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真的有能讓人成為火影的寶物嗎?」
鳴人跟在兩個年紀稍大的孩子背後左顧右盼。
目光好奇,沒有對墓地和屍體的恐懼。
而那兩個大一點的孩子,臉色已經有些發白了,兩腿開始發軟。
但還是強行笑道:「當然,就在前面,咳,看你迫不及待的樣子,要不你走前面?」
「好啊。」鳴人將鏟子往肩膀上一扛,大步走上前。
卡卡西的腦袋從樹叢中探出,獨眼眯起,「這些孩子是...盜墓賊?他們在誘騙鳴人盜墓?」
樹叢中,卡卡西的腦袋旁又鑽出一個腦袋,夜希開口道:
「我倒覺得有更深層次的理由。」
那兩個孩子,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一個流鼻涕一個流口水。
「那就先觀察一下。」卡卡西並不著急。
有他和夜希在,不管發生了什麼情況,都能輕鬆控制住。
因為...這麼說吧,他認為,他加上夜希,等於忍界最強。
此時鳴人已經走到了墓園深處,黑暗和靜謐籠罩了這裡。
那兩個將鳴人騙來的孩子已經手拉手打著哆嗦。
「這,這裡怎麼陰風陣陣的啊。」
鳴人回過腦袋,「因為到了秋天啊。」
「你,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可能是我肚子叫了。」鳴人揉著肚子,「半夜三更的一樂拉麵不會開門了吧。」
「你,你不怕嗎?」兩個小孩驚恐道:「這裡到處都是屍體啊!」
「屍體,有什麼可怕的嗎?」鳴人將鏟子往地上一插,跑到墓碑前用袖子擦了擦,然後鞠了個躬。
屍體從不傷人,不像那些殘忍的活人。
屍體喜歡傾聽,且樂於保守你的秘密。
鳴人並不畏懼屍體,而且,他不是第一次來到墓園。
他在難過時,時常來到這裡向死人傾訴,因為不知為什麼,他心裡總是本能的不想將自己的事情講給活人聽。
由白蛇替代阿修羅成為他內心深處的影子,終究是給鳴人造成了一些奇怪的影響。
信任死人多過活人,白蛇確實是這樣的。
「可惡。」兩個小孩對視了一眼,決定直入主題。
「鳴人,將你的黃金卡牌交出來,否則有你好看的!」
「桀桀,你已經走投無路了鳴人,在這裡不管你怎麼呼救都不會有人幫你的。」
兩個小孩摩拳擦掌。
「原來如此。」鳴人抱著胳膊哈哈大笑起來,「想要我的卡牌是嗎?好吧,就賭上我的一張黃金卡,來一分勝負吧!」
他從兜里取出一疊卡牌,耍酷似的比划起來。
卡卡西單手撫額,他是有聽說過最新木葉的少年群體裡,有一種卡牌遊戲火爆到不可思議。
但是沒想到,鳴人這傻孩子居然想用打牌的方式對付強盜。
「可惡,少囂張了,即便你是最接近火影王的男人,也別想輕鬆戰勝我們。」
兩個孩子同樣取出卡牌,「以一敵二,優勢在我們。」
「那就試試看。」鳴人摸出五張卡。
「我召喚少年卡卡西,攻擊表示,發動魔法卡,白牙短刀,少年卡卡西的攻擊增加500。
「再埋伏一張卡,回合結束。」
「可惡,居然從一開始就召喚出了這麼強大的卡...」
三個小孩蹲在地上玩了起來。
卡卡西嘴角抽搐,發生了什麼,是他跟不上時代了嗎?
把別人引到荒無人煙的墓園,為的不是搶走別人的東西,而是玩牌?
正常來說這是一件好事,但不知為什麼,他感覺木葉的年輕一代要完。
「那個黃頭髮,臉上長須像只老鼠的那個,是九尾人柱力吧?」夜希問道。
「啊,對,就是他。」
卡卡西心裡吐槽,為什麼是老鼠?正常人不都是會用貓或狐狸來形容嗎?
但他想錯了,正常人在稍經思考後,就會聯想到老鼠了。
因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木葉的人柱力過得不錯,至少比其他村子要好一點。」
夜希本來以為這兩個小孩是來欺負鳴人的。
但仔細觀察後發現,鳴人和他們其實很熟,而且不止一次交過手了。
看著孩子們一起玩牌,笑的像群老鼠,夜希倍感欣慰。
「是啊,多虧了火影大人開明。」卡卡西笑著彎起了眼。
夜希搖晃著骨杖,骨杖尖銳的底端在樹枝上鑽出了一個眼。
鍋是我的,功勞是其他人的?
卡卡西這麼說她可就不高興了。
「多虧火影的開明?」
「是啊。」卡卡西笑道:
「據說這遊戲的卡牌還抹黑了火影大人以及木葉高層,按照規定應該銷毀並禁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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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抹黑木葉高層?
夜希歪著頭回想了一會兒,手中的骨杖逐漸被攥緊。
難道那時候,我不小心把實話寫上去了?
這種可能性很大啊。
「改一下不就好了?從一開始就沒有禁止的必要吧。」夜希說道。
「一般比起改,直接禁止更能體現高層的權威吧...
「咳,當然,除了感謝火影大人的開明,鳴人能過得不錯,卡牌的發明者也功不可沒。」
卡卡西看了一眼夜希的表情,然而那張冰冷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話說,卡牌的發明者是誰你知道嗎?」
「不知道。」
「好吧,看你好像很在意的樣子。」卡卡西聳了聳肩。
卡卡西看了一眼還在玩牌的三個小孩,又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樹林。
能夠感受到有目光回應。
有人照看的話,鳴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回去吧?」
「嗯。」
本來還想穢土出幾個可能是老朋友也可能是老仇人的人聊一聊。
但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離開墓園,夜希就在鐵柵欄門那裡看到了阿斯瑪。
阿斯瑪正叼著煙吞雲吐霧,看到卡卡西後表情有些詫異,但還是走上前來。
「可以借用你的同伴幾分鐘嗎?」
卡卡西拽了拽面罩,「我會告訴紅的。」
「哈哈,就算是威脅我也不會請你吃烤肉的。」阿斯瑪錘了一下卡卡西的胳膊。
卡卡西揣著兜獨自走遠了。
阿斯瑪的鼻孔噴出兩道煙霧,盯著夜希的臉看了幾秒,「看來不是本人啊。」
如果是白絕,在聞到煙味後立刻就會有反應的。
「找它有事?」夜希淡淡道。
明明她才是本人,白蛇痛失夜希身份。
「準確的說是找你有事。」阿斯瑪左右看了看,湊到夜希耳邊悄聲道:
「最新消息,雨之國參與了草隱的重建,我聽說飛段在雨之國那邊傳教,這應該是個機會。」
夜希立即領悟,「你想讓邪神教的勢力擴張到草之國?」
「是的,我想聽聽你的意見,你好像和雨之國有所聯繫。」
作為邪神教的教主,阿斯瑪盡職盡責,沒有放過擴大自己勢力的機會。
「沒問題。」夜希沒有拒絕。
就在兩人正在商議具體的行動時間時,零號白絕的腦袋從地底下鑽了出來。
「阿樽,有暗部找你,非常急,一直在砰砰敲門。」
夜希和阿斯瑪對視了一眼,阿斯瑪問道:
「會是因為草之國的事麼?」
夜希輕輕搖頭。
草之國的事不會導致猿飛日斬緊急派暗部呼喚她。
何況,那種事找她也沒用,除非猿飛日斬急怒攻心失了智,讓她去攻打草之國或雨之國。
「我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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