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啊!」迎面衝上的一位十四歲少女,一拳打在唯一的肚子上,沒有用唯一發給她的武器,就證明了她的遲疑跟猶豫,這可不行啊,不抱著殺死唯一的心來戰鬥的話,就起不到訓練效果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嘭!
不動挨打的唯一完好無損,站在原地寸步未動,反而是打唯一的少女,臉上閃過痛色,痛叫著後退,左手抓牢右手的手腕,整個右手止不住的顫抖;「好硬!打不動!」
「不是說了嗎?你們儘管放馬過來,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會被殺死的。」唯一再一次的補充道。
有著前車之鑑,這下大家再攻擊時,就有了相對的經驗,得知了唯一的防禦很強,那不知道是什麼導致的強硬抗打擊能力。
拳頭,手掌,腳踢,輪番的用了遍,發現都沒用後,這下,終於有人願意使用武器了,結果震驚的發現,連武器,那些鋒利的刀,苦無,都打不動唯一,唯一的臉,身上,堅硬如鐵,以實際的結果來看,刀槍不入。
「在猶豫什麼?別擔心,攻擊敵人弱點是很正常的事情,把我當成敵人,抱著殺死我的心,這個從一開始不是就說了嗎?」唯一,她發現有那麼幾個人,始終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不該動手,再從那幾人的目光注視點,唯一多少猜到了些。
弱點不外乎是眼睛,頭,胯部的下面,不止是對男人來說是極大的弱點,女人同樣也很要命。
一般的正規比賽里,是禁止攻擊這些地方的,但生死戰鬥中,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怎麼樣能把敵人給殺死,打倒,才是至關重要的事,其它的所有,統統靠邊站。
在唯一循循善誘下,總算是動手了,這次,是對準唯一的弱點,男孩子沒好意思,是由女生下的手,讓大家驚愕的是,一樣沒用。
在攻擊眼睛時,唯一會下意識的閉上眼,然後你會發現,自己捅向唯一眼睛的刀,仿佛撞在了堅不可摧的鋼板上,刀刃整個都彎曲,險些崩斷,仍然無法對唯一造成絲毫的傷害,至於胯部的下面弱點,就更不用說了,完全沒用。
前後,使用著所有能用的手段,攻擊了差不多一小時,唯一始終是站在遠地,腳就沒變過位置,其它人,攻擊方,那是一個個全累趴了,喘著氣的是連根手指頭都很難去動。
環視大家一眼,唯一雙手合十,笑眯眯道:「到此為止,嘛,姑且,今天就先這樣吧!接下來一直到你們合格為止,都請多指教了,你們有從你們媽媽那裡聽過我吧?我叫唯一,姓氏的話,這個不能告訴你們,可以叫我唯一,也可以叫我唯一老師,前提是你們願意的話,那麼,明天見。」
已經走開,走遠了,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事兒的,又返回來,這讓本來鬆口氣的大家不自覺的提起心來,一個個睜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唯一。
「你們,喜歡自己現在的生活環境嗎?」
沒人說話,大家都不知道唯一說這話的意思,不敢隨便接話。
「雖然不是親生的,沒有血緣關係,但想來,你們都把彼此當成了自己的兄弟姐妹對吧?還有我的老師,哦,就是你們稱作媽媽的她,看得出來,雖然每天都很辛苦,很累,要打兩到三份工,多的甚至是四份,但,你們臉上經常會有著笑容,我就當你們是喜歡現在的生活,可以吧?」
沉默,依舊是沉默著。
唯一維持著笑眯眯的表情,居高臨下的看著或趴或躺在地上的男生和女生,慢條斯理的,繼續道;「假如有一天,有比你們媽媽要厲害的忍者前來,要破壞掉你們的一切,殺光你們的兄弟姐妹,殺死你們的媽媽,掠奪走你們的生存環境,那個時候,怎麼辦?」
「實話跟你們說好了,我最初來找老師,是抱著動用手段也要逼問出想要答案的心思,也就是說,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不管什麼樣殘忍的手段,我都會用在老師身上!撒,你們能想到什麼呢,抽筋嗎?還是扒皮?哈,折磨人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多到隨便舉例都有大把。」
「最後當然是沒那麼做,因為老師她告訴了我答案,如果沒告訴我,那我就非得動用剛才說的手段了,那時,你們要怎麼辦?逃跑嗎?阻止我嗎?想阻止我又該怎麼辦呢,你們,能阻止得了我嗎?」
「傷害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就算需要,再牽強的理由也可以隨便找到,你們信賴著的媽媽,實力在整個忍界中,最多只能排在中下游,明白我的意思?多得是強人可以秒殺她。」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樣的一句話?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既然選擇了要用力量來保護身邊的一切,就要有所覺悟,我希望明天的訓練中,戰鬥中,你們可以捨棄掉猶豫,遲疑,一舉一動都是拼盡全力的,一個人的精力有限,特別是對弱小的人來說,太多太大的事情是沒辦法去顧及到,能做的就是守護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你們想保護的人是你們的媽媽,還有身邊的兄弟姐妹,那些年紀幼小的弟弟妹妹們,既然是這樣,那就別對敵人手下留情,你們的溫柔,只要留給重要的人就好,無關緊要,尤其是作為敵人,心軟只會害了你自己,更有可能會害了其它人,明白嗎?」
說完,唯一轉身走開,留下躺在地上,趴在地上的一眾男生女生們呆愣的傻在那裡。
「話說的太嚴重了。」
聲音是從頭上傳來的,唯一抬頭看去,就見山村幸子坐在一根樹枝上,也在看著她;「重嗎?我不覺得,一個人能否變強,取決於其是否有想要變強的心意,有的話,那自然會絞盡腦汁,想盡辦法的去鍛煉,修行,我只是想讓他們升起緊迫感,對力量的追求感,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句話可不止是我說說而已,是真的如此哦。」
山村幸子點點頭,她當然明白唯一的用意,這也是她沒有出面阻止,一直默默偷看,偷聽,也沒發表意見的原因。
「辛苦了,今天可以留下來吃頓飯了吧?」
「抱歉,家裡還有倆個在等我回去,下次吧。」唯一不好意思道。
「每次都說下次,不知道你說的下次到底在什麼時候?」
唯一輕笑著搖頭,地憑空開了個口子,唯一掉了下去,緊接著口子閉合。
山村幸子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遠處的孩子們,眼眸閃爍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