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末世里會有救世主嗎?哈哈,當然不會有!
不過我卻在這種氣氛下想到了弄一個教派的注意,也就是說其實在你我沒有相遇的時候,我心中就已經有了計劃,並且在如煙西城加派了人手,一邊拉攏一些人,一邊去傳播極端的宗教思想。
吳問罪也是一個意外,他並不是我的人,但是在關鍵時刻他卻成為了我最大的助力。
在你殺人之時,我讓人們去神話末世靈童,同時私底下讓原本就屬於我的人去組織那些早就被我們用了很長時間去洗腦的人一起支持末世靈童。
就在這時吳問罪出現了,他的想法與我不謀而合。
在他身邊有我的兩個手下,他們快速將吳問罪的信息報告給了我。
那時其實我面臨一個選擇,如果自己去弄教派那麼我就必須放棄你,如果跟隨你我到應該也能安穩的生活。
最終,我選擇了折中的辦法,那就是自己跟在你的身邊,然後把我的那些手下全都安排在吳問罪的身邊!
哈哈,後來更巧了,吳問罪竟然抓住了我的老婆林蕾。
那時候林蕾是很害怕的,不過我卻沒有去救她,反正我已經安排了那麼多手下在吳問罪身邊,那麼就讓林蕾也隨著吳問罪走吧,這樣我在以後才能獲得她的助力。
所以說,當初末世靈童的言論之所以能夠成功被大家接受,是因為我的人,吳問罪的人在後面推波助瀾,我們把你這個能力者推在前方,而我又將吳問罪擋在了我的身前,最終形成了一個這樣的團體!
其實咱們原本是合作的關係,只不過......吳問罪知道你的存在,你卻不知道他;我知道吳問罪的存在,吳問罪卻不知道我;你雖然知道我但是卻並不知道我才是一切的真正操縱者!
後來我去藍海城弄回了海船隊,然後與大家一起逃亡,結果被風暴席捲一些船破碎,人們失散逃亡,其中一部分登陸了旅順港,其中就有吳問罪。
我和吳艷,馬強他們與你們走散了,那時候四周都是喪屍,我只能在他們這兩位變異者的保護下與他們四處逃難。
整整一年時間我們都過得亂七八糟,直到後來逃難進入了一座聚集地。
在那裡,我竟然遇到了末世前的幾個下屬,並且還聯繫到了隱藏在我身後的一個組織!」
秦安聽到這裡大致已經明白,他口中所說的組織應該就是黑衣了......不過,尹漢超是這樣的人嗎?他如今好像是沒有說謊而是對自己真的很坦誠?
「哎,那時候我還沒忘了末靈教派,於是偷偷讓那幾個手下想辦法要去找到吳問罪,看看末靈教派到底如何了,那可是我種下的種子啊!
又是一年,我的人給我傳回了消息,吳問罪竟然乾的不錯,還記得那個三體嗎?
他已經融合了王汗成為了更強大的四體強者。
在他的幫助下,末靈教派在朝鮮一帶得到了不錯的發展,而我之前安排在那邊的一些人也都成了吳問罪所謂的心腹!
可惜啊,吳問罪卻依然不知道我的存在,也不曉得他的那些個心腹,其實都是對我衷心耿耿的好兄弟!而被他辛苦培養起來的末靈教派神女,也就是最早第一代的罪惡之女林蕾,那是我的老婆啊!哈哈!
看到末靈教派那時的風光我就知道了,它終將是我的歸宿,我必須好好經營!
於是我聯絡了組織,讓他們給我派來了一些異能強者,然後投靠進入到末靈教派中,當是末靈教派缺少的就是異能者,所以他們在混進去後很快就得到了重用!
其實當時我完全可以除去吳問罪,然後找個人將之取代,可是他的身邊卻有一個四體,那傢伙的實力你我都是見過的,因為有他在我一時之間才忍了下來,沒有動手。
幾年後通過我的遙控指揮和布置,末靈教派發展的更加壯大,當然吳問罪自己也出了不少力,並且也有了真正屬於他的一些勢力!
可是他在明處我在暗處,他又如何能夠斗得過我呢?
他身邊的一些人都被我用各種手段慢慢除去了,我不能讓他最大真正的去掌控末靈教派,因為那樣做的話就沒了我的一席之地。
再後來,我與吳艷她們遇到了劉夏,並且落腳到了秦城附近,我已經真正成為了末靈教派的老大,再次成為了地下的王者!
啊......說到這裡,有一點我想和兄弟你解釋一下。末靈教派能夠有今天之勢,歸根結底是因為它的宗教性質,只有控制了人的思維和想法,人們才會對你趨之若鶩。
我不得不承認末靈教派的內部其實很黑暗,但是人心的源頭是邪惡的,在末世里這種黑暗能夠包容邪惡,讓其生根勃發,茁壯成長。
所以為了這個理由,我也只能放縱手下們去做些過分的事,因為正是因為這樣才有了末靈教派的今日啊。
這些年來,我之所以還一直藏身在秦城附近,其實是為了研究劉夏與吳艷二人的不老之秘,不但是他們,秦郡城裡的藍月,郭帥這兩個與你比較熟悉的人,竟然有都沒有老!
所以我就知道,問題的關鍵一定在與你!
因此我一直沒有離去,等待你的歸來,可是當你歸來之後我才明白,原來只有從心向外對你有真情意的人,才會受到這種神秘力量的影響。
如同吳艷,劉夏,藍月,秦曉燕,金剛,霸天等等的人!他們都沒老,而他們都是你的好兄弟好姐妹!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從你這裡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了,所以我選擇了假死,安排林蕾叫人把我抓走,故意讓吳艷看到,並且弄了一個替身讓她以為我被吃掉了!
我不敢在繼續留在你的身邊,越是了解你我就覺得自己當年越是慶幸,你的能力太強了,通過吳艷的口述我知道了你的超級聽力和超級視力異能,在你的監視範圍內,我簡直不敢有絲毫異常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