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猿飛日斬的辦公室出來後,宇智波臨接下來的每天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一如往常的指導鳴人、佐助、白三人進行忍者修行。
又是一天苦修結束,鳴人和佐助聽到少女宣布解散的瞬間,當場癱坐在地上,不住的喘氣。
白整張小臉雖已經看不到一絲血色,但他還是強撐著從忍具包中掏出一塊布,墊在地面上,才顫抖著小腿坐下。
【來自宇智波佐助的親密值+56】
【來自漩渦鳴人的親密值+60】
【來自白的親密值+62】
喚出面板,滿意的查看完今日收成,宇智波臨最後打量幾眼面前的三個小傢伙,趁肚子開始叫之前,發動瞬身術消失在原地。
在凜姐姐離開後的第一時間,鳴人偷偷瞧向白的面龐,嘴角洋溢起詭異的笑容。
「啊,果然!」
他突兀的高喊了一聲,把正在休息的白和佐助都嚇了一跳。
「吊車尾,你瞎喊什麼!
沒看到我和白都已經很疲憊,需要休息嗎?」
佐助惡狠狠的瞪去一眼,沒好氣的道。
「切,才這種程度就不行,佐助你太虛啦。」
鳴人一臉不屑。
今天心情不錯,他懶得和佐助吵,重新把目光集中到了白的臉上。
被注視著的白,臉頰微紅。
「鳴……鳴人,你幹嘛要這樣看著我?」他弱弱的道,伸手在臉上摸了摸,「難道,是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搖了搖頭,鳴人愈發湊近了一點,白嚇得當場向後挪動了一步,屁股落到布外也渾然不覺。
「和我對視,沒有移開目光啊。」
摸了摸下巴,鳴人的語氣中的莫名意味,越來越濃。
「什……什麼意思。」
白眼神不自覺的躲閃起來。
他總覺得,鳴人接下來會說的話,可能不太妙。
「我只是好奇一件事而已。」
縮回頭,鳴人嘿嘿一笑,餘光掃到佐助也悄咪咪的豎起耳朵,卻閉上了嘴巴,把原本想說的話收了回去。
已經被吊起了好奇心的佐助,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鳴人開口,隱晦的又瞪了一眼。
他哪裡還不知道,自己的行為被發現,鳴人這傢伙等著自己上套。
不過,他宇智波佐助是什麼人?
鳴人這種智商的,他從來都不放在眼裡。
無論是實力提升,還是關於凜姐姐一些不可明說的事,在他眼中,能有資格作為自己對手的,也唯有歐尼醬一人。
當然,歐尼醬也只是前進道路上,最大的那顆絆腳石而已,對於自己能否取得最終勝利這一點,他一向抱有相當之高的自信。
自小時候開始,他的大多數要求,凜姐姐基本都會滿足,哪怕歐尼醬有時會試圖從中作梗,凜姐姐也大多會幫他說話。
光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凜姐姐對他有多麼喜愛!
而且,這麼多年來,凜姐姐除去抱過他以為,還抱過其他人嗎?
很顯然,答案是沒有!
他可以自信的宣布,整個忍界,唯有他,宇智波佐助,享受過凜姐姐的溫暖懷抱!
說實在的,簡直是穩贏的局面,他都想像不到自己會輸的理由。
自覺一切盡在掌握的佐助,瞄了鳴人一眼,慢悠悠的站起身。
「我要回去了。」
見到佐助起身要走,鳴人哪來還按捺的住,不再吊人胃口,雙手按在盤起的雙腿上,身體前傾。
「白哥哥,明明這幾天你經常偷偷的瞄向凜姐姐,可是當她看你的時候,你的眼神卻又總是躲開,為什麼啊?
有什麼事,不能直接說嗎?」
說到這裡,鳴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些,轉而化作一抹關切。
凜姐姐和白哥哥,都是他最珍視的人,他不希望凜姐姐和白哥哥之間,感情產生破裂。
「能能能……能有什麼事……哈哈哈哈……
我……只是隨便的到處看看……
眼神躲閃什麼的,都是你偶然看到的巧合,巧合。」
比女子還有漂亮的小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白低垂下了頭,兩側垂落的髮絲,掩去紅潤了許多的耳根。
他怎麼好意思和鳴人說那天的場景。
自己昏昏沉沉時做出的行為,每一次突然浮出腦海,他都尷尬得恨不得用腳趾在地下摳出一間房屋,讓自己好住進去。
天知道,當他清醒後,睜開眼睛看到陪伴在自己身旁凜姐姐時,心中的情緒到底有多麼翻江倒海。
雖說,自從那一天以後,凜姐姐再也沒有提起過,但他的內心,根本過不去那一關,甚至隨著時間流逝,回想起時一天比一天尷尬。
啊,好想連夜搬離木葉,躲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重新生活,可是,又捨不得離開凜姐姐……
「唉?
真的嗎,我不信。」
壓根不懂什麼叫讀空氣的鳴人,連想都沒想,沒過腦子的一句話從嘴裡冒出。
讓站起身,半天沒跨出一步的佐助聽的恨不得捂臉。
「鳴人,你是笨蛋嗎?」
雖是問句,佐助的語氣卻極為肯定。
「你說什麼,笨蛋佐助?!」
仿佛是被戳到了痛點,鳴人躥起身,朝佐助怒目而視。
感激的朝佐助投去一道眼神,白拍了拍胸口,松下一口氣。
若是任由鳴人打破砂鍋問到底,他也不會撒謊,根本不知道該怎樣回復。
「哼,當初竟然安排我和你這種吊車尾同隊,我實在是理解不了,教師組和火影大人,到底是什麼想法。」
丟下一句話,佐助單手插兜,背對著兩人揮了揮手:
「嘛,時間不早,我先回去了。」
鳴人:(* ̄︿ ̄)
「哦,對了。」
臨走前,佐助微微側頭,朝白點了點頭後,仗著身高優勢,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視線,俯視鳴人。
「距離中忍考試開始,也沒剩下多少時間了。
我建議你在接下來所剩不多的時間裡,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
看在同學,以及現在同班的份上,我可不希望,等我成為中忍後,你只能站在路邊,恭敬的喊我一聲佐助大人。」
言罷,不再理睬後方鳴人的跳腳,表情恢復平常的高冷、淡漠,慢悠悠的朝訓練場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