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克萊德和蓋亞他們在弒神者世界浪的事情(卡文了,直接跳過),結衣和漢緣組成的女兒三人組(愛蜜莉雅:我呢?)也成功的破解了穿界獸穿越位面的秘密!
還跑去露露緹雅的研究室竊取了一部分魔法資料。
這一切,都被某個魔法女神看在眼裡,不過她並沒有聲張,而是饒有興趣的跟在三個小女孩的身後。
這三位可是克萊德的女兒啊,換句話說就是整個離世之庭的公主大人!
雖然對她們打算做什麼很感興趣,但魔法女神還是知道分寸的,不說漢緣,光結衣一個,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克萊德的怒火他可不想承受。
而且最近那些小世界的老牌強者正一個個恢復過來,包括太陽王葛溫在內,離世之庭的戰力很快又要添加更多·····
這對於克萊德來說並不算好事,強力灰燼的甦醒確實能夠添加離世之庭的戰力,但這個戰力是不能一直處於放置狀態的!
除了魔法女神這種討厭鬥爭的存在,葛溫王在他們那邊可是好戰的代名詞,要他安安靜靜的等待計劃的實施是不可能的。
所以魔法女神在看著這三位打算去其他位面的公主殿下的同時,還要注意其他老牌強者成為灰燼後的『小動作』。
「哎~真是麻煩!」而且還要防止結衣這個真正的公主發現,咱們的魔法女神殿下可以說是操碎了心。
而且這三個小丫頭在完成通道之後居然拉著愛蜜莉雅就直接跳進去了——
跳進去了——
進去了——
去了——
了——
「我的姑奶奶啊!!!!!」魔法女神心中驚呼,急忙放出使魔跟上,在通道關閉之前及時將使魔依附在了漢緣的身上。
時月和結衣都是和克萊德同源的【惡】之凝聚體(時月算一半),使魔放到她們兩個身上肯定會在瞬間被【惡】的詛咒吞得連渣都不剩,所以魔法女神只能將使魔放到漢緣身上了。
「米拉揚!米拉揚!米拉揚你在嗎?」在通道關閉後,魔法女神急忙聯繫位於白塔內部的米拉揚。
「誒誒?!女神大人?您突然聯繫我是······」腦海中響起魔法女神聲音的米拉揚一臉愕然。
「結衣帶著漢緣和時月跑到其他位面去了,你快點通過祭壇追上去吧!那個世界應該有其他灰燼接引你來著。」
「好好!我知道了!」米拉揚聞言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結衣可是克萊德的親女兒啊!!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
p,克萊德不暴走才怪!!
「對了!女神大人,公主她們跑到那個世界了?」整理好著裝後,米拉揚一邊與魔法女神通話一邊趕往祭壇。
「好像是叫什麼魔彈·····什麼戰姬的?」
「哈?」女神大人您靠譜點行嗎?!
「哦哦!我想起來了,是魔彈之王與戰姬!你快過去吧!」
「了解!」米拉揚點了點頭,急忙跑進祭壇,不顧其他灰燼疑惑的眼神,握住螺旋劍,緊接著整個人化作火焰融入螺旋劍中。
「那個好像是米拉揚吧?怎麼那麼著急?」葛溫德林看著祭壇前散去的火光,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
「也許是緊急任務吧?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還是準備好迎接王吧。」
「啊啊~我這就去通知普莉希拉,大姐的話······」
「長女大人還是算了,王估計不想看到她。」
「哎~姐姐大人什麼時候才能和父王和好啊——」發出如此感嘆的葛溫德林離開了祭壇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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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格勒少爺。」
伴隨著熟悉的少女聲音,他的身體不停晃動。
窗外的明亮讓他知道現在已是早上。
只不過,他還是很困。
「再稍微……再稍微睡一會。」
「稍微睡一會是多久?」
「今天沒有狩獵的計劃,就睡到中午……」
「夠了,您該起床了!」
少女掀開了毛毯,抓住泰格勒的肩膀並粗暴地拉起了他的身體。
他睜開眼睛,只見少女由於憤怒而憋得通紅的面龐就近在眼前。
那是一張即使憤怒也沒有絲毫魄力的娃娃臉。她那栗色的頭髮紮成了兩個小辮,嬌小的身體上穿著有黑色長袖且長至腳邊的侍女裙,外面套著一件乾淨整潔的白色圍裙。
「啊啊……早上好,蒂塔。」
泰格勒用充滿困意的懶散聲音稱呼比自己小一歲的侍女之名。明白他暫且算是醒了過來,蒂塔終於鬆開了抓住他的手。
「士兵們早就做好了準備,都在等待泰格勒少爺!」
泰格勒茫然地在腦中不斷重複她說的話。
血色頓時從他的臉上褪去。
「……糟了!」
泰格勒從床上連滾帶爬地翻了下來,拿起疊好的衣物。蒂塔的腳邊擺著一個裝滿清水的小木桶。
「謝謝。你為我做的準備還是一如既往得周全。」
「因為我早就想到可能會變成這樣。我去準備早飯了。請您洗臉更衣後過來進餐。」
蒂塔收斂了怒意,面帶著明朗的笑容行了一個禮。長裙輕擺的她快步離開了房間。
洗臉之後的感覺十分清爽,泰格勒總算徹底清醒了。他穿好衣服跑出房間,一邊在走廊上奔跑,一邊系好了扣子。
「雖然已經沒時間了……不過,還是不能不置之不管啊。」
泰格勒筆直地跑向餐廳,但是在進入餐廳之前,他先在走廊盡頭的一個小房間裡停留了片刻。
這是一個無法坐下三位成年人的小房間。正面有塊裝飾華麗的案台,上面擺放著一張弓。
弓弦繃得很緊,似乎隨時都可以拿來使用。
這張弓的特徵用一個詞來概括就是黑。
無論是弓弦還是彎度緩和的弓把,全部都是亮澤的黑色。
漆黑到了說它是從黑暗中切割了一塊弓的形狀也不為過。
——看著這張弓,會讓人喘不上氣啊。
這張帶有異常氛圍的弓據說是獵人祖先使用的武器,也是沃魯恩家族的傳家之寶。
泰格勒的父親把弓交給他之後,留下了這樣的遺言。
「只有在真正需要使用這張弓的時候,你才可以使用。除此以外的情況下不要動用到它。」
由於父親的遺言和這張弓帶給人的可怕感受,泰格勒從來沒有遺忘對祖先的敬意,他一直儘可能地不去接觸它。
泰格勒擺正姿勢,調整呼吸,將緊握的拳頭在胸前橫向一揮。這是對於歷代先祖所行的禮節。
做完了這件事之後,他安靜地來到走廊,向蒂塔所在的餐廳走去。
泰格勒威爾穆德·沃魯恩今年十六歲。他誕生於布魯奈王國的伯爵家庭,兩年前父親病逝之時繼承了家業。
這個誇張的名字來自於獲得伯爵地位的祖先,聽上去冗長而威嚴,但親近的人都稱呼他為泰格勒。
泰格勒走進餐廳,誘人的香味撲鼻而入。
造型質樸的桌子上擺著夾有火腿的煎雞蛋,燕麥麵包,牛奶和蘑菇湯,熱湯上還冒起了熱騰騰的白煙。
蒂塔正站在桌子一旁等待著他。
「只喝湯就行了。」
「不可以。」
一旦碰到進餐相關的事,蒂塔就會頑固到絕不讓步。
「在大家面前肚子咕咕叫也行嗎?那樣太不像話了。」
蒂塔兩手叉腰,直勾勾地盯著泰格勒。她的動作中充滿了不像侍女的魄力。比起剛才叫他起床時的樣子要恐怖多了。
知道沒法說服她的泰格勒只好乖乖投降。
他就著牛奶咽下麵包,舉起盤子大口扒入煎雞蛋,沒多久就喝完了蘑菇湯。
「我吃飽了。」
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他站起身來。拿著餐巾紙和梳子的蒂塔走了過來。
「您的嘴邊留下殘渣了,下次請好好地擦乾淨。」
蒂塔略帶怒意地說。她用餐巾紙擦拭著泰格勒的嘴角。
「而且還有豎起來的頭髮。」
接著,她伸出拿著梳子的手,把泰格勒的紅髮細心地撫平。
「您看,領子也捲起來了。」
她把梳子和餐巾紙放在桌上,用雙手立好泰格勒的領子。泰格勒也一動不動地隨她擺布。
「——泰格勒少爺。」
「怎麼了?」
蒂塔的聲音忽然變得微弱起來,泰格勒也溫柔地開口。泰格勒一直把比自己小一歲的她當成妹妹對待。
「泰格勒少爺為什麼必須參加戰爭呢?」
泰格勒擺出有些為難的表情。他撥弄著自己樸素的紅髮。蒂塔經常說出這種直白的話,讓他很是困擾。
「這是國王陛下發來的召集命令。作為布魯奈王國的伯爵——沃魯恩家族的家主,這樣做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但、但是……」
蒂塔以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仰望著泰格勒,語氣卻越來越激昂。
「我們好不容易才能湊夠幾百士兵……」
貴族伯爵之類都是虛名。
沃魯恩家族雖然稱不上貧窮,但足以算是生活簡樸的貴族。
他們的領土阿爾薩斯是距離國土中心很遠的鄉野小城,面積狹小,森林和山嶺較多,幾乎賺不到什麼收入。
泰格勒自己的生活也和貴族那種華麗奢侈的形象相去甚遠。
雖說家裡的宅邸並不大,但是所有家務活都交給蒂塔一人處理已經可以說明問題了。
「還有,我聽說敵人是吉斯塔托王國。那麼泰格勒少爺不是已經在這裡了嗎。從我們阿爾薩斯翻過一座山就是吉斯塔託了。」
「話雖如此,這裡只是無關緊要的鄉下。吉斯塔托也不會打算攻陷這種地方的。」
對於泰格勒來說,阿爾薩斯不會成為戰場已經讓人謝天謝地了。
「而、而且……泰格勒少爺的弓不是也被人瞧不起嗎……」
「多半是沒法建立戰功的吧。」
「戰功之類的都無所謂!」
蒂塔大聲喊道,她像是在依靠泰格勒一般把臉埋到他的胸前。
「一定……不要勉強,讓自己受傷。請您平安無事地歸來。」
泰格勒靜靜地抱住靠在自己身上的侍女那瘦弱的身體。
「不要擔心。兩年前我初次上陣的時候,不是也四肢健全地回來了嗎?」
「那時還有烏爾斯老爺……」
還有烏爾斯老爺在——蒂塔咽下了這句話的後半截。於兩年前逝世的烏爾斯正是泰格勒的父親。
為了讓蒂塔安心,泰格勒輕輕地拍打她的頭頂。
「這次的戰爭,我們的部隊已被安排在後方。那裡非常安全。即使發生什麼事,我也會想辦法的。」
泰格勒用手指拂去蒂塔眼角滾落的眼淚。於是,蒂塔點頭說是。
「請、請記住,泰格勒少爺。您千萬不要像平時一樣,在戰場上貪睡啊。」
「就是因為你總是這麼說,我才一直這麼貪睡。」
「這是事實。泰格勒少爺只有狩獵的日子才能正常起床不是嗎?」
蒂塔不悅的回應堵住了泰格勒的反駁。
即便如此,泰格勒知道蒂塔只是在竭盡全力地激勵自己。所以,他再一次輕輕地抱住蒂塔。
蒂塔無力地靠在泰格勒身上。
她的溫度隔著衣服傳了過來,栗色的頭髮也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泰格勒也想讓這一刻更加漫長,但他做不到。
他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她的身體。
「拜託你看家了,蒂塔。」
蒂塔用袖子使勁地擦去眼淚,對泰格勒露出笑容。
「交給我吧。請泰格勒少爺多加小心。」
泰格勒背著弓和箭筒走出宅邸,士兵們已經在門外列隊等待。
一位身穿皮鎧的瘦小老人向前邁出一步,向泰格勒低頭行禮。
「少主。士兵們全體到齊,裝備也已準備萬全。」
「辛苦你了,巴特朗。」
這位老人是泰格勒的近侍。比起年輕的泰格勒,他的戰鬥經驗更為豐富。在這些人之中,他也是除了泰格勒以外唯一可以騎馬的人。
其他人都是舉著長槍,隨身佩劍,以皮鎧武裝自己的步兵。
「辛苦各位集結於此。」
泰格勒說出慰勞的話語。老兵們則語氣輕快地回應。
「領主大人,您不必在意。雖然我們已經三年沒有參加戰爭了,但是每天都在田間幹活,身體可是壯得很呢。」
「違抗國王陛下的命令就跟不聽咱家老伴的話一樣,後果會很嚴重的吧?所以,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各位能夠這麼說,我十分感激。對了,可以請你的太太也隨軍而行嗎?憑她一人似乎就能怒吼著驅趕一兩千敵兵四處逃竄呢。」
士兵們一起發出鬨笑聲。
「這件事還是就此作罷吧,少主。這傢伙的老婆發起火來可是不分敵我啊。」
巴特朗用玩笑打斷了這個話題。泰格勒聳了聳肩,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看來士氣方面沒有問題。
等到大家都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泰格勒再次敬了個禮。他騎上巴特朗牽來的馬,舉起右手發號施令。
「我等的目的地是迪南特平原。途中會與瑪思哈斯卿的大軍匯合。」
而在迪南特平原————
「噗啊!!!終於到了!」是個身形狼狽的少女從空洞中飛了出來,直接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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