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木葉方支援的到來,木葉部隊的實力得到了加強。
木葉也終於進入了反攻階段,部隊將戰場從火之國的邊境線推進到了川之國境內。
川之國夾在火之國與風之國之間,無助的看著兩個大國在自己的國土上戰鬥著。
總有人天真的認為,只要好好的聽大國的話,小國就可以安然無恙。
保持中立的前提,是有中立的實力,否則,就會被大國任意的揉捏。
火之國的國土,以森林為主。川之國的地形,則是一個南北長東西短,橫跨整個國家的大峽谷,就像異世的東非大裂谷。由於交通不方便,川之國也很貧窮。
大峽谷隔絕了火之國的森林的延伸。越接近風之國,峽谷的深度也越深。溝壑縱橫的峽谷,帶走了風之國的地下水,再加上劇烈的季風,風之國變得貧瘠乾旱,風沙漫天。
大峽谷內還有溝壑縱橫的小峽谷,大地被小峽谷劃分成了一個個台地,台地上散落著一些亂石。
隨著戰線的推進,木葉村的部隊,在川之國建設著新的指揮部營地。
手久和紅恢復徹底後,端木小隊領到了c級任務。任務內容是在營地建設期間,負責營地外圍的崗哨警報。
手久在他們的防守方向上布置著陷阱,端木站在巨石上用望遠鏡觀察著遠方,紅還在看著她的捲軸。
川之國這樣的地形,就像天然形成的一道道壕溝,真是適合影藏和潛行啊。前線的戰鬥一定因為地形而越發的艱難吧。
雖然望遠鏡也看不到,但是端木知道,在視線的遠處,木葉的中高級忍者正在進行殘酷的消耗戰,例如他們的老師秋道吉丸和卡卡西小隊的老師波風水門。
每天都有不少的傷員被送回到營地的醫療部門,也有不少的小隊回到營地修整。
修整的小隊大多出現了減員,需要指揮部進行人員的重新組合調配。
手久羨慕的看著高處的端木,端木最近跳的越來越高了,低頭看著自己的身材,竟然還看不到腳面,是不是應該好好減肥了?
所有的下忍小隊,都沒有被調去直接參戰,依然負責著戰場的外圍工作。
端木仔細的看著周圍,尋找著可疑的情況。
西側的戰場,如果發現了沙忍,那麼證明正面戰場失敗了,自己這三人的崗哨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可能性不大。端木依次看著南方和北方的地形,防止有敵人從側翼突擊木葉還在建設的營地。
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三天,每天都很緊張,一刻也不敢鬆懈,直到輪防的小隊到來。
端木看著北面的河流,跟蹤著視野里每一個可以動的事物。
自己的小隊剛剛搞砸了一個任務,已經在指揮部掛名了,估計奈良正丈不介意隨手再難為小隊一次。
沿著河觀察著,今天與以往不同的是,河邊出現了剛死的動物。
自然界看到死亡的動物很正常,可是瀕死的動物還會有精力尋找水源嗎?尤其是川之國的河流都在大大小小的峽谷里,想要拖著瀕死的身體去河邊,應該很不容易才對。
端木回憶了下,這幾天河裡偶爾會飄來幾條死魚。
「手久,紅,我們去河邊看一看。」
三人迅速的向河邊走去,下到峽谷的河邊,翻看著幾隻剛死的動物,關鍵是這幾隻都是年齡未成年的小動物。
「需要馬上報告指揮部嗎?這些動物不像自然死亡的樣子。」紅試著用小竹筒存儲了一些河水。
「去上游尋找一下根源吧,不能確定是否是人為因素。」端木說到,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再確認下情況。
端木三人順著河道向上遊行去,也不敢太遠離自己的轄區。
越接近上游,越能看到更多的死魚,更多的動物屍體。
「好了,不能再前進了,我們回去。」
端木三人不敢離開分配的轄區太遠,以免被奈良正丈找到收拾他們的藉口,三人帶著河水樣本往回返。
紅帶著樣本返回指揮部匯報情況,端木與手久繼續警戒。
當換防小隊來後,手久和對方小隊匯報了異常的河道,二人轉回指揮部去。
一到大營,二人就被通知去指揮部帳篷集合,紅已經在帳篷內等待。
帳篷內的主位上,只坐著奈良正丈一個副指揮。前線的推進太激烈,總指揮團藏已經不能穩坐在指揮營地里了。
堂下除了紅,還站著四人一犬。
看著那個成年忍者,頂著一個奈良一族標誌性的鳳梨頭造型,端木知道這次要走霉運了。
「接到警戒小隊匯報,我們營地的水源出現了問題。化驗結果已經完成,是一種慢性毒藥。這種毒藥要在河水裡起到效果,需要持續不斷的投毒。」
帳篷內奈良正丈面對著堂下的兩個小隊介紹起現在的情況。
「現在配發給你們一個b級任務,找到水源的問題,並且解決問題。現在任命中忍奈良作二為隊長,下忍端木白云為臨時副隊長,帶領你們的小隊完成本次任務。」
奈良作二小隊還有三個成員,犬冢夏子、日向由加和油女大悟。
奈良作二小隊是一個標準的追蹤偵查小隊,犬冢一族負責靠氣味追蹤,日向一族可以看到幾公里之外的敵人,油女一族可以控制蟲子進行隱蔽調查,再加上從小訓練處理各種信息的奈良一族,這個小隊真是特色鮮明。
只要這個小隊不去送死,那麼就很難殺死這樣的小隊,敵人還在幾公里之外就被發現,苟就完事了。
真是令人羨慕的忍族能力。
最可恨的是,這個小隊的隊長還是奈良一族的中忍,這明顯是故意針對端木的,這個老不死的奈良正丈自己爭不過團藏大人,就把火發到端木身上。
端木終於理解了手久父親的小心翼翼,如果前線副指揮一直是奈良正丈,端木遲早死在他手裡。
看著堂上的奈良正丈和堂下的奈良作二這兩個鳳梨頭髮型,端木感到無能為力,自己一個剛畢業的下忍能做的太少了。
不知道秋道老師下一次回來是什麼時候,你的小隊已經快被整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