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來說,第一次見面還是互相知道各自的實力比較好,所以現在開始追逐戰,你們的目標是碰到我的身體,只要能夠觸碰到我身體的任何部位,哪怕是衣角都算過關。
但如果在中午十二點之前你們做不到,那麼你們就會被剝奪忍者的身份重新度過一年的忍者學校生活,當然我個人是非常支持你們選擇在上一年忍者學校的,這樣我也就可以輕鬆下來了。」
聽著蓮川木汐的話,奈良鹿丸的眉頭微微皺起明顯有些氣憤,秋道丁次吃著薯片的速度越快越快,幾乎變成了一把一把的把薯片往嘴裡塞,至於山中井野則是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奈良鹿丸又看了看秋道丁次,一時之間倒是有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歪著腦袋看了眼教室後面的鐘表,蓮川木汐笑著說道:「已經十點四十分了,你們還有一個小時二十分鐘的時間。」
「轟!」
在蓮川木汐話音剛落的一剎那,秋道丁次的身體突然膨脹起來,化為了旋轉的圓球向著蓮川木汐衝撞了過來。
看到衝來的秋道丁次,蓮川木汐的身體沒有絲毫的移動,身上燃起了水墨火焰凝聚出一隻巨大的手掌正面抓住了施展肉彈戰車的秋道丁次,使得他沒有辦法前進一步靠近蓮川木汐。
這個時候,奈良鹿丸跳了起來,施展出影子模仿術使得影子迅速拉長向著蓮川木汐蔓延了過去,同時奈良鹿丸低聲對山中井野說道:「井野,等我抓到他的時候使用心轉身之術控制他,他是上忍不是我們三個可以擊敗的,我們只能夠想辦法觸碰到他的身體。」
「明白!」
山中井野雙手對在一起,對準了蓮川木汐時刻等待奈良鹿丸的命令施展忍術,只是就在這個時候,蓮川木汐突然單手結印,對著奈良鹿丸三人微微一笑,噴出了大量的水,瞬間充滿了整個教室,水壓破開窗戶,帶著奈良鹿丸三人從教室裡面來到了外面的操場上,眨眼之間便把原本乾燥的操場變成了一小片水澤。
「咳咳咳……咳咳咳……」
由於剛才大水的突然襲擊,奈良鹿丸三人被水嗆的連連咳嗽,後怕的看了一眼教室的方向,奈良鹿丸低聲對秋道丁次和山中井野說道:「果然村子裡面的傳言是不可信的,一瞬間製造出規模這麼大的水,怎麼可能是木葉最差上忍。」
「鹿丸,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有一個計劃,咱們到時候這樣……」
從教室破碎的窗戶跳了出去,蓮川木汐看著正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三個人,微微一笑,緩緩向著他們走了過去。
看到蓮川木汐走過來,奈良鹿丸也結束了對計策的討論,轉而看向秋道丁次低聲對他說道:「丁次,交給你了!」
從身後的腰包裡面取出了一袋薯片完全倒進了嘴裡,秋道丁次嚼了嚼咽下肚子,猛地一點頭,從背包裡面抽出了兩串串著苦無的鋼絲索繞在身上,同時結印施展了倍化術!
倍化術,肉彈針戰車!
「轟!」
身周纏繞著大量苦無的鋼絲索的秋道丁次施展了倍化術身體高速旋轉起來,破開地面上的水和地面表層的泥土,劃出一道溝壑向蓮川木汐沖了過去。
水遁,鐵水連彈!
「砰!砰!砰!」
連續三發拳頭大小的鐵水彈從蓮川木汐的口中噴出,正面轟在了撞來的秋道丁次身上,使得秋道丁次撞過來的身體在三發鐵水彈的轟擊下停滯了下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秋道丁次突然伸手扯住身上的鋼絲索,把鋼絲索上的苦無盡數甩向了蓮川木汐。
看著射來的苦無,蓮川木汐立刻便要進行躲避,只是就在這一剎那,他只覺得頭腦微微一昏,竟然失去了身體的控制能力,儘管很快他便掙脫了開來,但已經失去了躲閃的可能,進而使用土遁硬化術正面對抗那些苦無。
這個時候,被蓮川木汐強行掙脫心轉身之術的山中井野悶哼一聲便昏迷了過去,而在她身邊的奈良鹿丸卻根本沒有去管她,依然是蹲在地面的水中,雙手締結手印一副時刻準備使用忍術的模樣。
「叮叮叮……」
苦無射在蓮川木汐的身上紛紛彈射出去,就像是擊中了一大塊岩石一樣,根本沒有產生任何的效果,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秋道丁次再度拉動手中的鋼絲索,那些苦無裡面有兩隻苦無突然動了起來,圍繞著蓮川木汐的身體旋轉了數圈,竟然把他整個人束縛在了地面上。
眉毛微挑,蓮川木汐看著身上那非常細的鋼絲索,不由得點頭稱讚道:「這個忍具的使用非常不錯,如果是一個中忍等級以下的忍者,這一下可能就會決定勝負了,只是你們面對的是一個上忍,這種程度的實力還沒有辦法困住我,我只需要……」
話還沒說完,蓮川木汐的臉色便微微產生了一絲變化,他看向了秋道丁次身後的奈良鹿丸,開口說道:「你是什麼時候把影子模仿術操控的影子連接在我身上的?」
「我把影子埋藏在水下丁次造成的溝壑裡面,並且凝聚成了非常細的狀態,伴隨著那些射出去的苦無連接在了你腳下的影子上。
我很確信你會發現那兩隻苦無上的鋼絲索,但我也很確信你不會躲避那些鋼絲索,井野的心轉身之術僅僅只是讓你順勢不進行躲閃而已,至於最後的將軍就是我藏在下面的影子。
現在丁次快點上前去觸碰他,這是我們的機會!」
聽到奈良鹿丸的話,秋道丁次忍者身上的疼痛爬了起來,快速向著蓮川木汐沖了過去,眼看著秋道丁次就要觸碰到蓮川木汐身體的一剎那,那被鋼絲索束縛,影子模仿術控制的蓮川木汐突然化為了大量的墨水潰散到了地面上的水中,讓秋道丁次撲了一個空。
同時墨分身潰散的墨水迅速侵染了下方的水,眨眼之間便把那些水染成了黑色,整個操場上的小型水澤在一瞬之間全部化為了黑色的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