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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雋點點頭,又去別的地方轉了一圈,便打算回家了。還不到家裡,就看到小夏在等著她,胡雋納悶的看著他,「你站在這裡做什麼?怎麼不進去?」
小夏一臉糾結的,等了一會才說:「我們去一旁說。」
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胡雋點點頭,跟從他去了一旁的角落,「說吧,怎麼了?」
胡雋的衣服上還殘留了很多戰鬥的痕跡,髒兮兮的,還有些皺著,小夏不想現在對她說這些事情,可是又不得不說。
「胡躍出事了。」
「出事了?」胡雋眉頭一蹙,「什麼事?」
小夏很猶豫的張嘴說道:「他和別人打架鬥毆,把人打死了……」
胡雋差點就是髒話飆出口,他這是怎麼了,隨著歲月的流逝,年齡的增加,智利也要被消耗殆盡了嗎?居然會做出大家鬥毆這種明明是熱血毛頭小伙子才會做的事情,好吧,就算你做了,你也不能打死人啊!
不幸被選為代表的小夏有些忐忑的看著面容陰沉的胡雋,心裡只能暗嘆他們的團結一致,以及自己的點背,難道是看自己年紀小好欺負嗎,居然讓自己來說這樣的事情,有種百分百會被胡躍連累的感覺啊。
不管小夏現在心裡是不是留著寬麵條淚,胡雋利落的扭頭轉身,打算下樓,還不說,「我們去監獄看胡躍,你把事情經過給我說一下。」
小夏連忙點頭,而早已經在樓上透過窗戶看到胡雋進入樓洞的胡媽媽等啊等,就是不見女兒進來,便對在家的小空說:「你去看看,胡雋去哪裡了?」
小空攤在沙發上,吃著零食看著漫畫,頭都不抬的說:「胡雋被小夏帶走了。」
「啊?」已經醃上雞肉的胡媽媽愣了,怎麼不進門就走了,不是剛剛完成任務回來嗎?
胡雋跟著小夏來到監獄,監獄使用次數屈指可數哦,有一種特殊的空冷的感覺,加之最近在建設基地,大家也就忘了打掃這裡,現在更好灰塵滿布。
空蕩的監獄了只有4個臨時獄警,看管著打架鬥毆的犯人。犯人都是男性,因為是鬥毆這種不算嚴重的犯罪,所以被關押在一間大房間,他們年齡各不相同,有大有小,最小的才16,最大則是胡躍了。
他低著頭,坐在房間的最裡面。其他犯人都很難有默契的給他騰出了一塊空間。
胡雋掃視一周,隨後對小夏說,「把他帶出來。」
他是誰,小夏自然明白,連忙叫人打開門,帶胡躍出來。
其他犯人聽到聲音,抬頭看到胡雋,都是一愣,剛剛還有些吊兒郎當滿不在乎的一樣,一下子瞬間嚴肅,恨不得貼牆立正站好。
胡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聽到別人喊他才出去,看到胡雋的時候,沒有任何表情,好像不認識她一樣的陌生。
這間單獨的小房間,很空蕩只有幾把椅子,胡躍站在最裡面,胡雋和小夏站在門口,其他守衛則站在門外。
胡雋沒有對胡躍說話,而是磚頭問小夏,「在基地殺人要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基地規定,在基地鬥毆者,無論原因,若為基地政府部門工作者一律開除,並處罰積分5000,關押一個月。若是普通人,處罰積分3000,關押一個月。
在基地殺人者,視情節,情節輕者,處罰積分20000,關押一年,出獄後永久性禁止進入基地政府部門工作,情節惡劣者逐出基地。」
「你說,你算哪種?」胡雋看著胡躍,詢問他。
胡躍並不說話,滿臉冷漠,不解釋更不說明,這樣的態度讓胡雋很是不爽,如果不是因為身份在這裡擺著,他以為現在會在監獄呆著?早就被扔出去了!
那被殺的人是個老實的路人,不過就是那天晚上自己家的孩子發了燒,著急去醫療部大樓拿藥,跑的著急了些,一個不慎自行車蹭到了胡躍的褲子。
剛剛喝完酒,領著一幫兄弟哥們的胡躍當場發了怒,無論那人如何解釋,如何求情,直接帶著手下對他拳腳相加,硬生生將他打死,隨後更是揚長而去,囂張氣焰讓人髮指。
還是有好心人看到了,連忙去找了巡邏的警察,將人抬到醫療部,可那時候人已經死了。不需要懷疑證人證言,阿音一探就知道真假。
這是一起惡意殺人事件。
「哼,把他交給該管的部門去,讓他們依法辦案,不要想亂七八糟的事情。」說完,胡雋就硬著臉摔門出去了。
和她來這一套,耍脾氣,還以為自己是好欺負的呢!
小夏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胡躍,他怎麼變成這樣樣子了,隨後吩咐人將他關回去,就走了出去,找管事的去了。
好壞,這事總不在他手裡了,輪到警衛部的齊哲軍了。
齊哲軍本來在辦公室好好地,一聽到要接管這事,那真是一個頭兩個大,胡躍和胡家的關係放在那裡,難道真的秉公處理,趕出基地嗎?
這真是一個難題,自己怎麼就攤上這種事情了呢,胡躍她沒事殺人做什麼呢?
已經知道下次的胡躍,心如死水的坐在監獄裡,或者說,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自從小潔死後,胡躍整個人就很消極,雖然經過大戰又精神了,可整個人狀態都不對了,不知道是不是小潔的死對他的衝擊太大了。他的脾氣變得好暴躁,是一種控制不住的脾氣暴躁,見誰都不瞬間,遇到什麼事都不開心,心中充滿了暴戾,仿佛對這個世界都很厭惡。
有時候,他也感覺到到對別人的態度不好,事後也會反省,但大多時候,他並不能悔過,而是一如既往隨著心做事,只有這樣他才可以讓自己心裡好受一點,當然這樣的後果也是極其嚴重的。
後來,他被迫搬離了居民樓,那時候他的心裡越發的煩躁,憤怒,好似有一把火焰在他的心裡熊熊燃燒,燒得他滾燙。
做事越發的肆無忌憚,行為也愈發的荒謬嚇人,直指他殺了人。
現在想想,倒不如離開這裡,讓別人平靜,也讓自己平靜。
回到家的胡雋,雖然沒有再陰沉著臉,可笑的也十分牽強。
胡媽媽看到她回來,連忙迎出來,「不是剛剛進樓了麼,怎麼又出去了,出事了嗎?」
「沒事。」胡雋笑著搖搖頭,不願多說什麼。「媽,我先去洗澡換一下衣服,一會出來。」不願再多聊什麼,胡雋推門去臥室拿了衣服就去浴室。
等她洗刷好出來,恰好也到了晚飯時間。一家人團團圍坐在桌前,氣氛融洽。
「我剛剛聽說,胡躍出事了?」胡爸爸吃到一半,忍不住開口問胡雋,他的眉宇之間都是擔憂,看起來事情傳開了。是啊,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會不傳開呢。
胡雋點點頭,顯然不願意多說,胡爸爸看她這樣子,也就沒有多問,哎,女兒大了管不了,更何況是侄子,哎……
夜幕低垂,依舊有工人上工的聲音。胡雋只覺得心裡很煩,她不知道要拿胡躍怎麼辦才好。
胡媽媽突然出聲問,「雋雋,小躍的房間要不要收拾一下?」
「收拾吧,我來幫你。」說著,胡雋走過來,二人打開了胡躍的房間。
明明應該是還有些熱的八月份,可是屋子裡有種別樣的涼爽,不,是陰冷,怎麼會這樣?胡雋一把攔住媽媽說:「你先被進去,我進去看看再說。」
胡媽媽有些懵的點頭,「啊,好。」
走進房間,胡躍房間氣溫更是陰冷,明明月光皎潔,房間乾淨整潔,卻透著一股子匪夷所思的陰沉。
胡雋在房間裡轉了一周,沒有發現什麼詭異的東西,正當他轉頭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盆栽,盆栽很小,張著不知名的綠色的葉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總讓人覺得不對。
不管是什麼了,胡雋想把它搬出去再說。
把這個白色小花盆端在手裡,仔細觀察著這小葉子,突然發現它是如此的嬌俏可愛,嫩綠的葉子隨著窗外的微風輕輕舞動,活潑中又透著一種羞澀,靠近它輕輕一聞,有植物特有的淡淡香草氣味,讓人心曠神怡。
不覺得,胡雋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心情也飛揚了起來,這種暢爽的感覺是泡潭水都得不來的。
正當她沉溺在幸福中,突然一個聲音如惡魔一樣打破它,「雋雋,你做什麼呢?」
被戳破美夢的胡雋一下子眼刀掃過去,陰冷里還透著一股子恨意,嚇得胡媽媽不自覺的倒退兩步,這是怎麼了?她不過就是看著女兒有些傻住了,好心喊她一聲而已。
「沒事。」胡雋冷著聲音,抱著小花盆就要回到自己的房間,小空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有些不開心的看著這盆花說:「你怎麼抱著它?」
「小孩子懂什麼,快回去。」胡雋有些不快,不自覺的將花盆往懷裡攏,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下意識的行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