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好了,今年秋狩,還是之前規矩,所有成年皇子公主都必須參加,進入禁苑,三日之內,以獵殺獵物種類數量計量,取最優者勝!」
此時眾位皇子公主皆看向唐皇,李世民自然也不囉嗦,大手一揮,所有騎手皆跟隨著陛下坐騎,北衙禁軍和飛騎護衛兩翼,隊伍浩浩蕩蕩,進了禁苑,穿過漢室宮廷,漸漸進了皇家自古以來留給自己的保留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後世縱貫十幾個市縣,直接吞掉秦嶺北麓好大一片,囊括驪山周圍峰巒的禁苑。
進了禁苑,北衙禁軍開始紮營,進行秋狩的騎手此時已經可以單獨或者組隊開始秋狩。
秋狩有自己特殊的計分制度,單人好說,若是小隊,那就得均分分數了,均分,這是規矩。
吳王李恪今年也是破例,帶了自己弟弟,往年都是一個人帶著護衛的北衙禁軍進那些原始密林的。
北衙禁軍跟隨,一來攜帶獵物,二來保護眾位皇子公主功勳子弟安全。
此時李治身邊,自然聚了好大一片人,自己帶的小姨娘,三位公主兩位駙馬,今年紀王李慎也能夠參加秋狩,韋貴妃特意讓晉王帶著李慎,李治自然也不推辭。
別人的隊伍,其實也就兩三人,畢竟積分均分啊!李治這裡可好,湊了這麼大一堆,其實對秋狩積分的影響極大。特麼人太多了,這也是此次秋狩最龐大一支隊伍,沒有之一。
不過晉王也不在意,秋狩就是遊山玩水來了,第一晉王沒什麼興致,能湊到這裡的,基本都對秋狩前列沒多大興致。有興致也不會湊這麼多人,更不會帶第一次來秋狩的紀王。
此時兄弟姐妹一路熱熱鬧鬧,一隊北衙禁軍緊緊跟隨,不敢絲毫大意。
李治一行,這第一日就打了幾隻兔子,還被某人提議給烤著吃掉了。
看看,這遊山玩水的心境,哪裡在乎秋狩,獵物都吃掉了,這可不計分的。
晉王那句話更是讓跟隨的北衙禁軍頭領只能苦笑搖頭,晉王說的,這兔子積分太少,留著沒意思。
好吧,感情這一隊人是想上山獵虎,下海捉龍的打算啊,可根本看不出來。這幾隻兔子還是兩位駙馬打的,就沒見晉王和幾位公主放箭。
路上其實也碰了幾隻獵物,有一對野鹿,晉王說不打擾別人鹿夫妻恩愛。有一隻野豬,晉王說看那腹部,明顯餵養小野豬著,別傷了.
好吧,跟隨的北衙禁軍能說什麼,感情殿下不碰到猛獸都懶得獵殺。
夜間夜營,李治這一隊硬是一個獵物也沒有,打的兔子都被吃完了。
此時幾位皇子公主駙馬坐了一塊,兩位駙馬其實挺愁眉苦臉的,這第一日收穫為零,頭大啊!
紀王李慎也是挺苦惱,畢竟第一次秋狩,得個零蛋,好難看,果真遇人不淑,跟了九哥,這西北風吹的呼呼的。幾次好的機會,都被九哥放過了。
「兩位駙馬,還有十弟,你們這愁眉苦臉樣子,這是怎麼了?」
「殿下,我們是不是換個方向,我記得去年那邊,就是那座山,有熊出沒。」
「獵熊,駙馬的心不小啊!皇姐覺得如何?」
「反正秋狩,我就是陪著你們幾個來玩的。」
長樂公主說著,顯然對秋狩名次根本看的不重。
「皇姐,獵熊應該也挺好玩的。」
豫章公主說了一句,唐善識早在那裡讚許的看了看自己媳婦。
獵熊,只要一頭,可是頂過許多兔子和山雞了。
這獵物不同,分數不同,而且越是兇猛的野獸,積分越是多。
駙馬的身份,在那裡擺著,不能在皇上那裡太難看了,兩位駙馬跟著公主,也沒敢想秋狩第幾,求的只是別太難看。
李治自然懂駙馬心思,也明白紀王心思,小皇子也不想在父皇那裡太難看了。
李治此時拍打了一下自己弟弟肩頭。
「那我們明日去試試運氣,不過本王覺得我們機會不大,駙馬既然知道那裡有熊,怕是別的人也早知道。」
李治說了一句,兩位駙馬和紀王眉頭一皺,這還真是,被人得了先手,自己可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不過一行人還是決定去試試,晚上眾人散了,駙馬陪著公主,長樂公主看著別人親親我我,硬是拉著李治進了自己帳篷。
剛剛進去,李治趕緊甩了皇姐的手。
「皇姐,你拉我到你這裡做什麼?外面那麼多人看著呢!」
「怎麼了,父皇母后看著,我也拉你進來。怎麼,弟弟長大了,不能陪姐姐了?」
李治趕緊搖頭,這話說的,自己再大,皇姐也是要陪的。
此時長樂公主見李治搖頭,才笑了笑,此時掀開李治衣服,李治嚇了一跳。
特麼來真的,這可不行。
不過長樂公主也沒亂來,就是看了看李治腰上,此時還一片紅呢!
「她們幾個,就知道欺負你!」
「那都是姑姑和姐姐們玩鬧,皇姐別在意,其實不疼的。」
長樂公主玉手撫著李治腰身,眼淚都快出來了。
「今天誰欺負了你,我可都記下了。」
「皇姐,那你記清楚了,到時候我們報仇,她們誰擰了哪裡,我們擰回去。」
「嗯,十倍奉還!」
李治看著自己皇姐這麼認真的模樣,挺感動的,其實就是玩鬧,真不至於,其實她們捏的擰的也不重,就是捏的擰的太多了,才紅了。皇姐還真打算為自己報仇了。
自己雖然想的報仇,也就想想,真將哪位姑姑姐姐放腿上打屁股,那成什麼了,晉王是這麼記仇的人麼?
看看,這就是姐姐啊!護弟弟護的厲害,感動的李治都差些哭了。
禁止轉碼、禁止模式,下面內容隱藏,請退出模式!
此時手指擦了擦皇姐眼角,那裡長樂公主已經捏著自己弟弟的手,放了自己臉上。
李治輕輕撫著面前這傾世容顏,不知不覺就撫的時間長了,如同一個守財奴撫著金幣,一個佛陀撫著念珠,一個教徒撫著聖經。
李治撫了一陣,才鬆了手,此時看了看自己皇姐,然後起身。
「皇姐,我該走了!」
「我一個人怕,你要走麼?」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