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刑部尚書站出來拱手道。
鄭淵不放心,又接連下了好幾道命令作為補充,直至相對完美後,才停了下來。
「好了,這次的科舉便就結束,眾卿若是無事,便退朝吧!」
鄭淵等了一會,見沒人說話,便轉身離去了。
「恭送陛下!」
文武百官和眾多考生陸續走出太和殿。
今日朝上發生的事,註定隨著他們的口口相傳,傳遍整個天華。
即便是別處皇朝,也會很快收到消息。
而作為考生的古玉堂,雖不是主角,但勝似主角。
僅是探花郎的他,風頭卻蓋過了狀元和榜眼。
「龍傲天是陛下,陛下是龍傲天古夫子是陛下,陛下是古夫子」
古玉堂腳步很快,懷著激動的心情,朝著宮外走去。
他不敢將這事實公之於眾,只能默默埋在心裡。
不過這種事對他來說,還是太過震撼了。
故此這一路下來,他在外人眼中就是一副高冷孤傲的姿態,根本沒正眼看過同行的考生的形象。
…
國公府。
幽靜後院。
「陛下,沒想到您還記得小妹當初跟你說的這事呢!」
慕容花姻(御姐形)靠在鄭淵的懷裡,滿臉的柔情。
當初,二人第一次見面時,慕容花姻就對他說:
【其實小女時常在想,如果讓朝廷撥款,在境內每一處府縣建造一處無論高低貴賤,身份尊卑,人人可讀的學堂,讓天華子民從小開始就可以念書寫字】(註:出自95章!)
這話雖然早就忘於腦後。
但也不妨礙某人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
「記得,當然記得,小妹說的話,朕怎麼會忘記呢?」
感受著懷中玉人的柔情,鄭淵滿臉篤定道。
可由於慕容花姻的身體太過高挑,身軀飽滿有肉,又有寬大厚實的衣服膈應著,讓他抱得著實有些難受。
不過二人耳鬢廝磨,肌膚相觸,倒是令其心猿意馬。
「先造善堂廣納天下流浪兒,再教以活計,自力更生。」
「現在又以吏部評選,吸引天下學子前去教書,不但能體驗民間疾苦,還能磨礪能力!」
「長此以往,不知能挽救多少人的一生」
慕容花姻滿眼深情地看著鄭淵,喃喃自語道:「陛下深謀遠慮,著實下得好大的一盤棋啊!」
「哪裡哪裡這都是朕應該做的!」
鄭淵老臉一紅,心跳都變快了不少。
「陛下,您為天下人,為臣妹做了這麼多臣妹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了。」
慕容花姻伏在鄭淵的懷裡,雙眼迷離,嫩紅的香舌微露,口中吐氣如蘭,呼出的淡粉色霧氣極為灼熱。
而當霧氣觸及到脖頸的肌膚時,更是撩撥的人心癢難耐,欲罷不能。
令鄭淵生出,將懷中人惡狠狠蹂躪一番的衝動。
「對了花姻,昨日你可來過宮裡?」鄭淵心念一動,忽然問道。
「沒啊,怎麼啦?」
慕容花姻狡黠的眼珠滴溜溜轉著。
「就是朕昨夜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鄭淵欲言又止,最後覺得沒什麼必要,也就沒說了。
「不是什麼大事我的好哥哥,昨夜你難道與妗姒姐姐做什麼了嗎?」慕容花姻忽然道。
「妗姒沒,沒啊,這又關她什麼事?」鄭淵一愣。
「昨天夜裡,臣妹本想進宮看看陛下的,可是臣妹的馬車剛到宮門外的時候,正好瞧見了妗姒姐姐入宮,秉著先來後到的原則,臣妹就自覺回府了。」慕容花姻嘟起嘴,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連連眨動。
「不會吧」
鄭淵驚疑不定,眼神飄忽,並用手抹了抹嘴唇。
他不懷疑身旁的花姻說的話,卻也不會覺得一向高冷如仙的諸葛妗姒會做出這種事來。
「不會什麼?」
慕容花姻瓊鼻聳動,連忙追問。
「沒,沒什麼就是早上醒來的時候,嘴巴有些干,還留著一點味道。」鄭淵如實說道。
「一點味道?不會是~~~這個味道吧?」
慕容花姻嘴角上揚,隨後抬起腿呈九十度,筆直地將一隻玉足伸到鄭淵鼻尖。
玉足潔白粉嫩,連指甲都沒有一絲雜質,甚至純白的月牙都是整齊一排。
「香草味」
鄭淵一愣,還下意識的嗅了嗅,可反應過來後立刻變臉:「不對,你把腳伸過來幹嘛?快拿開,臭死了!」
「臭?不可能!」
慕容花姻眼皮一跳,像是被觸及逆鱗,怒道:「你騙人,怎麼會臭呢!」
之前她與諸葛妗姒就比過這個,雖然不分上下,可也絕對是沒有味道的!
「就是臭的,快拿開!」
「好哥哥,你就再聞聞嗎?」
「不,不好聞!」
「你再胡說!」
二人鬧作一團。
…
天門關。
城牆上,兩個兵卒並肩巡邏,嘴裡低聲討論著什麼。
「落叔,你看外面的北炎軍士一直都在叫罵,刑將軍為何忍耐,不出兵討伐!」其中一位年紀不大的少年說道。
「刑峰將軍與你爺爺同是七星上將,其兵法韜略都不是我們能比的,若是時機成熟,不用我們說,自然就會出兵!」另一位長相英武的中年男子沉聲道:「無禍,你不要著急,千萬耐得住性子!」
「唉,來這快一月了,整天就是巡邏站崗,連手中兵器都沒揮過幾次,也太無趣了!」白無禍嘆道。
「你還是太過浮躁!」
白落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叔,你快看!」
忽然,白無禍指向遠處駐紮在山腳的大軍。
白落一顫,立刻向遠處望去。
只見那密密麻麻的大軍,如螞蟻一般,朝著大炎腹地的方向離去。
「大炎退兵了!」
二人相視一眼,都從眼中看出了驚訝。
…
北炎皇宮。
此時的大殿上,斥充著一片肅殺之氣。
「老二、老六、老八,你一定要逼我嗎?」
四皇子閻祿手持青綠龍紋長劍,站在御階上,向下面眾人厲聲呵斥。
「四哥,父皇死因不明,帝氣泄而不散,明顯是有大冤在身,未查清死因,如何能安然下葬?」八皇子閻慶厲聲斥責道。
「三個月,都已經三個月了啊!你們還想父皇暴屍在此多久?」四皇子閻祿面紅耳赤,心頭已是怒極無比。
對他來說,為人子女,即便是再饞皇位,也不該如此不孝。
一旁的二皇子閻休怒視道:「你快下來,要是傷及父皇的屍身,你難辭其咎!」
「二哥,你還敢說?當初要是你這位攝政監國的王能堅持下葬,又豈會到如今的局面?」四皇子閻祿紅著眼睛,神情接近扭曲。
「混賬,皇道帝氣不散,新帝無法承運登基,即便是下葬也不符祖制!」二皇子閻休厲色道:「這些規矩,你難道都不懂嗎?」
「懂?難道你就忍心父皇繼續停棺在此?神魂不得安息?」四皇子閻祿據理力爭。
「縱使有天大的不孝,也得保住大炎的基業再說!」六皇子閻育斥道。
「基業基業我看你們想搶這個皇位都想瘋了!」
四皇子閻祿氣結道:「只要入了帝陵,父皇身上的皇道帝氣自然會在一年內散去,到那時你們再爭不好嗎?」
「一年以後老四,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八皇子閻慶冷笑道:「你懷有紫韻帝光,定有一顆帝星被你感召,如今沒有太子登基,從帝陵散出的帝氣,會盡皆被你收入囊中!」
「什麼,紫韻帝光還有這種功效?」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都將目光,齊刷刷的看向前方的四皇子閻祿。
而閻祿自己更是愣在了原地。
眼中帶著極度的困惑,似乎在詫異八皇子閻慶為何會知道此事。
「好啊,你小子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其餘幾人反應過來,立刻怒目而視。
而在宮殿外等候的十餘位肱股大臣,也儘是無言以對。
這幾個月來,幾位皇子為了皇位,可謂是明里暗裡不知道鬥了多少次。
像這樣的戲碼,已經起碼出現三回了!
搞的他們都不知道到底應該幫誰
「老四,別再耍心眼了!」
靈堂的幾位皇子在明白其的打算後,立刻聯手將其制服,甩到了門外去。
「放開我,快放開我!」
四皇子閻祿兵器被繳,不甘心的大吼大叫。
但他這一次鬧的太過,被幾位皇子聯手封印住玄力,渾身五花大綁,被侍衛給強行押走了。
「要是誰敢再來胡鬧,休怪本攝政王不客氣了!」
八皇子閻慶此刻風頭正盛,直接下了死命令。
他可是剛把上一位監國的四皇子閻祿給拉下馬,自然不可能讓他搗亂。
只要熬過這段時間,根據先皇的遺詔,他就是可以登基成為真正的皇帝了!
其餘幾個皇子看了他一眼,皆是一聲不吭的離去了。
鳳焰殿。
二皇子閻休一回來便朝著此地走來。
推開門,入眼便是一位美的不像人樣的女子,滿臉憂傷的坐在鏡子前。
「姳蘿,為兄有話想對你說!」
閻休關上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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