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這時的夜默。
剛剛離開監獄,外面便飛馳而來了一輛懸浮車。
然後,不偏不倚的停到了自己的面前,同時打開了車門。
原本,夜默還以為是敵人。
不過隨著車門打開,接著艾麗西亞的面容進入夜默的視線,夜默便松下了腦袋裡繃緊的那根『弦』。
亦就在這個時候,艾麗西亞對著夜默喊道:「快上車!」
聽到艾麗西亞的叫喊。
夜默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坐進了副駕駛座。
隨即,懸浮車便載著夜默與艾麗西亞揚長而去了。
然後,大概數十分鐘後。
艾麗西亞帶著夜默來到了她的住處。
一間不過『巴掌』大的屋子,接著,艾麗西亞拿出了一個像是醫藥箱的箱子給夜默處理起了臉上,身上的傷勢。
此時要道,夜默雖然成功殺掉了內克。
但是他也並非什麼事情都沒有。
因為夜默是先進入的魔化狀態的,而內克是後進入的。
所以當夜默脫離魔化狀態的時候,內克應該還是魔化狀態。
如此,這段時間雖然不長,但也足夠內克在給夜默幾次痛擊了。
使得夜默身上或多或少會有一些傷勢。
其中,最嚴重的就是夜默被內克『最後掙扎』中打斷的三根肋骨。
其次就是不斷痛擊魔化狀態下內克的手,談不上粉碎性骨折,但也是骨折,所以艾麗西亞便給夜默做了一下固定。
而在這一過程中,夜默的目光自始至終看著艾麗西亞。
其實,夜默的傷勢並不需要處理,依照夜默身體的恢復能力,恢復也就半的樣子。
所以,不言而喻,艾麗西亞的處理其實就是多餘。
不過,這也是人家的好意,因此夜默便沒有拒絕。
然後,當艾麗西亞給夜默處理完傷勢後,夜默便道:「你不是走了嗎?」
聞言,似知道夜默一定會問這個問題一樣。
艾麗西亞在用干毛巾擦了一下沾著夜默血跡的手後,坐到了一旁的一張椅子上。
接著,一邊看著夜默,一邊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口袋。
也就兩三秒的樣子,艾麗西亞摸向口袋的手收了回來,回來的同時手裡已經捏了一包煙盒了。
亦就在這個時候,艾麗西亞道:「你們地球人的煙不錯,我很喜歡!」
話間,艾麗西亞已經抽出了一支捲菸,然後在『哧』的一聲中,用已經燃燒的火柴棒將捲菸點燃。
最後,『嘶』的一聲,不無老菸鬼架勢的,非常享受的抽上了一口。
至於這時的夜默,除了皺下眉外,倒也沒有其他的表情。
「呼!」
這時,艾麗西亞將第一口煙給吐了出來。
吐出來的同時,艾麗西亞的另一隻手上出現了一個物件。
同時,將這個物件置到了夜默的視線之下。
接著,艾麗西亞道:「這是我剛才偷偷放在曼妮身上的竊聽設備!」
「當然,這只是另一個,那個還在曼妮的身上!」
「你一直在竊聽?」
聽到艾麗西亞的話,夜默立刻就明白了她為什麼會去而復返了,感情這女人一直在竊聽他們話啊。
「不可以嗎?」
佯裝可愛的,艾麗西亞揚了揚脖子,然後看著夜默道。
「可以!」
聞言,夜默道:「只是你的年紀應該不大吧!」
「這不像是你這個年紀能做出的縝密之事!」
「我今年十八了!不了!」
聽到夜默的話,艾麗西亞完全沒有負擔的對著夜默道。
「我還以為你二十八了呢,這麼老氣橫秋!」
一想到之前在監獄時的會面,夜默便感覺這艾麗西亞有著不同一般人的成熟。
當然,夜默這麼其實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因為他也就二十多而已,並不比艾麗西亞大多少,雖然他兒子,女兒都已經有了……
「隨便你怎麼!」
沒有理會夜默的調侃,艾麗西亞無所謂的撇了撇嘴,然後道:「你就在這裡養傷吧!」
「放心,這裡很安全!」
話間,艾麗西亞從她此刻所坐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或許是心虛,也可能是謹慎,她來到了房間的門口,然後透過門鏡朝外面瞅了瞅,除此之外便是腦袋貼著門傾聽了一下外面的情況。
而這時的夜默,則單手撐著臉龐看著艾麗西亞此刻的模樣。
很顯然,夜默並不擔心有追兵什麼的。
因為他的精神力早就將這周遭檢查了一遍。
也就是,夜默已經確認過安全了,所以才會這麼的有恃無恐。
約莫五分鐘的樣子。
似確認已經安全,艾麗西亞這才走了回來。
而隨著艾麗西亞的回來,夜默便對著她問道:「我聽你剛才叫她表姐,這麼……你們是親戚!」
「以前是……」
聽到夜默的話,艾麗西亞似不太願意提及以前,所以回答的樣子有些心不在焉。
同時,手上的煙也一直沒有停過。
見狀,夜默也是個識時務的人,便沒有繼續問下去,畢竟誰都有過去,有不想提及的過去。
「對了,你的朋友好像反水了……叫……叫格蘭對吧!」
聞言,艾麗西亞表現的出奇的平靜,她只頓了一下便道:「雖然早就料到了他會去那一邊,但沒想到那麼快!」
「看來還是我給的籌碼不夠!」
「籌碼!」
聽到艾麗西亞的話,夜默立刻就來了興趣。
「對了!」
就在夜默思索著艾麗西亞的『籌碼』是什麼意思的時候。
艾麗西亞將手上的捲菸一掐,然後來到了夜默的面前,接著俯身將臉龐湊到了夜默的面前,最後笑眯眯道。
「我們組隊吧!你這麼厲害,我們應該可以……」
「……」
聽到艾麗西亞的話,夜默表現的很茫然。
茫然中,夜默的目光很快就來到了艾麗西亞因為俯身而露出的事業線上。
然後,夜默喃喃道:「人不大,胸倒是挺『兇悍』的!」
這般,聽到夜默所的艾麗西亞,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走光了。
於是,便立刻支起了身子,但她並沒有生氣,而是有些無語的道:「你們男人難道就只知道這些東西?難道就不能有些雄心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