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
逍遙子滿臉擔心的攙扶著臉色蒼白的王翁須,使出絕頂輕功將其送回了竹屋。在將王翁須扶著盤腿坐下之後,他便立刻坐在王翁須的身後,輕喝一聲雙手打在了王翁須的肩膀上,為其療傷,打通淤血。
片刻後,在逍遙子龐大的內力衝擊之下王翁須猛地睜開眼睛噴出一股血,這灘血灑落在地面上之後,王翁須的身子一軟靠在了逍遙子的身上,臉色比起之前微微有些紅潤。
逍遙子這才擔心的問道:「你誰把你打成這樣,烏龍院的和尚麼?」
王翁須的目中閃過一絲憤怒,憤憤說道:「除了他還能有誰?那禿驢及其陰險,從我進屋開始他就一直閉著眼睛盤腿坐在一塊墊子上,我以為他睡著了,心中就沒有戒備,誰成想剛走到他身邊,他就猛地睜開眼睛給了我一掌!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已經昏迷了!」
逍遙子的目中閃過一絲厲色,繼續問道:「明兒呢?他沒有與你一起麼?」
王翁須搖搖頭道:「丁明熟知烏龍院,我便與他分頭行動,我去找和尚,他去找易筋經!」
逍遙子輕聲一嘆,說道:「想來明兒此時的處境也比你好不了多少,他畢竟已經被那和尚逐出了烏龍院,如果再被那和尚知道他帶人去烏龍院拿易筋經......唉,我擔心他凶多吉少!」
王翁須聞言,目中也是閃過一絲擔心。
逍遙子說完話後便站起了身,背負雙手看著夜空中的那輪皎月面色鐵青說道:「一夜之中,連著打傷我兩位徒弟,真當我逍遙子是死人麼?」說完這句話,逍遙子回頭看了一眼王翁須,說道:「你在這裡好好養傷,我去找那和尚的晦氣!」
話落便抬腳用力一踏,將整座竹屋都震的抖了一抖,而他也借著這股力量飛起,如同仙人一般在空中急速飛著。
夜幕之下,一身白衣的逍遙子眯著眼睛,渾身散發著殺氣,咬牙切齒的說道:「烏龍院.....」
杜城,一座精緻的閣樓中,一身文人打扮的蘇文面色大變的看著空中那道剛剛飛過的身影,震驚道:「在這小小的杜城之中,居然藏有如此高人?」
......
另一邊,烏龍院中,丁明還在眾人的房間中沒敢出去,只不過他躲過了鳩摩空,沒有躲過霍水仙......
此時霍水仙已經穿戴完畢,依舊是一身翩翩公子的打扮,丁明背對著她雙手背負面對著木門。
霍水仙目光複雜的看著不遠處的丁明,咬著嘴唇道:「也就是說,你在那晚的夜裡就被師傅逐出師門了?」
丁明輕嘆一聲點頭。
霍水仙低著頭又問道:「那......那你這段時間都在哪裡?」
丁明輕聲道:「我又拜了一位高人為師,最近一直在師傅那裡練功!」
霍水仙一聽高人兩個字,目光就亮了起來,急忙問道:「這位高人會治病麼?」說完這句後,她又補了一句:「我......我有個哥哥從小身體就不好!」
丁明目光一閃,心中知道她說的是漢昭帝劉弗陵,因為霍光一家與當今皇后的關係非比尋常,所以霍水仙小時候常常跑進皇宮與皇后皇帝一起玩耍。久而久之霍水仙就把漢昭帝當成了兄長一般的存在。
在從霍光口中得知漢昭帝身染重病之後,她便留書一封離家出走了,揚言要尋找奇人要為皇帝療傷。
她拜師鳩摩空也是因為鳩摩空看樣子很像她準備找的人,但是也不確定,所以就乾脆待在了烏龍院,所以在聽聞丁明拜了一位高人為師後,便忍不住開口詢問。
想到這裡,丁明便轉身看向了霍水仙,直至將她看的低下了頭才說道:「既然是高人,自然會療傷治病。」
一聽這話,霍水仙立刻小跑兩步抓住了丁明的胳膊,急聲問道:「你......你能不能帶我去見一見這位高人?」
丁明搖頭笑道:「帶你去見我師父倒是沒有問題,但是你要怎麼說服他去京城給你那位哥哥療傷呢?要知道我師父早已看破紅塵,在山中隱居了!」
一聽這話,霍水仙臉色變得黯然起來,不禁捫心自問:「自己雖為大將軍的女兒,但卻什麼都拿不出來。」剛想到這裡她便目光一亮,抬頭道:「如果這位高人真能把我那位哥哥的病治好的話,他想要什麼,我哥哥都可以給他的!」同時心中想到:「這天下都是皇帝哥哥的,一定可以滿足那位高人的!」
丁明失笑道:「我師父都隱居山谷了,還有什麼想要的?」
話音剛落,霍水仙的神情就又黯然起來。
丁明忍不住笑著搖搖頭,抬起手輕輕的拍了下霍水仙的肩膀,在她抬起頭的時候,丁明眨了眨眼睛笑道:「不是還有我麼,我去求求我師父,沒準他老人家就同意了!」
霍水仙立刻露出了笑容,但很快她又板起了臉,目光閃躲的看向一旁,口中生硬的說道:「謝了!」
與此同時,丁明的耳邊傳來了系統的聲音。
「叮,霍水仙對你好感度增加30點!」
丁明面色一喜,這可真是驚喜啊,霍水仙對他的好感度增加,對他來說,比讓他得到易筋經還要開心。
就在這時,只聽門外傳來一聲大喝。
「那個打傷我徒弟的和尚,快快出來與我逍遙子一戰!」
丁明聽到這句話,頓時露出了笑容,神情也變的輕鬆起來。同時一指門外,回頭對著霍水仙笑道:「這就是我師父,也就是你準備找的那位高人!」
霍水仙頓時目瞪口呆,結巴道:「這......這位......這位高人要找師傅尋仇?」
丁明點頭說道:「大光頭剛才把我師姐給打傷了。」
霍水仙點點頭,隨口問了一句:「你還有一位師姐?」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目光隱秘的注視著丁明。
丁明抬手放在門上,回答道:「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說話間他將木門拉開,看向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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