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麻的扭蛋眼這次出現了一雙白眼,仲麻也明白了扭蛋眼甚至可以出現血繼限界,但是白眼為他招來了麻煩,木葉的傳統家族日向一家是白眼的擁有者,而他們對於白眼的保護程度堪稱嚴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昏迷的仲麻在醫生的診治之後確認只是體力不足,身體虛脫,外加淋雨有些感冒,身體並無大礙,但是他的那雙白眼太引人注目了,醫生們也不敢妄下結論。
隨著日向日足的出現,場面陷入了尷尬的境地,就算是鳴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好。
日向一家的人在給仲麻檢查身體,然後一個人給日向日足遞上了一份資料,日足看完了之後終於開口說了一句話:「這孩子不在日向家的族譜上,資料中顯示他是戰爭遺孤,從小生活在木葉中,此次開啟了白眼,事有蹊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都得將他帶回日向家。」
「不行,仲麻是我的孩子,你們不能帶走他。」平常一向文弱的森村泉,擋在了仲麻面前,就算是面對著日向一族這樣的大家族他也不會讓步。
日向日足根本就沒有將森村泉放在眼裡,他的話說說給鳴人和小李聽的,因為他拿到的資料上顯示這孩子最近跟著小李學習。
小李說道:「孩子應該跟著他的母親,這孩子跟著我快半年了,或許他是日向家的人,但是他只是一個戰爭遺孤,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也說了他可能是我們日向家的人,根據我們的記錄,在佩恩進攻木葉的時候我們有幾個族人失蹤,忍界大戰的時候也是,雖然還沒嬰兒失蹤的案例,但是能夠覺醒白眼,必然是我日向一族,我們必須確保白眼不外流。」
天天看著白眼心有所思的,情緒有些激動:「但是日向大人,木葉現在有警備隊有火影,您也不能違背法律私自羈押孩童。」
「我並沒有要羈押他,而是出於保護的目的。」日向日足對於天天說的詞彙有些不悅。
「父親大人,這事還是上報給火影大人吧。」
日向日足看著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天天說道:「好吧,來人去請火影大人。」
因為之前寧次的事情,大家對於日向一族古板的作風都頗有微詞,日向日足也有了許多的改變。
當卡卡西到場的時候,場面已經緩和了很多,而跟著卡卡西後腳就到的是日向一族最為年長的三位長老。
為首的正是日向一族大長老日向剛村,他身形佝僂,拄著拐杖,留著長發。
就算是卡卡西身為火影也必須尊重日向一族。
大致了解過事情之後,卡卡西問道:「大長老,您看怎麼辦」
「火影大人,您決定吧,我一把老骨頭了,你們年輕人都說我死板,但是作為日向家的大長老,我自認做的事都是對的起日向一族,日向一族在木葉村內歷代以來最為支持火影大人的家族,相信火影大人也不想白眼的血統出現外流。」
卡卡西苦笑了一聲,日向剛村不愧老狐狸,他是等自己表態,但是話裡有話,一定要以他們日向家利益為重。
卡卡西帶來了鹿丸,鹿丸說道:「不如這樣吧,這孩子擁有白眼,那肯定是日向一族的人,他的父母可能死在了忍界大戰之中,孩子無辜,之前也已經探查過他的記憶沒有任何問題,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孩子應該有一個可以快樂成長的環境。」
「鹿丸先生此話是何意」日向剛村氣勢逼人。
鹿丸嘆了口氣他還是不喜歡這樣麻煩的事情說道:「日向長老您看這樣行不,孩子入日向家,但是不能限制孩子的人生自由,他是李的弟子,他有權利跟著師傅修行,適齡也有權利上忍者學校。」
「這並沒有任何的限制作用。」日向剛村說道。
「印籠中鳥。」
鹿丸的話一出,雛田一愣,而天天反應極其激烈說道:「不行,絕對不行。」
小李也說道:「不行,這樣會限制孩子的發展。」
「就按照這樣做吧,日足你今晚就給他印上籠中鳥,醒了之後帶回家族。」日向剛村對這個方案還算滿意,根本不顧及其他人看向了卡卡西。
卡卡西也點了點頭,目前也只有這種方案了,身為火影的他,村子利益優先,必須要保證古老的白眼血統不會外流。
雛田想要說什麼,但是鳴人阻止了她,卡卡西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日向剛村也看到了鳴人的反應,他們都知道鳴人成為父親之後成熟了,對於鳴人倒是滿意的點點頭。
日向一族的籠中鳥之術,在額頭設印,青色的交叉印記和亮條反向的鉤紋,日向宗家的人可以依靠此印記來控制分家的人,印記只有死亡才會消失。
一旦帶有印記的分家死亡,那麼白眼會被破壞,確保了日向一族的白眼不會外流。
宗家的繼承者只能有一個,如宗家在同一代中有多名後代的話只能選取其中一個繼承宗家,其他的全為分家。也就是說身為宗家的人一代只能有一人。以此類推即使日向一族歷經千年也只有一個宗家。而分家永遠都是宗家的守護者:這種家族系統是最有效率的保護系統。
但是同時也讓分家永遠成為了宗家的奴隸。
雛田外嫁,失去了宗家的資格,本應該也刻上籠中鳥,但是因為寧次的事情,村子裡面現在的主力對於日向一族的籠中鳥之術都頗有微詞,而且雛田的丈夫是忍界大英雄,基本內定的第七代火影鳴人,所以並沒有印上籠中鳥,不然真拼的魚死網破日向一族全員合力也打不贏鳴人。
森村泉極力阻止,但是她勢單力薄,小李搖了搖頭,他有力量阻止眼前的日向族人,但是火影都已經同意了,他也只能作罷,一掌將森村泉打暈然後看著躺在床上的仲麻說道。
「仲麻為日向一族人,我本不應插手日向一族的事情,但是仲麻是我的弟子,學習刻苦,不怕累,性格堅強,若他醒來無怨言也就罷了,若他醒來要報復日向一族,作為老師,我將全力支持我的弟子,這就是我的青春。」
他的話並無避諱,說給鳴人雛田聽,說給卡卡西聽,說給日向日足和日向剛村聽。
身為寧次的隊友,他從小便深知,自己一心想要超越的天才寧次,從小因為籠中鳥之術承受了多少心理上的掙扎,他將一切都看在眼裡。
命運使然,他的弟子現在也要被不可避免的刻上籠中鳥,他的憤怒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