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本宮的兒子沒死,就是晉王,就是晉王,死的是皇后的兒子,她將治兒從我身邊搶走了,搶走了!」
「嵐妃,你瘋了,你瘋了!」
蕊兒被掐著喉嚨,本能掙扎著,她一直做著宮女,此時力氣自是比嵐妃這種宮中養尊處優女子大了許多,生生將嵐妃掐著她脖子的手掰開。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蕊兒掙紮起身,此時緊緊抓著嵐妃的手,怕她再次胡來。
「嵐妃,你瘋了,死的是你兒子,不是皇后娘娘的,當時有晉王之時,蕊兒是親自守在麗正殿外,聽到晉王哭聲的。」
「她那兒子哭了一聲就死了,死了,死了,晉王不是她兒子,不是...」
嵐妃說著,瘋狂大笑,在湯泉宮的主幹道上狂奔,蕊兒看著她,任由她跑出了自己視線。
「嵐妃真的瘋了!」
那悽厲嘶吼,此時一個人的歇斯底里,聽在蕊兒耳中。
蕊兒不覺望著長安方向,那裡那座宮殿,逼瘋的人還少麼?
只是當蕊兒望著那裡,望著曾經自己待過的地方,也是神色間微微的變化。
自從長孫皇后病癒,她似乎真的變化很大,作為貼身侍女,蕊兒卻是最清楚的,尤其娘娘剛剛病癒一段時間。
那眼神都讓蕊兒覺得陌生,那種每每想起,都讓她覺得骨子中冰冷的陌生。
蕊兒不會認為晉王不是皇后親生的,不會認為皇后不是那個皇后。
但是那種陌生感,還是不知不覺滲透進蕊兒心中。
娘娘到底怎麼回事?
蕊兒望著璀璨星河,不覺問了一句,只是這事如何會有人回答她呢!
湯泉宮的夜色,依舊深沉,單薄的宮燈並不能托亮這裡的夜色。
遠處還能依稀傳來嵐妃撕心裂肺的聲音,這個女人,真的徹徹底底瘋了。
當年也是陛下挺寵愛的一個女人,不然也不會懷了龍胎,不過這胎終歸是未能保住。
一個女人的悲哀,一個時代的悲哀,一個宮廷嬪妃的悲哀。
從大悲大喜之中走過,在這夜色闌乾的湯泉宮,終於最後一絲神經崩潰,或許瘋了也好,瘋了的話,所有的言語都成了瘋言瘋語。
以後不會有人在意她說的任何話,只在意她瘋了。
蕊兒離開了,聽著嵐妃痛徹心扉的嘶吼,那種痛讓蕊兒不忍再聽。
長安,月色正好,清月樓燈火通明,三輛馬車距離這裡不遠停下,早有人趕來,將馬車帶到安置地方。
這裡的人顯然和李愔很熟,沒辦法,蜀王的銀子大多打賞了這裡,不熟倒也怪了。
「六公子快裡面請,就等著六公子了。」
那人顯然知道李愔身份,不過在這裡,絕不能稱呼李愔六皇子,其實來這裡的達官貴族不少,來了不以身份稱也很正常。
不然這一口一個皇子,某某國公或者御史大夫的,多不好。
畢竟這些人也是有面子的,來青樓總也不是太光彩事情。
李治此時自是跟著李愔,旁邊慕容血櫻此時早已打開摺扇,跟在李治身邊。
這清月樓的人跟李愔極熟,自然也不會多留意蜀王帶來的人。
等被人迎進了清月樓,早有幾個妙齡女子圍了上來,招呼著李愔幾人。
李愔擺擺手,這種女人,是清月樓最普通的貨色,蜀王再貪吃,也不至於降身份玩這種。
李治則是一鼻翼胭脂味,這裡脂粉味也是太濃了,胭脂水粉別人拿來打扮,這幾個是拿來糊臉麼?
那裡慕容血櫻搖著摺扇,明顯搖的快了幾分,似乎要將這濃郁的脂粉味扇走。
看到蜀王擺手,那帶蜀王一行進來的侍者趕緊趕跑了這幾個圍上來的姑娘。
也不看看來的什麼人,都往人家身上湊,自己的身份,自己不清楚,自己的姿色若何,自己不知道?
那侍者帶著幾人穿堂過巷,李治也算知道這清月樓中,另有乾坤,裡面倒是極大。
不時有人懷抱溫軟身子從幾人身邊經過,這些就是賣身女子,單純皮肉生意,李治連這些人瞧也未瞧。
此時只想看看,這清月樓的底氣到底是在哪裡,而長安九樓聚首,又是何等樣子。
吃女人胭脂,身邊哪個女人不比這些女人強。
再穿過一條廊道,耳邊終是清淨下來,那裡李愔只是嘆了口氣,看著李治。
「早知道不帶你走正門了!」
「也是看個熱鬧。」
李治淡淡說了一句,這剛才所見,倒也是和想像中一般。印象中的青樓,不正如此。
只是過了這道門,終歸和之前不同,門裡門外仿佛兩個世界。
顯然蜀王身份,也不在意這些庸脂俗粉,此行目的,也不在那些給普通人開設的地方。
前面所見,大概就是娼妓中的娼了,這種女人,只要有銀子,就能讓其使盡渾身解數伺候你。
而娼妓中的妓其實一般賣藝不賣身的,妓比起尋常女子,往往還要乾淨許多。
後世用妓女形容一種操弄某種職業,用以獲取利益女子,其實完全將妓女這個詞醜化了。
賣身的,那不是妓,是娼。娼字細看,也能品出古人造字技藝,一個女字,兩個日字。
在這個時代,妓也許還有一個好的歸宿,不過娼,絕不會有達官顯貴看上。
華夏五千年,確實有許多出名的青樓女子,不過那些女子都基本是妓,和娼區別很大。
或許還能給她們起一個文雅一些名字,文藝妓,這種女人培養起來,極難,甚至難到讓人覺的發指地步。往往青樓培養一個妓付出的代價,快趕上一個富貴之家小姐的開銷了。
這種妓,即使青樓,也絕不會允許她們輕易委身於人。或者說,破了身子,她們的身價也就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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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往往越是這個行業的頂層,越是乾淨。下面是淤泥,上面是出淤泥的蓮。
蜀王來青樓,自然是找妓,而並非娼。
幾人進了這道門以後,李愔就擺手,那跟來的侍者也是知趣,趕緊離開。
倒也不怕蜀王不認識路,這清月樓怕是蜀王比自家蜀王府還熟。
那侍者離開,李愔忽然也從袖中抽出一把摺扇,也是打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