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思羽湊近她耳邊輕聲呢喃說:「今晚為夫伺候你可好!」
她一聽,凜冽一聲,不自禁的往後退了退,還真是被她言中了,男人想讓他在十個月里守身如玉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沒叫他守啊,他完全是可以不顧她去找那些後宮裡的女人的,她也沒攔著他呢,還巴巴得給他建議了呢,但是他怎麼還不知足,還來調戲她!
她一慌卻強自鎮定:「我……受寵若驚,但是我想,肚子裡的孩子倒不想,他可看不慣他的父皇這般欺負他的母后!」
夙思羽劍眉彎彎一臉好笑:「怎麼說是欺負,我說了是伺候你,難道槿兒就不想嗎?」
她露出鄙夷的眼神,大膽說:「不想,臣妾無功不受祿!」
夙思羽聽到面前的女子拒絕,並不生氣,反而一陣壞笑:「那可由不得你了!」說罷,打橫抱起她的腰,將她輕輕地散盡浴桶,自己就一下子扯掉身上的龍袍扔在地上,敢情這龍袍還是可以隨便亂扔的,不是說龍袍代表皇威,那皇威也可以這麼輕而易舉任人踐踏嗎?之後他緊跟著跳進桶里。
一下子原本還算寬綽的浴桶變得有些擁擠,她被迫要緊緊貼在夙思羽的身上,但看他眼帶笑意,將自己的身上衣服一件又一件的脫去,又伸手過來把她的身上的衣物脫個遍,這下兩人坦誠相見。
熱氣上涌,女人獨有的芳香沉醉著夙思羽。他眼裡充滿****,眼見著她的身子一肌妙膚,因為懷孕的關係而珠圓玉潤。
她見夙思羽眼中亂飄,不由臉紅嗔怒:「不洗了!」說罷想要站起來,可是哪裡由得她,夙思羽的手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禁錮她的腰肢,別說站起來,恐怕要挪動一番也是費勁。他壞笑道:「小妖精,誘惑我不是?」
她臉紅揮手打他:「我都這樣了,還欺負我,不知剛才是誰說的要伺候我,趕巧我肩膀酸了,既然你那麼有心,就替我捏捏吧!」
蹬鼻子上臉,沒錯,這話是他夙思羽說的,可沒人逼他,竟然被他吃了這麼多豆腐,怎麼著也該從他身上討回來吧。
豈料夙思羽竟然不生氣,他還真如她的話給她捏肩擦背,並討好的問:「怎樣?」
她舒服的說:「給你十二分!」
夙思羽笑著說:「十分有十二分,那其他多出的兩分是不是該回報我呢!」
她回頭,看了看夙思羽臉上的一抹壞笑,就猜不是好事,她有點害怕的遠離的他的身體,但是又被他突如的身體迎了上來,有些難受,她別過臉說:「分明是一百分只有十二分,還好意思向我要回報,我沒罰你就不錯了!」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罷了,一個突如其來的霸道直接吻上她的唇。然後又被他攔腰抱起,放在了床上,以猛虎之勢要了她。
清晨醒來的時候,她全身酸痛,她側身回頭,看到旁邊夙思羽一如沉睡著,她蹙眉,今日不用早朝嗎?她怔怔的看著夙思羽面容良久,似乎是在欣賞著極珍貴的寶物,這個男人的確長得俊俏,難怪會有那麼多女子喜歡他。
「看夠了嗎?」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醒的,也許他早就醒了,只是故意假裝沉睡,他柔和的問道。
她說:「看不夠!」
「那一輩子給你看,可好!」
「一輩子太長,我怕膩味!」她說。
夙思羽輕咬她的唇,「女人!」
突然想起,她問:「今早怎麼起遲了,不用上朝嗎?」
夙思羽說:「今日不上朝,留著陪你!」
「那我豈不落實了妖妃的罪名,你怎麼這般害我!」
「寵你,愛你也算害你?」夙思羽問。
「是……」
兩人恩恩愛愛,羨煞旁人。
【作者PS:沒有什麼陰謀詭計,就寫旖旎,反而難以下手,所以我直接跳過了哈!】
夙思羽陪著她用完早膳的時候,因為有官員要事稟奏又匆匆忙忙的離開。她想想當皇帝其實也挺累,好不容易可以舒舒服服的休息一趟,卻又遇到什麼事關國家的要事而匆匆趕去,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日理萬機呢。
今日來了一個閒客,至於為什麼稱呼她為閒客呢,主要是這人實在是胸大無腦,閒來無事就會到她宮裡給她找麻煩,這不,今日如是。
拂熙穿著一身鮮艷來到宸宮,她見了,愁眉說:「妹妹來得真是不巧,帝君剛走!」
似乎今日拂熙心情是不好的,突然的她說:「妹妹可真是羨慕姐姐,三千佳麗,帝君只寵愛姐姐!不過也對,姐姐人美萬里挑一,怎能不讓帝君當如瑰寶呢!」
她莫名,她心裡忖度拂熙今日肯定不是來這宸宮誇讚她的吧,她問:「妹妹是不是有話要和姐姐說?」
拂熙最後極不好意思的問:「姐姐,最近幾****可是一直都在努力,什麼湯藥補品都往身上使了,可是就是不頂用,今日我聽身邊的人說,求子也需得有有方,而且姐姐這就有!」
她試探問:「我哪裡有什麼求子秘方,你是聽誰說的?」
拂熙哂笑:「姐姐是瞞著好東西不讓妹妹知道吧,是怕妹妹懷孕搶了你的寵愛嗎?」
「哪有,妹妹多心了!」
「那姐姐就是肯給咯!」拂熙興奮的說。
她讓珠兒從內殿裡拿出一方子來,交給拂熙,拂熙好奇問:「這是什麼?」
她說:「是一方子,沒懷孕前,姐姐一直喝著它,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方子有用,所以才有幸懷上了!」
拂熙睜大眼睛,眼冒金星:「果真是姐姐服用了這方子之後便有了?」
「那還能騙你,但這方子能否懷孕,我哪裡保證得了!」
「姐姐有這寶貝怎麼肚子私用,太不夠仗義了!」拂熙不滿。
她說:「哪裡的是?實不相瞞妹妹,這方子是姐姐沒懷孕前帝君讓喝的,都說是懷子秘方,奇怪了,難道帝君沒有給妹妹服用過?」
拂熙睜大眼睛,心裡憋屈,帝君就是偏心,什麼都想著槿妃,連生孩子都要偏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