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心中一沉,她沒想到她現在所獲得的這些寵愛,竟然全部都是劉宇燁對她的算計。文字谷 www.wenzigu.com
雖然她不知道劉宇燁這樣做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是否真的如他所說,只是覺得有趣而已。
但是劉宇燁既然已經說了,他給自己的寵愛確實超乎常人許多,如此盛寵,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承擔的起的。
而自己能不能承擔的起這份福分,就得要全靠自己的造化了。
「好了,朕該說的話也已經說完了,是時候該走了。」
劉宇燁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淡淡的瞥了蘇映雪一眼道:「為了緩解你的壓力,不想讓你死的這麼快,朕已經讓敬事房暫時把你的綠頭牌給撤了。」
「只不過你這些日子以來因為朕對你的盛寵,已經樹敵頗多。能不能躲過這些人的暗中暗算,就得全靠你自己的本事了,朕可不會再幫助你什麼,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這裡,不再多看蘇映雪一眼。
「臣妾恭送皇上。」
蘇映雪表情凝重的看著劉宇燁離去,暗道一聲:狗皇帝,嘴上說的好聽,但是只要我一旦出現失寵的徵兆,那麼不是讓那些眼紅嫉妒我的人,更加要放心大膽的暗算我了嗎!?各種念頭一閃即逝的略過花綻放的腦子裡,只見其皺著眉頭橫掃了一眼那正蹲著的人影,暗暗的想道:就暫時的先放你一馬,等我弄清楚了陸萍那個賤人到底跟你之間有什麼變數再說。其實若不是瑞嬤嬤說了要斬草除根的除去你這金田玉僅剩的親信,免得你趁機的搗亂,又生變數。我倒是不想多此一舉的去算計你這小丫頭的性命。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個投錯了胎,好好珍惜剩下的時光吧。
花綻放收回了目光,看了一眼那跪趴著蜷縮在知秋身邊的李柳爾,眉頭漸漸的舒展開來道:「把她的衣服跟那個丫頭一樣的,都給我扒了。你們三個一起上吧,天色不晚了,不能因為她而讓所有人都等著了。」說罷,面容又變成了那平日裡的和藹模樣,往後掃了一眼道:「今兒姑姑我就讓你們都知道了,在這宮裡若是犯了錯,那是個什麼下場。」語調和緩溫柔,但卻讓人不知不覺間的感覺到了一絲寒意。
場上頓時又是一陣人仰馬翻的景象,掙扎求饒聲和衣服與衣服之間的摩擦撕扯聲便絕於耳。不過這次倒當真是比前次扒拉那錢飛燕的衣服時利落了許多,也就一會兒的功夫,就見一個赤條條的人影呈現在了眾女的面前。
夏青青早已就回過神來,眼神格外冰冷的望著這一幕幕。不經意的會掃向一旁一臉和藹笑容的陸姑姑,再不經意的掃過地上那一臉痛苦之相的李柳爾,然後重新默默的閉上眼睛。而當她再次的睜開雙眼時,眸子裡只剩下了那一貫的謙卑恭順。
花綻放慢慢的走到了李柳爾的身邊。也不看她,轉首對著站在院門口的眾女道:「你們可知她們倆個犯了什麼錯過?」若頻繁往啟祥走動,似有瓜李之嫌,難免落人口舌,會說本宮偏袒族裡的人,覃思一息,抒展兩痕春黛】
闔宮上下皆知我與清貴妃不和,妹妹若肯真心追隨我,哪裡會讓人生了疑竇?
【丹鳳頸一低靠近人低語,星瞳中秋水徐漾,這話一出便是警示她,在後宮裡頭要麼明哲保身自成一派,要麼擇良木而棲,不至於無枝可依。】
只是牆頭草隨風倒,冬日裡頭寒風大,旁人曉不得它今日往哪倒……
【起身理了理裙裾,再告誡一句】
照顧好你家小主,若是讓本宮得知族妹又怎的,本宮定要送你去慎刑司,治你一個護主不利的罪!
【揚長而去,後話不表】
博爾濟吉特氏話都說明了,自己又何苦再說旁的,不管是博爾濟吉特氏還是納蘭氏護住自己即可】
姩玉明白了,這心自然是跟著族姐的
【額首送其離】
宣旨公公面無表情的唱報道】武統十三年,總管內務府由敬事房抄出,奉旨:正五品通正史通正院院長十六歲女葉赫那拉秋香,著封為正八品答應,賜封號康,賜居景仁宮-佳芸軒,稱康答應。欽此
【唱罷,朝後面軟綿綿的揮了揮手道】啟稟小主,這是內務府發下來的這個月月例銀子,總共200兩,還請小主收下【從後面走來兩個太監,抬著一盒箱子放到了康答應的面前】
景仁宮。佳芸軒。外
如今喝著藥,身子也是略好些了,起了身在屋子裡走動,因病人也消瘦了些。珠簾晃動,緣心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說了宮內流言之事,淺笑「人言和所無懼,無礙。」]
[繼續轉悠著,擺弄那些翠竹。「主兒,母族又有新人入宮,皇上封了康答應,賜居景仁宮佳芸軒。」]
[常有新人入宮,卻突然聞言是母族「住了景仁宮是不錯可是偏偏住在佳芸軒,那可不是個好地兒。罷了,你去請來,我與她說說話」
前幾日為冊封之事忙碌,現下好了,正躺在塌上看書,就聽外面的婢女進來說葉赫那拉貴人有請
聞言,葉赫那拉跟我一個姓倒是有趣,瞧著同住在景仁宮,離得也不遠,是該去拜見,步行前往拜雪閣
到了外面讓人進去通傳
嫣畫言請了過來,但是等著通傳,心下滿意,便知是個懂得禮數。「快請進來。」]
[端身入座,卻依舊有絲病容憔悴。
聞裡面人通傳,搭著侍女秋月手腕,邁著碎步入殿,淺淺俯身,柔聲道
「嬪妾葉赫那拉氏秋香見過貴人」
起身,樹在那兒
「不知貴人找我有何要事」
「無須多禮,坐下說話吧」]
[瞧著人儀態端莊,禮數周全,心裡也是滿意十分,母族真是會挑人。]
[「並無要事,只是聽聞你也是葉赫那拉氏出身的女子,想來我算是你的族姐便想著叫你過來說說話。」
依著坐下,聞言,原來是因為一個族的人,唇角微揚,笑道
「那我們就是姐妹了」
面帶微笑,看著上面坐著的那人兒,言道
「妹妹初入宮,很多規矩不太懂,日後還請姐姐多多指教」
「嫣畫還不趕緊上茶,磨蹭什麼呢。」]
[「你我是同族姐妹,可你也須知道如今入了宮,其他的妃嬪便也是你的姐妹。」]
[瞧著此人,沉了沉心思。]
[「我也不過是個貴人而已,指教你怕也是談不上的,但是你切要記得禮數周全,說話行事也要小心謹慎。」輕抿一口侍女端來的茶,清香縈繞,宮裡的茶跟外面的茶就是不一樣,復又多喝了兩口,然後才言道
「妹妹知道,姐姐放心,妹妹一定不會讓葉赫那拉家族蒙羞的」
後宮到處都是權勢之爭,你爭我斗的,在心裡嘆一口氣。
端起茶杯,放在鼻尖,茶香入鼻不喝。「你如今是新人入宮,也要收斂,以後得了皇上寵愛也不可張狂,不然也會惹了禍事。」]
[「你既然知道後宮是個你爭我斗的地方,便要知道如何明哲保身。」
放在茶盞,玉手合起放在腿上,眸子看著她,到底是多入宮幾年,懂得就是多
「妹妹知道,姐姐放心,宮中無非就是你爭我斗,呵,斗吧斗吧,待她們斗得兩敗俱傷,便是咋們坐收魚翁之力時.」
說完,玉手放在茶坐上,看著她
[略嘆了口氣「你到底還是年輕了些,漁翁之力盯著的不止你一人。」]
[說了許久話,也是染了乏意。]
[「如今也就是要告訴你,莫要過早想著得利,萬事定要先保自己無事才好。」]
[扶額「如今我身體不適,與你說了許久的話,也是累了,改日再來請你過來敘話,不過今日的話你便要記得。」
一翻動作看在眼裡,起身,柔柔覆下身,淺施禮,柔聲言
「姐姐先休息吧,妹妹告退」
搭婢挽,緩緩走出殿內。
[如今身體爽朗,病態之色消減,太醫囑咐也應該多走動,本想去賞紫竹挺拔之姿,卻被梅香吸引,今日便一定要好好欣賞竹翠之美。]
[步行於竹林間,心情雀躍。「梅蘭竹菊,我還是偏愛這竹子。」初次入宮生怕出了差錯,將蘭心和竹心都帶了前來紫竹林,好好欣賞一下紫色的竹林,長這麼大我只見過綠色的竹子呢】
【尋至深處,突然發現一位佳人,旁邊的竹心連忙提醒道】小主,這位是葉赫那拉貴人。
【我連忙行李道】承乾宮常在郭絡羅氏見過貴人,貴人金安。
[竹葉隨風沙沙作響,不免有些緊緊了披風,聞聲,瞧一二八佳人,禮數周全。]
[「常在多禮了。」]
[「承乾宮?你應該是新人吧,未曾聽過承乾宮有你一位。」
【承乾宮與乾清宮都有個乾字,乃是承沐皇上恩澤之意,甚得我心。竹葉摩擦聲像是樂曲一般,將我的聲音壓得低低的】回貴人的話,嬪妾的確是新進宮的常在,宮裡還有許多規矩不甚清楚,還望葉赫那拉貴人指教。
想來如今承乾宮沒有主位,思慮一番。]
[「常在客氣了,我左右不過貴人,指教不了常在什麼,常在應該去尋了承乾主位,讓她指教你。」見其問話,眼中微光流動,道】嬪妾正有此意,只是聽竹心說承乾宮並無主位,目前位分最高的便是阿史那貴人和祺貴人。
【頓了頓,餘光掃了一眼正在下落的竹葉】不知嬪妾是先要拜訪阿史那貴人,還是祺貴人呢?
想來此人也是懂得宮中規矩,不過言及於此,便也是有些猶豫,祺姐姐自己有過來往可是那阿史那貴人自己卻從未見過。]
[「宮中妃嬪,有像你我這種沒有封號以姓為號,也又有封號的嬪妃,有封號者與無封號的差別......」]
[頓言「如今宮裡有清貴妃和月妃,你也要去。拜見」見其話只說了一半,便是一知半解,看來這封號上面一定有什麼玄機】
【緊了緊披風,聽她提到清貴妃和月妃,便道】謝貴人指點,不過,我不知道這兩位主位脾性如何,我該怎麼做才不會失禮於人前呢?
見人雖是機靈,卻也稍微失了些聰慧。]
[「你能懂就好。如今清貴妃已有孕七月,月妃誕下二皇子已有一月。」]
[緊了緊披風「冬日風涼,就不與常在多說了,先走了」見那人著急離去,也不挽留,不過走了也好,我好獨自欣賞這一院子的風光】
【看了看紫竹的疏影,心裡舒服了許多】貴人慢走。
於鏡前,啟紅妝,秀眉如柳彎,額間輕點朱紅,卻嬌媚動人,一件淡藍色宮裝,手裡拿著暖爐,攜婢女前往百花園。
【一月時節,雖說依舊是寒風凜冽,到底還有一絲春意】
【攜婢出門,沿著宮道行至百花園,萬花尚等著春意催開,見前方一人,身旁宮人提示為葉赫那拉氏族女,如今冊封為康答應,甚是有趣】康答應好興致啊
【同人行了平禮,復】也不知貴人如今出了病體沒有,康答應可有去瞧過?
見前面有人走過來,秋月提醒道才只是答應,聽人問起貴人之事,清冽的聲調,仿佛珠玉落地,不帶任何語氣
「好些了」
眼神看向別處。詢問道
「答應平日裡都做些什麼」
這葉赫那拉氏倒不同那位那般做作,有了些許好感】如今本主也安心了,如今清貴妃娘娘生產待及,恐還需要貴人伺候在身旁呢
【知其剛入宮什麼皆不知,又裝作不該的模樣,打了打嘴巴】到底也是本主擔心過頭了,如今皇上讓清貴妃細細養胎,萬事皆有月妃娘娘做主,翊坤宮那邊,到底也用不上貴人
【這才正經的回了她的話】平日裡…?答應猜猜,能做些什麼?
神色從容,若無其事
「前幾日宮裡鬧了好大的事情,不過都於我無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聽後句,看她一翻動作,一時訥訥,很快又嗤笑了一下
「我怎麼能猜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