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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那些於司令的爪牙們在叫囂完了之後,得意洋洋的準備離開,為首的那人卻迎面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
"md,哪個sb敢擋老子的道?!"為首那人被撞了個七葷八素,鼻子通紅一片,可見剛才撞的不輕.
"幾位長官怎麼才來就要走了呢?都是我的錯,回來遲了,險些讓諸位白跑一趟了呢."只聽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
那人抬頭去看,卻見一人笑眯眯的站在他的面前,看穿著普普通通,身上還有泥巴和污點,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鄉巴佬,肯定沒什麼背景.又想到這就是剛才撞了自己的人,差點兒把他的鼻子多給撞斷了,那人頓時勃然大怒的怒罵起來,"md,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撞老子!"
"我是什麼東西?"齊珩冷哼一聲,"你來我家問我是什麼東西?你的腦子裡面裝的都是漿糊嗎?!"
那人愣了好一會,才漸漸認出眼前這名俊秀的青年的身份來.
"你,你,你不是……"韋上尉帶回來的情報上說齊珩和他的隊伍掉下了斷橋,雖然不一定是死了,可是他們已經將守城的士兵都換成了他們的人,並且再三告訴他們要嚴守城門,本該是萬無一失的.
但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眼前的這人分明就是齊家的獨子齊珩,他究竟是怎麼混進基地來的?
"怎麼?看到我回來了太激動了嗎?"齊珩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小珩!"此時,齊天海也注意到了門口的動靜,當他看到那名穿著普通,一身狼狽,卻難掩獨特氣質的齊珩時,竟是一下子站了起來,連聲音都有些變了調子.
"爸!我回來了!"齊珩的臉上也頓時露出了笑容來.
齊天海不愧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並且推斷出了大致的情況.定然是韋忠紅在途中對他的兒子下手,卻沒能將他兒子徹底除去,齊珩大概是想出了辦法混了基地.
"好小子!真不愧是我齊天海的兒子!"齊天海威嚴的臉上也不由地露出了一抹笑意.
另一邊,於司令的那些爪牙們都瞠目結舌的看著這一幕,腦子還有點轉不過彎來.這人真的是齊天海的那個兒子?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正不知所措時,他們聽見了齊天海說道,"麻煩你們回去轉告於司令,他的建議我已經知道了,剛好我兒子也回來了,明天就由他來檢驗一下於司令的新藥劑吧."
如果就這麼離開的話,回去之後要怎麼向於司令交代?他們可是很清楚那新的藥劑的作用和於司令的計劃的.如今那個號稱天才的齊珩回來了,無疑是破壞了於司令的整個計劃!現在的他們到底應該怎麼辦?
"我累了,沒事的話請你們離開吧."齊天海可不管他們心裡怎麼想,果斷的開口趕人了.
"這,這……"為首的那人眼珠子滾動了兩下,似乎在打著什麼主意似的.今天為了來齊家立威,那些終於齊家的軍官都已經被於司令給調開了,齊天海在得知自己兒子死訊的時候,也頹然的讓他的那些屬下退了出去,現在屋子裡等於是只有齊家父子二人而已,若是他們現在直接動手除去齊珩的話,事情是不是就能回到原來那樣了呢?
"諸位若是不願意離開,我不介意送諸位一程."齊珩顯然是看出了他眼中的惡意,頓時眯起了雙眼,手中竟是憑空出現了數支能量箭,精確的瞄準了前方的幾人.
那幾人雖然立刻露出了防備的神色來,卻並沒有什麼驚恐之色,只因他們這次前來齊家本就是有著為於司令立威的意思在,因此他們幾人其實也都是異能者,對於這種威脅並不放在眼中.
齊珩見狀冷笑一聲,手只是輕輕一揮,能量箭便飛射了出去.
那幾人只聽一道令人恐懼的破風聲傳來,那幾支箭矢擦著他們的臉頰飛射而過,他們只覺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但伸手去摸卻是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這令他們的心中頓時駭然不已,那樣可怕的速度,若是他剛才有著奪取他們性命的念頭,恐怕他們現在已經都變成屍體了.
"諸位還是請回吧."齊珩冷聲說道.
這一次,他們可是不敢再有絲毫遲疑,連忙點頭哈腰的匆匆離開了.
等到這些討厭的傢伙們離開後,齊天海這才忍耐不住的快步走到兒子的身旁,欣慰的拍著他的肩膀,聲音沙啞的說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齊珩也是十分激動的擁抱了自己的父親一下.
"阿岳呢?"齊天海朝外面張望了一下,有些奇怪一向與齊珩形影不離的齊岳怎麼沒有在這裡.
齊珩拉著父親到邊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給他簡單的講述了一番自己這一路所發生的事情,也說了齊岳正陪著他的同伴們等待醫生為他們的副隊長動手術的事情.
聽聞他那個擁有極高治癒能力的同伴重傷昏迷不醒後,齊天海立刻關切的問道,"這麼說你那個受了重傷的同伴是你們傭兵隊的副隊長?你們找的是什麼醫生?可靠不可靠?"
"我拜託羅叔去幫忙找的,應該是很.[,!]可靠的."
"恩,福生辦事還是可以放心的,我估計他會去請陳醫生過來.走,咱們去看看."陳醫生是齊天海比較相熟的一位醫生,在末世還未來臨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一所公立醫院的副院長了,就是以外科見長的,如果是他出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
"好."
齊家父子一起朝後院走去,正好遇到帶著急救箱匆匆跟著羅福生一起走進來的陳醫生.
"老陳,你來了."
"是啊,老齊,恭喜了."
其實有人受了重傷急需救治並不是什麼好事,但陳醫生卻朝齊天海開口說恭喜,同時將視線投向了齊天海身旁的齊珩,他恭喜的是什麼,顯然是不言而喻了.
"多謝了,不過我兒子的同伴還請你多費心了."
"那是肯定的,帶我去看看病人吧."
羅福生引著幾人進了後院的小樓,這裡是他們齊家專門用來招待賓客的地方,如今給楚子騫他們一行人住,倒是正好.二樓的房間最為寬敞,也沒什麼家具,作為病人休息和動手術的地方是最為合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