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腎部受過傷勢?」
腎主水,陳墨看到的景象,分明是一副缺水的徵兆。
人體蘊含五種元素,金木水火土,這五行相生相剋互為平衡,缺一不可。
張燁眼中訝然,他原本只是想到了一個拒絕陳墨的辦法,沒想到對方居然真的能看出來他傷勢所在,頓時就讓他詫異起來。
隨後,他更是對陳墨多了一絲渴望。
「你能治療我這病嗎?」
希冀的對陳墨看,張燁這個時候有些緊張起來,倒希望陳墨不是一名有著半吊子醫術的中醫了。
陳墨盯著對方看,心道只有付出才能有回報,而且對方身份不低,或許是他進入洪門的一個倚仗,便點了點頭道「這個我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才能下定論,您住在哪?我們去您的住所檢查再說吧。」
「堂主不可!」
喪彪忙護在了張燁身前,惡狠狠的對陳墨看,他們的住處怎麼可能對外人暴露出來。
他人高馬大,得有兩米多,這一阻擋,頓時將張燁完全擋在了身後,陳墨看的稀奇,對這保鏢有些眼饞。
這是古之惡來啊!
「喪彪退下。」
就在陳墨觀察喪彪的同時,張燁出聲,示意其退下。
喪彪扭頭疑惑的看,見張燁對他點點頭,雖然不願意,卻也只能退了下去。
對著陳墨看,張燁腦海思量許久後,點點頭,道「那行,你隨我們來。」
若不是有傷勢在身的話,他又怎麼可能只是一名外堂副長老,如果陳墨能夠治好他的傷,他冒著被發現身份的危險又何妨?
點點頭,陳墨對張曉穎示意一眼,兩人跟上張燁的腳步。
「一起走吧。」
張燁對陳墨說著,讓陳墨並排和他走。
對此陳墨欣然接受了。
演一個小馬仔,他能夠做到,但是能夠和人平起平坐,他又怎麼可能不樂意。
而喪彪則和那名洪門青年跟隨在兩人身後。
看到這一幕,跟在後面的青年眼中滿是震驚,他沒想到陳墨轉眼之間,就能夠和他叫來的大佬,洪門外堂副長老走在一起,這人不是副長老讓他跟蹤的嗎?
張燁的住處離萬閱廣場不遠,否則他也不可能在青年發出信號後很快便到來,幾人上了車,沒過幾分鐘便到了他的住處。
看到這地方,陳墨微驚,這居然是省里接待外賓的地方。
對一旁的張燁看,陳墨在想像他的身份。
張燁顯然也看到了陳墨這驚訝的目光,不過見周圍人多,他也沒有理會陳墨的目光,直到走進住所後,他才對陳墨笑笑,道「好奇我的身份?」
「嗯。」
陳墨沒有掩飾自己的好奇心理,直接承認了下來。
見陳墨這麼光明磊落,張燁心中不由高看幾分,對陳墨點點頭後,說道「我是美國唐人街辦事處的處長。」
「辦事處處長,那可是個不小的職務。」
陳墨驚訝的對張燁看,顯然沒想到對方居然有這麼大的來頭。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表露了下身份,張燁不再和陳墨囉嗦,直奔主題,陳墨若是能夠治好他的傷病,那麼就是他的人,這一切說了也無所謂,但是陳墨若是治不好他的病,那麼這些就是隱秘了,他一直相信一個道理,只有死人才能夠更好的把守秘密。
對著陳墨看,他眼中的殺意一閃,便消失不見。
陳墨分明也感受到了這種殺意,不過他裝作沒發現的樣子,對張燁笑笑,道「這就可以開始,我們去隔壁屋子?」
他們所在的是一間三室一廳的房子,陳墨為張燁治傷,要脫衣服的,因此不方便在客廳開始。
眼見喪彪聽到自己的話,臉色微變,陳墨心中冷酷一笑,對方一直有看著張曉穎,他這樣說,就是讓喪彪放下那對張曉穎一直存在的殺心。
因為這殺心,讓他很不舒服。
果然,隨著張燁向臥室走,喪彪也顧不得張曉穎了,擔心張燁安危下,他也跟隨著進了臥室。
陳墨反而是最後一個進入的。
對張曉穎看,他提點道「就待在客廳里,哪都不許去。」
這裡是洪門重要人物的住所,要是張曉穎做出了什麼讓對方神經敏感的動作,他怕來不及照顧張曉穎。
張曉穎顯然也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女孩,見來到這樣一個地方,她心中早就提心弔膽起來,此刻見陳墨對自己說話,忙對陳墨擔心說「墨哥哥,你也小心一點。」
「嗯,沒事。」
揉了揉張曉穎的腦袋,陳墨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就是有危險他也得執行!
進了屋,見喪彪對他警惕看,陳墨對其點點頭,倒是不在意。
旋即,他吩咐坐在床上的張燁道「把上衣脫了吧。」
「嗯。」
張燁沒有猶豫,直接脫了衣服。
「這……」
在看到對方的身體後,陳墨訝然,對這個中年男人多了一絲佩服。
張燁還算精壯的上身,滿是傷痕,初步掃了一眼,槍傷他便發現了四個,其他冷兵器的傷口更是縱橫遍布,交織出了一副圖畫。
眼見陳墨盯著他的身體看沒有說話,眼中滿是驚訝,張燁知道他在驚訝什麼,自豪的挺了挺胸膛,道「這都是我為洪門拼搏,留下的戰績!」
「洪門有堂主這樣的人,是幸事啊,我一定為堂主治好病!」
由衷的讚嘆一聲,陳墨對張燁保證說著。
旋即,開始為張燁檢查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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