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林子很深,各種野獸禽鳥數量很多。
沒費多大時間,秀園他們就逮住了兩隻野雞和一頭山羊。
殺雞宰羊,劈柴燒火,幾個人也沒有帶鍋碗,這段時間估計只能吃燒烤了,好在佐助的捲軸裡帶著一些調料,是出門前鼬給他的。
正好用到。
淡淡的青煙緩緩飄上了天空。
橘黃色的火焰在風中跳動著,山上風大,看著有些衰弱的火焰,秀園立刻手中結印,築起了回字形的土牆,擋住了山風,火焰瞬間就穩定了下來。
木柴燃燒時不時響起噼啪的炸裂聲,火星子也飛濺出去老遠。
佐助和鳴人坐在一邊的青石上正在清理雞肉和羊肉,秀園使用水遁術弄出來清水幫忙。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進行野外燒烤了,鳴人和秀園以前沒少跟著觀月自己搞這玩意,經驗很豐富,三個人組隊以來的幾個月,也有過兩次野外露宿的經歷,佐助在這方面也頗有些經驗。
因而三個人分工明確,很快就將肉類收拾乾淨,秀園和鳴人的影分身還從林子裡找到了一些水果。
粗樹枝串著鮮紅的雞肉、羊肉搭在火上烤,三個人沒有說話,靜靜的坐在邊上等待著。
————
「我怎麼看著那邊好像有煙?」
「哪呢?哪呢?怎麼可能有煙?眼花了吧?誰會蠢到在這個時候點火?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自己的位置······我去,還真有。」
「不是吧?膽子這麼大?愣頭青嗎?」
一支砂忍小隊貓在山坡上掏出來的土坑中,小口小口的吃著從林子裡找到的果子。
他們不敢點火,就害怕煙氣引來其他小隊的注意。
卻沒想到看見對面的山峰上居然有煙飄起來。
兩男一女,標準配置,三個人瞪大了眼睛,停下了啃果子的動作,面面相覷。
「我說,要不要摸過去干一票,我估計越到最後幾天競爭就越激烈,我們還是趁早搶兩個牌子,然後全速趕往石塔······你們怎麼看?」
一人開口問道,看著身邊的同伴。
另外兩人都有些猶豫。
其中那名女砂忍開口了,「我覺得還是······算了吧!第一天就敢點火生煙,不是愣頭青,就是陷阱,要麼就是那種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的······怪胎,就和那三個姐弟一樣。」
說起那三個姐弟,三名砂忍頓時都打了個哆嗦。
「瞎說什麼呢!怎麼可能會有······會有那麼多的怪胎!」
之前說話的砂忍反駁著,但說起怪胎來,聲音卻還是低了幾分。
「說的是啊!那種······怪胎哪有那麼多!不可能的,哈哈!」
另一人也急忙附和道,乾笑聲頗為刺耳。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且從我們這裡趕到有煙飄起的地方,需要的時間不短,可能沒趕到對方就離開了,也可能有人比我們更快······」
女砂忍緩緩說道。
確實飄起來的煙氣看到的不可能只有他們一支小隊,也有其他小隊說不定距離更近。
「······倒不一定非得衝著冒青煙的地方去,我們半路上等著,說不定能抓幾隻傻兔子!」
最先說話的砂忍猶猶豫豫的提議道。
「這個不錯!」
女砂忍眼睛一亮。
三人又合計了一番,打定了主意,三兩口吃掉果子,小心翼翼的朝著對面山頭上摸了過去。
————
「寧次,看的見嗎?」
「······嗯,看見了,三個男的。」
「要動手嗎?」
綠色緊身衣,梳著西瓜頭,兩條粗眉毛的少年活動著拳頭,指節都握的咯吧咯吧響,神情相當亢奮。
「是我們木葉的隊伍······」
日向寧次淡淡說了一句,眉頭微微蹙起。
在這場考試中並不限制同村的隊伍鬥爭,只不過······或多或少心理上都會有些障礙,有的人能克服障礙,有的人則選擇了放棄。
粗眉毛少年聞言一下子就蔫了下去。
旁邊的少女聳了聳肩,臉上帶著微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寧次,等待他的決定。
「天天,小李,我們先過去看一看······有一支砂忍小隊正在靠近,那三個村子裡的同伴應該是這一屆才畢業的······」
寧次眼角青筋鼓起,還在觀察遠處山峰上的情況。
「不是吧?我們要過去當保姆嗎?寧次,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有愛心了。」
天天做出了一個誇張的表情。
「去看看吧!既然遇見了,總不能裝作看不見,。」
寧次搖了搖頭,沒理會天天的調侃。
「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能幫忙當然要幫忙啊!寧次,你的青春也燃燒了起來呢!」
寧次:「······」
看著熱血沸騰的小李,寧次苦惱的皺著眉頭,退了一步。
天天在邊上笑的肩膀直抖。
「咦?」
很突然的,寧次發出了一聲輕咦,目光盯著遠處的山峰。
「怎麼了?寧次,讓我們一起燃燒青春吧!」小李倒立繞著寧次轉圈,幹勁十足。
「別鬧。」寧次撥開礙眼的小李,緊盯著遠處,「情況有些不對······突然出現了兩個雲忍。很突然的那種,之前完全沒有看到他們的存在,就這麼突然的出現了,沒有移動的過程。」
「還有······不是考生,之前考場上沒有見過他們的查克拉······嘶!」
寧次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越來越陰沉。
「他們的查克拉也給人感覺很······很恐怖,很危險······」
小李和天天臉上露出了驚愕之色,他們從未見過表情如此難看的寧次。
「有······那麼恐怖嗎?」
天天遲疑的問道。www16xz 一流小站首發
「絕對比你所想像的還要恐怖,我······我就在校長的身上看到過類似的恐怖氣息,不過兩者並不相同,校長大概很注意控制自身的氣息,但是這兩個人······完全放開了······」
寧次神色陰晴不定,他遲遲沒有邁出腳步,說了要過去看看的,但現在兩條腿像是生了根一樣,抬都抬不起來。
天天臉色也變的不淡定了,寧次不是喜歡開玩笑的人,準確來說她沒見過寧次開玩笑。
僅僅是看到就給寧次如此的壓力。
這樣的敵人,是他們能對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