉色似乎更加的不好。
察覺到方睿的不對勁,沈玉問道:「怎麼了?」
&是覺得太過於清淡,朕想吃點酸的,還有辣的。」
聽到方睿想吃的口味,沈玉轉頭用眼神詢問了一下容泰,容泰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自家的陛下怎麼就突然口味大變了,想吃酸的辣的?以前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口味相近,都是喜歡口味比較清淡的。
&下,臣現在去讓人重新準備。」
&了,不用麻煩了,朕有些乏了,先去午休了,有事情的話,等朕醒了再說。」說著方睿放下了筷子,往寢殿走去。
沈玉和容泰都露出了疑惑的眼神,沈玉納悶的說:「容泰,你有沒有覺得最近陛下似乎很容易累?」
容泰也很納悶的搖了搖頭:「最近這半個月的,陛下似乎脾氣變得暴躁了,口味也便了,也變得嗜睡了。」
&把太醫叫過來。」方睿實在是非常的不大對勁,但她卻說不來是那裡不對勁。
然而太醫來了之後,還是半點問題都沒有,方睿的身體非常的好,就是連之前的慢心鎖的毒都完全的清楚乾淨了,沒有診出任何的問題,但是,這種情況還是繼續的持續,更加嚴重的是上著早朝的時候,當著大臣的面,他竟然睡了過去……當然,自從去年的時候,方睿因為忙於政務昏迷過了兩天,估計是因為勤勞深入人心,大臣的第一反應就是他太過操勞政務,是累壞了,每個大臣都勸他多多休息。
但……
事實只有沈玉自己知道,晚上他比她睡得還早,留下來的奏摺,也幾乎是她替他批閱的,還總是疑神疑鬼,突然就提出很奇怪的問題。
都躺床上了,準備睡覺了,方睿突然坐了起來,略有所思的看著沈玉,半響之後問:「假若當初朕死了,梅璇璣來找你,你會答應和他在一起嗎?」
沈玉:「……」
沈玉是無語。
&遲疑了……」方睿微眯起了眼,眼神之中好像是帶了一點點怒意。
沈玉頭疼的扶額:「陛下,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
方睿一愣,皺眉:「朕好好的。」
沈玉也坐了起來,摸了摸他的額頭:「頭也不燙,不像發燒,可老是發牢騷,多疑,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睿不管她,摟住了沈玉的腰,頭抵在了沈玉的額頭上,嘴角微勾:「不想讓朕發牢騷,就讓朕好好的感覺到你的存在。」
手慢慢的從衣擺下伸了進去,裹住了飽滿之中:「今日讓阿玉你在上面可好……」頓了頓,露出了疑惑之色:「似乎阿玉你豐滿了許多。」
沈玉止住了方睿作亂的手,表情突的嚴肅了起來。
&下,我有個事情,原本打算明日再告訴你的,但是,我覺得還是今天告訴你比較好。」
方睿的唇舌還在沈玉白皙的脖子上面游移。
&有喜了。」
第二個月沒來月事的時候,沈玉就已經有一點懷疑了,可卻不確定,找了太醫來瞧,這一下更加的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方睿身體一僵,懷疑自己聽錯了,問:「你剛剛說了什麼?」
&有喜兩個月了。」
方睿:「……阿玉,這種事情,你為什麼要跳這個時候告訴朕?」
&高興?」
被完全挑起了性.致的方睿:「朕現在的心情真的很複雜,但高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停止了曖昧的動作,把沈玉納入懷中,躺回了床上,手撫摸上了沈玉的肚子。
&高興,朕在不知道你是女兒身之前,完全不敢想像能和你有一個家,更不想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就怕說出來之後,原本好好的一切都會便得不一樣,你也會離朕遠去,跑到了一個即使是朕也找不到的地方。」
沈玉枕在方睿的胸口之上,聽著他的心跳:「其實成婚的一年時間裡面,我總做著一個夢,夢到你躺在床上,沒有了現在這般的自信,健壯,臉色蒼白憔悴,你和我說你心悅我,然後我向你說出了我是女兒身的事情,但你還是去了,去了一個我也找不到你的地方,我感覺得到夢中的自己很傷心,似乎夢中的自己也沒有發現自己其實心裡也有你。」
方睿一愣,眼中露出了驚奇:「這事情你怎麼沒有和朕說過。」
沈玉笑了笑:「不過是個夢而已。」手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緊扣:「而且,現在我和你,不會陰陽兩隔,更加不會不明白彼此的心意。」
方睿聞言,蹭了蹭沈玉的頭頂:「對,現在我和你會一直在一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永遠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