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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泛著的一絲涼意,驚醒了正在沉睡的上原信。
醒來的上原信一看,好傢夥,香惠已經把被子全卷過去了。
難怪自己會被冷醒。
下意識的,上原信看了眼柜子旁的時鐘,才早上五點不到。
看著窗外飄散的雪花,上原信不禁感嘆一句,時間過的真快。
距離,帶土挨揍那會,已經過去了兩個月,轉眼就進入了冬日。
前世作為一個南方人,上原信到死都沒見過下雪,如今來到了忍者世界,反倒是解了他心中的一個遺憾。
看著窗外的雪景,上原信不禁回想起兩個月前,他與大筒木一式相遇的那天。
大筒木一式看他那如同螻蟻般的眼神,好似時刻警告著他。
那個看待食物的眼神,現如今還依舊曆歷在目。
不過,現在他後悔卻已經沒什麼用了。
上原信恍然間找到了自己性格上的缺點。
那就是心中一旦有了把握,他本能的就開始浪了,這其中雖然有一些太陽魔力上的影響。
不過,這也是上原信放任自流的結果。
本質上,他發現自己和大筒木一式並沒有什麼不同,因為,他看到普通人的時候,同樣是看待螻蟻的眼神。
不過上原信卻對生命有著本能的敬畏心。
這也是他和大筒木一式最大的區別,因為大筒木一式比他更能苟,好像還更要面子,同時也視各大星球為苗圃。
其實更令上原信在意的是,香惠和他結婚這十多年來,性格完全變了個樣子。
原本的溫柔,好似一去不復返。
這不禁讓上原信懷疑,香惠是不是提前進入了更年期。
不過,他感覺自己也沒資格去評價別人,畢竟人的性格不是一層不變的。
包括生活的瑣事,處理的人際關係,還有每天那一層不變的生活。
這些也都是因為生活環境的影響。
就在上原信坐在床上悲傷春秋之時。
院外的大門被敲響了。
咚咚咚!
「老師,在嗎?」
「不在。」
聽到敲門聲,上原信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這聲音,好像是帶土的聲音。
要不還是去看看吧,上原信這般想著,起身穿上了衣服。
不在?
不在的話,那老師是怎麼回應的。
帶土尷尬的看了眼身旁的琳,不禁停下了繼續敲門的手。
「帶土,你們宇智波一族的婚禮,你就沒參加過嗎?」野原琳不解的看了眼帶土。
宇智波帶土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要不,我們去問問卡卡西?」
「唉,」琳嘆了口氣,失望道:「也只能這樣了。」
就在他們準備離去時。
茲呀一聲。
院門打開了。
上原信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走出門口,看著帶土兩人的背影:「到底什麼事?」
宇智波帶土和野原琳相視一眼,連忙走到上原信身前,拿出一張請帖說道:「老師,過段時間我們就結婚了。」
「所以,我們想要來請教下老師,您當初的婚禮是怎麼舉辦的。」
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這兩孩子要結婚。
上原信挑了挑眉,接過請帖看了看,婚期赫然是半個月後。
上原信摸了摸下巴,回憶道:「算算時間,你們都二十多歲了啊,不過,當時我和香惠結婚好像並沒有舉辦婚禮。」
「啊~」宇智波帶土失望的看了眼上原信,似乎不相信上原信的說辭。
「那老師,你有認識的朋友,有舉辦婚禮的經驗嗎?」
上原信愣了愣神,他還能去哪認識,戰爭時期婚禮都是從簡,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
也就現在和平了,才會有人去搞儀式。
不過上原信也很是無奈,畢竟他和香惠兩人都算的上是孤兒,像這類事情基本上都是依靠自己。
而且,他來到這個世界,也沒看到過幾次婚禮,更別提舉辦婚禮這種事情了。
唯一的一次,還是水門結婚的時候。
想了想,上原信的眼睛猛然一亮:「你可以問問你們水門老師,他有經驗。」
帶土想了想,覺得上原信說的有道理,「我記得我參加過水門老師的婚禮,琳,我們去問問老師。」
野原琳點了點頭。
兩人拉著手向著上原信微微鞠了一躬。
隨即轉身離去。
這大早上的,還以為水門又有什麼重要事情呢。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上原信微微搖頭,隨即關上院門,轉身走進屋內,準備洗漱完後,再開始例行的訓練。
可剛走沒幾步。
咚咚咚~
院門又被敲響。
「誰啊,」上原信喊了一句,轉身打開院門。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有著六撇鬍鬚,滿頭黃髮的孩子。
看著剛到自己膝蓋高的鳴人,上原信面無表情道:「鳴人,今天怎麼來我家了?」
「叔,我找白。」
鳴人說話的同時,眼神越過上原信的身軀,不斷的往上原信身後的屋內觀望著。
這時候,上原白也穿戴整齊,拿著忍刀走到了院子裡。
看到上原白的瞬間,鳴人跟著大喊了起來:「白,我們去修煉吧。」
上原白剛要開始準備揮刀,就聽到了鳴人的呼喚聲。
他下意識的順著聲音望去。
「鳴人,你怎麼過來了?」
旋渦鳴人笑了笑:「我來找你一起修煉啊。」
「那我們走吧,」上原白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得,看來我被無視了。
看著離去的兩人,上原信撇了撇嘴,也不說話,下意識的關好院門,走回屋內。
剛走到玄關門口。
上原信忍不住回望了一眼院子的大門,嘴上念叨著:「不會又有人來敲門了吧。」
就在這時。
咚咚咚~的聲音再度響起。
上原信的嘴角抽搐了下。
剛要去開門,猛然間,上原信卻停下了腳步,因為,他發現那個聲音並不是從大門處傳來的。
而是突然從自己的腦海中出現。
「系統?」上原信心中默念了一句。
【哥,什麼時候去新世界啊?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麼資源了】
「等我將那個一式弄死吧,」上原信想了想,回應道。
緊接著,上原信好像想起來什麼,連忙看向系統屏幕:「你最近有淘到什麼新能力嗎?」
識海空間的系統光團,不禁停下了搖晃的身軀。
【都賣系統幣了,暫時還沒有看到什麼好東西】
「真的?」上原信狐疑的看著系統屏幕。
【真的】
上原信挑了挑眉:「那你以前為什麼弄出特蘭克斯,還有琦玉那些的人物卡?」
【這不是想要提升下大哥的動力嘛】
系統光團顫抖了兩下說道。
雖然系統是個光團。
但是,不知為何,上原信總感覺,自己好像能看到系統那張獻媚的臉。
【要不給大哥來一本我要奮鬥?】
「呵呵!呵呵呵呵!」上原信嘴角抽搐著,不禁冷笑著說道:「那你倒是給我點奮鬥的動力啊。」
「哪怕給整個龜派氣功也好。」
【······】
看到系統被自己噎得沒話說。
上原信只能攤了攤手:「所以,你今天找我來,單單只是催我去新世界嗎?」
系統尷尬的笑了笑:【哪能啊哥,咱今天,來給您道聲早不成嗎。】
看到這,上原信面色一沉:「早也道完了,你不去幹活?我都八年沒看到新能力了,你好意思?」
【馬上,馬上,大哥要去新世界記得喊我一聲】系統乾笑幾聲。
下一刻。
系統屏幕隨之關閉。
這大早上的,真糟心。
看到這,上原信忍不住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系統屏幕再度亮起。
【哥,這個龜派氣功只是一個能量的運用方式】
【大哥只要一瞬間將閃閃果實和太陽魔力的能量,匯聚在手中持續爆發出去,就能形成龜派氣功的效果】
【再見】
居然還有這種方式嗎?
看著系統關閉的系統屏幕,上原信的眼中閃過一抹沉思。
系統應該不至於欺騙自己。
想到這,上原信感覺好像可以試試。
畢竟,他眼饞這個招式已經很久了,可是,他自己卻從未想過,這其實只是個單純的能量使用方法。
忽然。
院門再度響起了敲門聲。
這敲門聲,瞬間打斷了上原信的思緒。
合著,他今天就跟門過去不去了唄。
上原信陰沉著臉,穿上鞋子,走到院門。
將門打開後。
上原信看到了一個擺著一張臭臉的孩子。
這瓜娃子,不是宇智波二柱子還能是誰。
「白在嗎?」宇智波佐助冷著一張臉,微抬了下眼眸,詢問道。
因為頻繁的敲門聲,上原信的心情顯得有些不好。
看到擺臭臉的佐助。
「不在,」上原信也下意識的跟著冷著一張臉,微撇了眼佐助,回答道。
宇智波佐助眉頭微挑:「那他去哪了?」
「不知道,」上原信依舊冷著一張臉。
宇智波佐助愣了愣神,怎麼,上原大叔今天好像有點不對勁。
「大叔,你今天怎麼了?」
聽到佐助的詢問,上原信愣了愣神,猛然回想起,現在的佐助只不過是個小孩子,並不是未來的那個傢伙。
他其實不應該將氣撒在佐助身上的。
「抱歉,」上原信笑著道了聲歉:「今天心情不太好。」
「沒關係的,」宇智波佐助搖了搖頭,並沒有在意。
想了想,上原信說道:「白,剛才和鳴人出去修煉了,但是去哪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上原信的回答。
宇智波佐助面色一沉,雙手不由自主的攥緊了拳頭。
果然又背著我偷偷跑去努力了嗎。
意識到上原信還在門口的宇智波佐助,趕忙回答道:「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宇智波佐助便轉身離去。
等到上原信回到屋內,看了眼時鐘。
赫然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不過,就算日常的修煉時間過去了。
上原信也不打算斷了訓練,而是拿起忍刀,開始了今天的修煉。
與此同時。
木葉村東的一處角落裡,悄然浮現出一道人影。
那赫然是大筒木一式。
「這裡就是木葉村了嗎,」大筒木一式淡漠的掃了一眼周圍,眼中隱隱有一絲急迫感。
大筒木一式嘆息一聲:「希望能儘快找到一個容器。」
說到這,慈弦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的身軀,他已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快支撐不住自己本體那龐大的查克拉了。
就在這時。
上原白也結束了今天的修煉,正準備回往家中。
經過村南時,他敏銳的注意到了在大街上閒逛的慈弦。
看著慈弦那淡漠的眼神,上原白隱隱感覺到一絲熟悉感,「這是什麼眼神。」
上原白猛然想起,他曾經在父親的臉上看到過一次。
那是去年的冬天,他在街上奔跑時,偶然撞道了一個雨之國的忍者,當時那名雨之國的忍者好像要殺了他。
不過,卻被上原信的一個眼神嚇退了。
而,當時上原信的眼神,赫然和眼前的這個傢伙一模一樣。
似乎感覺到有人注視,慈弦下意識的順著那抹視線,看到了上原白的身影。
「吼~」慈弦眼神微眯,他一瞬間就看透了上原白身上的命運和關聯。
是那個傢伙的孩子嗎,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呢,居然找到了容器,想到這,慈弦的嘴角不禁微微翹起。
那傢伙過來了,上原白的臉色猛地一白,剛想要逃跑。
慈弦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小鬼,你想跑到哪去?」
慈弦那淡漠的聲音,悄然在上原白的身後浮現。
上原白面色一僵,他緊張的回望著身後的慈弦:「你是什麼人。」
然而,慈弦卻並沒有回答上原白的問題。
而是皺了皺眉,看著村北的方向。
「來了嗎?」
「什麼?」上原白愣了愣神,下意識的詢問道。
慈弦神色平淡的看了眼上原白:「你這具身體的父親。」
話音剛落。
上原信的身影,赫然浮現在半空之中。
早在慈弦出現在木葉的時候,上原信就已經有所感應。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時,上原信便放棄了今天的修煉,趕忙奔往村南方向。
看到慈弦站在自己的兒子身旁時。
上原信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好似能滴出水來一般。
不過,令上原信意外的是,慈弦並沒有以他的兒子做要挾。
而是靜靜的站在那,審視著自己。
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模樣,上原白下意識的想要奔往上原信所在的位置。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