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的身上還有什麼東西?」
話音未落,女人的身體開始臃腫,膨脹了起來。【】
然後,不等夜默有所反應,女人突然『砰』的一聲像是炸彈一樣爆炸了。
雖然威力不是很大,但還是濺了夜默一身的血肉。
而這時的夜默,看著已經變成碎屍的女人,他只喃喃道:「殺人滅口麼!」
「這麼不管我死不死,這個女人最終都會……」
「還真是沒人性!」
「等等,爆炸……會不會……是那子?」
第一時間,夜默想到了之前的假結巴。
他的能力,夜默已經見識過了,就是讓人成為炸彈。
「會是他嗎?」
思索間,夜默看向了四周。
之前已經過了,能力者使用能力都有一個範圍,這個範圍可大可,但絕不可能大的無止境。
如此,夜默便搜尋了起來周圍。
但是,哪怕夜默的精神力已經布置出去,但結果還是一樣,毫無所獲,他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的身影。
抹了抹臉上的血跡,夜默找到一塊石頭坐了下來,然後看向了那幾支被自己捏斷的利箭。
也就是這個時候。
夜默似注意到了什麼,他突然的,將被他扔在一旁的幾支利箭給撿了起來。
然後,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這些箭……是真的!」
夜默的話或許有些矛盾,難道箭還有假的不成。
確實,箭不可能有假,但是如果是能力幻化的箭,那麼它就應該會消失才對。
但是距離這些箭出現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大概十多分鐘的樣子。
可是,這些利箭並沒有消失,它們依然存在著。
夜默想到了一種可能,就像楊琳娜的瞬移移動,這些利箭可能是從另一個地方透過女人做媒介然後傳送過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會是眼睛和嘴巴出來呢?」
這時,夜默有些費解的想道。
因為如果這些利箭是通過媒介傳送過來的,比如之前的紙條,那現在的這些利箭又是怎麼回事,非得等到女人開眼,張嘴才出來,它們完全可以更早就出現。
「除非……」
可能又想到了什麼,夜默摸著鼻子眼睛突然瞪圓道:「除非是有某種限制存在!」
「對,一定是這樣!」
「會是什麼限制呢?」
「紙,眼睛,嘴巴……紙,眼睛,嘴巴……」
不無神神叨叨的,夜默開始重複『紙,眼睛,嘴巴』這三個詞,仿佛這樣能夠讓自己參透出什麼一樣。
與此同時,夜默又咬起了指甲,並且一隻腳也『噠噠噠』的快抖動了起來。
可能是太過投入了,以至於當色開始變暗了,氣溫來到零下,夜默才反應過來,時間已經不早了。
不過,即便如此,夜默也沒有移動,他依舊在那思索著。
然後,可能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當時間來到晚上點的時候,夜默突然『啪』的大腿一拍,接著喊道:「我懂了,我懂了,我終於弄懂了!」
「是觸機制,他的能力需要觸才能啟動,我之前的打開紙條,以及這女人的睜眼,張嘴都是一種觸!」
「也因為這樣,所以並不需要本人……好厲害的能力!」
不由自主的,當夜默猜透一切後,他對自己這個對手顯現出了由衷的佩服,或者對其能力的羨慕。
不過,對於線索的再次斷掉,夜默還是有些鬱悶的。
但是,也就鬱悶了幾秒鐘而已,因為夜默的腦海里出現了假結巴的面容。
身體爆炸,那麼夜默敢肯定,不一定和假結巴有關係,但也絕對和他脫不了關係。
也就是,只要找到假結巴,那麼夜默一定就能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或者線索。
不過問題是要去哪找這假結巴呢?
正在這時,夜默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四目。
因為假結巴就是四目的人。
如果是這樣,那麼問題又來了,四目是否也參與到了其中呢?
並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相反可能性還很大。
沒有回去找蘇馨等人。
因為夜默知道,自己現在回去找她們就必然會將敵人引過去,到時候有危險的恐怕就不止是他一個人了。
所以夜默便決定原地呆著。
與此同時,當夜默從空間手鐲內拿出過夜的屋子時,他現月色之下有一隻黑色的眼睛正在看著他。
沒錯,這隻眼睛正是之前被夜默現的那隻眼睛。
「盯得的可真緊吶!」
下意識的,夜默如此道。
不過,這也好,至少明蘇馨她們應該不會有事,因為對方的目標只有他而已。
一晚上,夜默都沒有睡覺,倒不是他不想睡,只是現實不允許他睡覺。
可以任何一個人,當知道有人要殺自己的時候,都不可能做到安然入睡。
當然,睡覺與否這些對於現在的夜默而言都是次要的。
所以,一夜未睡的同時,夜默的精神力來到了監視他的黑色眼睛上。
因為精神力都是一樣的,有所不同的只是精神力的強度。
或許夜默的精神力不是最強的,但是也不能弱。
所以,夜默便打算利用精神力找出監視他的人方位,白了就是順藤摸瓜。
因為精神力與精神力之間是可以相互『觸摸』的,不然何來精神力對抗呢。
如此,經過一晚上的努力,夜默將黑色眼睛的主人定位在了一棟大樓之中,可能會有一些出入,但能有個大致的範圍對於夜默而言已經是一種飛躍了。
這般,當時間來到第二的凌晨,溫度正值最低點,人也在最朦朧的時候,夜默出動了。
沒有將屋子收起來,算是一個障眼法,為的是讓黑色眼睛知道,自己並沒有離開。
但事實是夜默已經離開了,至於怎麼離開的,很簡單,從正門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的。
不過不是本體就是了。
沒錯,夜默用了替身符。
當替身走出屋子後,黑色眼睛立刻就盯上了替身,而趁此機會,夜默便從已經打開的窗戶處消失了,然後,以最快的度朝著他所定位的地方飛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