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韋恩的民兵有些難做,猶猶豫豫。
「恐怕不行。」
說這句話的人是從暗間裡走出來的陳思敏。
烏薩斯看著她們幾人從裡面走出來,其中裡面的人,還有他想要殺害沈知珩妻子的溫蕎身影在,粗獷的眉毛都不禁微微一皺。
「陳隊長,發生了什麼事?為何要把神官抓起來?」
「我們懷疑他殺害孕婦,取腹子做肉食。所以,得先把他帶回去好好的調查。」
「!」
烏薩斯眸色微微一閃而過殺意,看向被控制的韋恩,臉色慘白,暗地對他微微搖頭,在暗示著他什麼。
烏薩斯當然不會承認,他似乎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了幾聲。
「哈哈哈,這也太好笑了吧。這些鬼話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居然說神聖那般的神官大人是個吃人魔?」
「這是她們親口說的。」
陳思敏指了指身後的兩名孕婦。
烏薩斯犀利的眼神帶著威脅之意往溫蕎和林書語望過去。他清楚溫蕎這人威脅不到,便威逼的眸子盯上了林書語。
伸出手指指向她,質問道:
「你說說,這件事是真的嗎?」
「!」
林書語額間冒出了冷汗,臉色慘白的一片,她感覺到了無比的壓力。
如今基地內是這兩位大人做主,她都後悔不經過頭腦便跟著溫蕎將此事爆料了出來。
溫蕎有異能,還有一個異能的丈夫在,與她一個普通人不一樣。她要是得罪了基地里的兩位大人,那她與她的丈夫在基地內便難以生存了。
「我…」
溫蕎微微皺眉,看著她在猶猶豫豫,就已經猜到了什麼。
林書語下一秒便害怕的否定了一切。
「這…這一切是誤會。神官大人人很好,確實是為我看病,剛才都是溫蕎誤會了,所以才會造成現在這個局面。」
「你說什麼?」
陳思敏反應最大,臉色一黑,心裡恨鐵不成鋼。
「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
「那都是…誤會。」
林書語低下了腦袋,聲音都在變小。
「哈哈哈哈,既然這是誤會。那就放了神官吧,免得你們被神明怪罪的時候,沒人幫你們求情那就慘了。」
烏薩斯哈哈大笑,這結果讓他很滿意。
一旁的韋恩也因此鬆了一口氣,準備重新解放一切的時候,一直沒開口的溫蕎卻站了出來。
「這是我親眼所見,他把林書語捆在了石床上,堵住了她的嘴。拿著刀子就要劃開她的肚子。」
「什麼!」
剛哈哈大笑的烏薩斯與韋恩臉色立馬僵硬了起來,笑容也逐漸消失不見。
「口說無憑,你有什麼證據嗎?」
溫蕎指向林書語的肚子,說道:
「她的肚皮上已經被劃傷,就是用他的刀劃破的。要是看病,怎麼會直接當場解剖人體?」
林書語神色慌張,一時捂住了肚子。
還是陳思敏稍微弄起了她的上衣,才看到了肚皮上有塊兒已經凝結成血痂的口子。
「果真有個刀口。」
韋恩臉色鐵青一片,想不到溫蕎要如此置於他死地,一點機會都不放過他!
這個無情狠毒的女人,真是讓他錯愛了。
他冷笑了一聲,說道:
「哼,就憑你一張嘴隨便亂說,這可是造謠。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身上有刀?」
他說的也沒錯,剛才在混亂之中,刀子已經掉落在地板上不見了蹤影。
如今再去尋找,也找不到。
更何況有溫蕎的水系異能加持下,沖刷了裡面的種種證據。
「你身上確實沒有刀子,因為刀子在我這。」
「!」
眾人看著溫蕎從身上,拿出了一個被塑料膜套住的刀子。
溫蕎不緊不慢的跟大家說道:
「如果大家還是不相信,那便拿這個刀子去化驗,上面有他的指紋,刀刃上還有林書語的血液。我相信基地內也能夠有這些技術,能夠化驗成功的。到時候真相便大白了,不是嗎?」
「溫蕎!」
韋恩胸前似乎有一塊巨石狠狠的壓制,他用盡全身力氣嘶吼著她的名字,聲音充滿了被識破的羞憤。此時韋恩瞪著溫蕎,眼裡滿是恨意。
烏薩斯也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反駁了。
陳思敏趕緊抓住了這次的機會,公平公正的態度說道:
「既然溫小姐有證據在手,那咱們還是要將神官大人關押在地牢裡查清真相,如果他真的是無辜的,那我們便親自道歉。請求他的原諒。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也希望烏薩斯大人莫要阻礙大家公平辦事,維護好基地一切的環境。」
「…」
烏薩斯此時腦子一片困頓,但現在還沒有被確定罪責,還是有機會挽回的。
他扯了扯僵硬的笑容,說道:
「那是自然,既然現在還不太確定。那也請陳隊長別這麼明顯的把他帶走,他已受傷,那便讓他以受傷去醫院的名義離開。莫要失了大家信徒的心。」
「好。」
陳思敏吩咐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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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個擔架,送神官大人離開。」
「是。」
沒過一會兒,擔架被抬來,直接將韋恩送了上去,離開了教堂。
烏薩斯離開前,惡狠狠的瞪向了溫蕎,眼裡冒著怒火,似乎在警告。
又是你!
別讓我下次再見到你,不然,你就死定了。
「…」
溫蕎也不慌,淡定的瞪回去,似乎在挑釁,氣得對方夠嗆的離開教堂去。
陳思敏回到溫蕎對面,與她們說道: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那我便回去了。你們也趕緊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謝謝陳隊長。」
等所有的人都離開後,一旁做縮頭烏龜的林書語便小心翼翼的接近溫蕎身邊,伸手熱情的拉住了溫蕎的胳膊。
「謝謝你,蕎蕎。是你救了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放手。」
得來的就是溫蕎的一聲呵斥。
林書語也被嚇了一跳,收回了手去。
「怎…怎麼了?」
「連真相都不敢說,我還挺後悔救了你的。」
「蕎蕎…」
林書語紅著眼眶開始哭了起來。
「我這也是逼不得已,我可不像你,是一個異能者,你的丈夫也可以保護你。我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什麼都沒有,一切就是靠著拍大人的馬屁,小心翼翼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我當時承認了,他們一定會饒不了我的。」
「呵,你前面已經承認過,即便後面不再承認,他們也早已經把你記住你還是逃不掉。壞人能抓一個是一個,也能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可你卻不為你自己將來的生命安全做打算,那我也無話可說……說白了,你根本就不值得被救。」
溫蕎也沒看她此刻是什麼神色,說完自己的話便離開了教堂,留下臉色煞白的林書語,顫抖著嗓音小聲的道歉。
「蕎蕎…對不起。」
…
溫蕎回到帳篷外的時候,天早已經灰濛濛的一片。
她打開帳篷門之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恢復好自己的情緒,便「嘎吱」一聲,打開了門。
剛走進去,就看到站在門口處的俊美男子,從昏暗中顯露出來。
溫蕎一時間都不禁被嚇了一跳。
「阿珩,這麼早就回來啦!」
「…」
男人沒有說話,深邃的眸子盯著她,便上前去一把托起她屁股,將她抱了起來。
溫蕎一時雙腳離地,她驚慌的環抱住男人的脖子。
耳邊只聽到身後的門被「哐」的一聲關上,男人的身體便帶著她一瞬間轉移了位置。
溫蕎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天旋地轉,腰後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身體就像掉進了棉花里,柔軟舒適,腦子有些暈乎乎。
還沒緩和過來,迎面而來的是男人激烈的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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