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反對!」
分分鐘又出現一個反對的。
如此一來,票數就變成了二對二。
看到這裡。
朱鵲突然像是領悟到了什麼,與其將自己的命運交到這些人的手中,為何不自己掌握。
他發現他進入了一個誤區。
這般。
朱鵲突然站起,同時將手中的菸頭彈向了議會圓桌。
當菸頭在議會桌上翻滾時,朱鵲喊道:「我宣布,暴徒區併入安全區撤銷!」
聞言,看著朱鵲不似開玩笑的面容。
黃龍陡然一驚。
「你什麼意思!」她道。
看到黃龍皺眉的摸樣,朱鵲微微一笑。
然後指著在場反對的兩個老傢伙道:「如果你們兩個老傢伙不是黑玫瑰的人,就這點心胸,哼,安全區遲早被滅!」
說完,朱鵲將腳下的椅子踢飛,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的議會廳。
離開前,朱鵲說道:「別以為我沒你們就真的會被黑玫瑰支配!」
打開議會廳的大門,看著趴在門口偷窺的鳳歌。
朱鵲二話不說,攔腰抱起就走。
看的鳳歌一愣一愣。
她道:「怎麼回事,是不是鬧翻了?」
聞言。
朱鵲聳了聳肩道:「是的,而且讓我意識到了自己的愚蠢!」
「怎麼個愚蠢法?」
鳳歌問道,但朱鵲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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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鳳歌送回別墅後,朱鵲便快速離開了安全區,回到了暴徒區。
用不著三天,因為他已經有了決斷。
「你想好了?」
朱鵲在一棟廢棄的大樓內找到了那兩個黑玫瑰的「臥底」。
「當然,否則我來找你們幹什麼?」
「那你的決定是?」
話音剛落。
只聽到「撲哧」兩聲。
兩個應該屬於黑玫瑰高級幹部的屍王,同一時間兩人的胸口均被朱鵲的手給直接貫穿了。
朱鵲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的幾乎是眨眼的功夫。
他們根本來不及防備,等到有反應的時候卻已為時已晚。
「你……」
看到兩個屍王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指向自己時,朱鵲緩緩道:「這就是我的答案!」
「寧做雞頭,不做鳳尾,誰讓我天生不是做狗的材料!」
「嘭嘭!」
朱鵲抽回了貫穿二人胸脯的手,然後又伸向了二人的腦袋,最後在火焰的爆破下,二人的腦袋生生被爆,剩下的只有兩個指甲蓋大小的水晶。
水晶雖小,但同樣能夠積蓄能量,所以朱鵲打算將它們製成首飾。
楊薇本身有一顆水晶,不過在她的腦袋中,如果在加上這兩顆,那麼無疑就是錦上添花。
楊薇可以說是朱鵲最信任的人之一,幫她武裝朱鵲並不覺得是浪費。
找到一家珠寶店,不過很早以前就被洗劫了。
只是珠寶對於現在的人而言,根本沒有任何用處,還不如一塊乾麵包來的實際。
如此,朱鵲很快就找到了一副耳墜。
將耳墜上原來的寶石去除,然後將剛剛得到的兩個水晶鑲嵌上去,雖然有些瑕疵,不過不要緊,只要不掉就成。
帶著自己製作的水晶耳墜回到了楊薇的住所。
而此時的楊薇。
穿著一件吊帶衫,高抬的玉足,手上則端著一杯紅酒,而她的身旁已羅列了十幾隻空瓶。
酗酒,不是楊薇第一次這麼幹了。
每當楊薇心情不好或者煩躁時,她都會以酗酒的方式來解壓。
不過就算沒有煩躁,沒有心情不暢,但是久而久之,楊薇便迷戀上了酒後那種渾渾噩噩什麼都不用去想的狀態。
時不時的抽上一隻煙,然後在無病呻吟上幾句,便是楊薇在暴徒區的全部消遣。
透過玻璃窗,朱鵲看到了屋內不斷酗酒,但始終都是安安靜靜的楊薇。
緩緩推開屋門,待屋內的煙氣散去一點後,朱鵲走進了屋子。
站在楊薇的面前,看著此刻楊薇的摸樣。
楊薇說他變了,但是她何嘗不是。
雙眼有些迷離,不過好像是認出了朱鵲。
又或者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楊薇道:「你回來了!」
只說了一句,楊薇便不省人事了。
坐到楊薇的身旁,一邊撫摸她因酒精而通紅的臉龐,一邊不知為何的開始思索起他的未來。
殺了黑玫瑰兩人,雖然不會馬上被發現,不過也是遲早的事。
也就是說在這一段時間內,他必須加快實力的提升。
他相信黑玫瑰不會用核武來殺他,畢竟暴徒區的邊上就是安全區,以核武的威力足夠將安全區也一同抹去。
相信黑玫瑰沒有那麼愚蠢。
如此一來,黑玫瑰的報復就只有一個了,不斷的派高手前來騷擾。
會不會有比屍王更強大的存在?朱鵲沒有絕對的把握說沒有。
而且沒有黑玫瑰的影響,那些在外面流浪的屍王或許也會不斷的衝擊暴徒區。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朱鵲真的需要好好考慮考慮。
當然,他也可以選擇放棄暴徒區,然後遠走他鄉。
但是他無法保證能夠找到了一個不但有水而且有食物,有電的地方。
思索了大半天后。
朱鵲將置於口袋裡的那副水晶耳墜放到了楊薇的面前,隨即在親吻一下臉蛋後就離開了。
想要繼續變強,那麼歷練是必不可少的。
他是神異,雖然對神異的了解不是非常的深刻,但他畢竟是從異能世界穿越過來的,對於異能的修煉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如此,朱鵲決定外出歷練,時間沒有定的太長,只一個月,因為朱鵲估算了一下黑玫瑰發現他們臥底死亡,然後派人調查諸如此類花去的時間。
當朱鵲踏出暴徒區,緩衝區時。
楊薇甦醒了過來,剛打算繼續喝酒,卻發現了面前的一隻珠寶盒子。
「恩!這是哪來的!」
說著便伸手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隨著珠寶盒的打開,那兩個水晶映入楊薇的眼帘。
楊薇頓時小嘴張圓。
「這……這是……」
「他來過了!」
楊薇有些欣喜道。
只是找了半天,她都沒有找到朱鵲。
「死鬼,上哪去了!」
一邊說,一邊對著屋內的一塊全身鏡戴起了耳墜。
同時,想像著等朱鵲回來時怎麼獎賞他。
只是這一等就是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