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張試驗台之前,蓮川木汐把手中的捲軸撕開,解除了封印,放出了月光弦的屍體安放在了試驗台上。
經過漫長的封印時光,儘管由於封印術的特性月光弦的屍體並沒有腐化,但也已經僵硬到了一種程度,蒼白的皮膚昭示著月光弦的死亡。
活動了一下雙手,蓮川木汐按照計劃取出了一套試驗器械,開始小心翼翼的把月光弦的頭髮全部剃掉,然後使用紋身器械用和蓮川木汐背後的紋身一樣的特製墨水,在月光弦的腦袋上快速的紋上了細密的封印術符文,最終在施加墨遁忍術連接蓮川木汐和月光弦頭上的封印,使得蓮川木汐可以完全對月光弦進行操控。
施加了封印術之後,蓮川木汐把月光弦身上的衣服都剝離下來,在他身上用普通的毛筆寫下了一個個封印術的符文,當蓮川木汐的準備完畢後,實驗室外面的走廊傳來了多人的腳步聲和鐐銬聲。
很快鬼冢謙一和另外兩個手下,押送著三個帶著鐐銬的人走入了實驗室之中,這三個人的頭上都帶著黑色的布袋,看身材則是兩男一女,身上都繚繞著一股血腥氣,甚至於要比一些忍者都來的濃厚。
「主公,人我帶來了,他們三個人都是附近最窮凶極惡的罪犯,老人孩子都殺了很多,主公不必顧忌什麼。」
聽到鬼冢謙一這話,蓮川木汐點了點頭,說道:「好,把那個最強壯的留下吧,我能夠感覺到他體內有一些查克拉的存在,至於另外兩個關到實驗室裡面的監牢裡面,然後你們三個出去就可以了。」
鬼冢謙一聽到蓮川木汐的吩咐,目不斜視的把其中最強壯的那個帶到了一邊,而另外兩個犯人則由他的兩個手下押送到了實驗室內部的幾個牢房裡面摘下了頭套和鐐銬單獨關好。
那兩個鬼冢謙一的手下在經過月光弦的屍體時,兩個人的臉色都明顯有些不太好看,只是礙於蓮川木汐和鬼冢謙一的存在,他們兩個並不敢多說什麼,只是跟在鬼冢謙一的身後迅速離開了實驗室。
當實驗室的大門關上時,蓮川木汐便走到了那個壯漢的身邊,伸手摘下了他頭上的黑色布袋,同時摘下了他手腳上的鐐銬。
這是一個臉上布滿了刀疤的中年男人,他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後著實愣了一下,微微活動了一下身體,站在原地四處掃視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放開了那個刀疤中年,蓮川木汐便走到了另外一張試驗台上,背對著那個刀疤中年,開口說道:「把衣服都脫掉躺在這張試驗台上,我的時間很緊張,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正在蓮川木汐說話的時候,那刀疤中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竟然來到了蓮川木汐的身後,他手中拿著一柄從另外一張試驗台上順來的手術刀,徑直向著蓮川木汐的後腦刺了下來,同時大聲叫喊道:「你這個小鬼竟然膽敢背對著我,給我去死吧!」
手術刀直刺蓮川木汐的後腦,但是在手術刀即將刺入的一瞬間,一條水墨構成的章魚觸手竟然緊緊的糾纏在了那刀疤中年的身上,牢牢束縛住了他的身體,竟然使得那個刀疤中年無法動彈分毫。
這突然的一幕,使得刀疤中年如喪考妣,而那兩個本來在牢房中大呼小叫的犯人,也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沒有了聲音。
轉身看著刀疤中年,蓮川木汐無奈的說道:「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又有一條水墨章魚觸手從蓮川木汐的身後伸出,把那刀疤中年身上本就破爛的衣服完全撕碎拋在了一旁,然後一道道封印術符文從糾纏著那刀疤中年的水墨觸手上順著刀疤中年的皮膚蔓延了開來,完全覆蓋了那刀疤中年的身體。
「既然你不願意躺在試驗台上,那麼我就也不勉強你了。」
走到了刀疤中年的身前,蓮川木汐伸出握拳的右手,在右手的三條指縫中慢慢凝聚出了四根水墨千本猛地刺入了刀疤中年的胸口。
但見那水墨千本在刺入了刀疤中年胸口之後,便若有生命一般迅速化為了最為細小的水墨線,鑽入刀疤中年的皮肉向著全身擴散了開來。
劇烈的疼痛使得刀疤中年大聲的喊叫了起來,但是在蓮川木汐的封印術之下,他想要叫出聲都是無能為力的事情。
伴隨著那些水墨線的擴散,刀疤中年的神智慢慢陷入了混沌之中,最終變得呆滯了下來。
此時蓮川木汐操控那條水墨章魚觸手分裂開來,從背後刺入了刀疤中年身體的幾個查克拉穴,連接了刀疤中年體內查克拉經脈和蓮川木汐查克拉,足以藉此補充刀疤中年不足的查克拉。
這個時候,蓮川木汐雙手迅速結印,刀疤中年身上的封印術符文立刻遊動了起來,並且散發出了淡淡的紅光。
操控著刀疤中年走到了月光弦的身邊,然後在蓮川木汐的操控下,刀疤中年的雙手緩緩結印,然後按在了月光弦身上的兩個封印術符文核心上,頓時在蓮川木汐的支援下,查克拉和刀疤男子的生命力順著他的雙手,緩緩注入了月光弦的全身。
忍法,禁術,己生轉生!
「滋滋滋……」
淡藍色的查克拉覆蓋在刀疤中年的雙手之上,不斷的把其生命力注入月光弦的體內。
慢慢的,刀疤中年身上的生命氣息越發的微弱,死氣則是逐漸濃重起來,而與之對應的則是月光弦的身體緩緩恢復了紅潤的色澤,不再是那麼蒼白了,甚至於蓮川木汐可以看到,月光弦的胸口竟然有了微微的起伏,卻是開始呼吸了!
再度結印,蓮川木汐再度把查克拉注入刀疤中年的體內,催動著刀疤中年把他自己的最後一絲生命力完全注入了月光弦的體內。
「噗通!」
刀疤中年倒在了地面上,皮膚完全變為了蒼白的顏色,其身上已經沒有了一絲的生命氣息,徹底的失去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