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爹我都餓死了!」蘇文卿轉身有氣無力地躺在了羅漢榻上,冷哼道。讀書都 m.dushudu.com
「阿忠啊!這都什麼時辰了?怎麼還沒弄些吃的來?」蘇文卿朝著門外喊著。
「老爺!再稍等片刻,飯食馬上就得!」接著門外傳來忠伯遠去的腳步聲。
「對了!之前不是說要學畫?吶?那幾幅畫,你拿去臨摹!」蘇文卿指著桌角的畫道。
蘇軼昭只得抱起桌角的幾幅畫回到隔間的小書房,可剛坐下,她就思量起來。
這周掌柜挺有能耐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拐來!
去探探周掌柜的底,看看能不能挖牆腳。這般想著,她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去何處?」蘇文卿的聲音從裡間傳來。
「啊!去找忠伯!」蘇軼昭隨口答了一句。
「站住,回來!」
蘇文卿出了裡間,看向蘇軼昭,皺眉道:「船上有多危險,你也不是不知,還敢到處亂跑?這幾日就待在小書房中,練習作畫的基礎。」
蘇軼昭看著蘇文卿認真的模樣,只得乖乖坐了回去。
或許是知曉了蘇文卿的身份,又或許是楊大人的關照,反正今兒晚上的飯食比之前的豐盛了不少。
不一會兒周掌柜就來了,「此次還得多謝蘇四爺和蘇公子相助!這桌佳肴是鄙人的一點心意,請二位笑納!」
「這怎麼好?那就多謝周掌柜了!」蘇文卿客套了一句,很坦然地笑納了。
這周掌柜很會來事兒啊!蘇軼昭對他是越來越滿意了,也不知這樣的人才,他原東家肯不肯放人了。
「父親!這周掌柜人真好!」蘇軼昭等周掌柜走後,試探地道。
「嗯!有些能耐,只可惜沒跟到個好東家!」蘇文卿漫不經心地道。
咦?是不是有戲?蘇軼昭眼中一亮。
「他東家怎麼了?他這麼能幹,東家還嫌棄他啊?」蘇軼昭好奇地問道。
「這周掌柜祖上就是京城人士,往上數三代,都是為溫氏做事的。
溫氏船行的老東家對周家十分器重,這位周掌柜是個能耐人,之前也是船上的管事,後來得了重用,便留在了京城替溫氏打理生意,權柄不小。」
蘇文卿淨手之後,便坐下準備動筷。
「只可惜,前年老東家得了急症,一病不起,不過才幾日就撒手人寰了。他一死,少東家上任,這周家的日子就沒這麼好過了。」
蘇文卿隨即明白過來,一朝天子一朝臣,人家少東家也有自己重用的人。
「今年周掌柜又重新跟了船,做了個隨船的管事。不過,這次回去,他肯定沒好果子吃,畢竟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蘇文卿說完就開始動筷,蘇軼昭見他不肯說了,卻還是追問起來。
「這事兒與他無關啊!四莊命案不是早有預謀,就是有牽扯,也不是他能避開的。」
「那也是在他隨船的船上出的事兒,只能算他倒霉。」
蘇文卿說著見蘇軼昭還要再問,便皺著眉頭道:「你一個小兒打聽這些作甚?背後議人是非,非君子所為!」
「好了!食不言寢不語,休得多言!」
蘇軼昭吃完晚飯之後就乖乖坐在書案前臨摹畫作,蘇文卿見她認真,便欣慰地點了點頭。
一個時辰之後,蘇軼昭揉了揉酸疼的胳膊。
她回頭看了一眼打盹的蘇文卿,不禁嘆了口氣,這爹對秋闈是一點也不上心啊!就不知道著急嗎?
「給為父看看!」
蘇軼昭撐著頭,想起了心事。不料身後突然伸出一隻手,她想搶回都來不及,因為蘇文卿已經將畫從她手上抽了過去。
小書房內靜默一片,良久之後,蘇文卿才道:「不太傳神!」
廢話,這是她第一次臨摹,之前都沒碰過畫筆呢!怎麼可能傳神?
不過這爹看了半天,總算想到了個折中的詞,以此來鼓勵自己嗎?
「不過這小鴨子倒是畫得有幾分童趣!」蘇文卿點了點頭,「很是肥碩!」
「這不是鴛鴦嗎?」蘇軼昭喃喃地道。
蘇文卿:......
他默默拿起書案上被臨摹的那幅畫,卷了起來。
「這幅不適合你畫,為父看你畫的小橋流水就很不錯!」
蘇軼昭在自己的畫作上找了半天,也沒看到蘇文卿口中的小橋流水在哪兒。
「您是指這湖畔嗎?」
蘇文卿無言以對,恰巧此時傳來忠伯的聲音。
「老爺、少爺,天色已晚,不如沐浴更衣,早些歇了吧?」
二人都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蘇軼昭更是直接起身道:「那兒子去淨室!」
蘇軼昭進了淨室之後,卻不想蘇文卿也隨後跟了進來。
「父親可是要先洗?那兒子就出去候著!」
蘇軼昭這才想起這樣不合規矩,自然要等蘇文卿先洗。
「我們同為男子,一起洗漱也無妨,你正好替為父搓背!」
蘇文卿說著,就將自己的衣裳放在了條凳上。
蘇軼昭心中很是驚悚,這爹怎麼突然要一起洗澡?
「這?還是算了吧?兒子今日出汗多,未免髒了水。」蘇軼昭為難地道。
「你是我兒,我怎會嫌棄你?」蘇文卿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還率先脫掉了外裳。
蘇軼昭立刻拔腿就跑,她哪兒能跟蘇文卿一起洗啊?她又不是男娃,就算才九歲,也不應該和爹一起洗啊!
「等等!我父子二人可藉此增進情誼,你羞什麼?快過來!」
蘇文卿一把扯住了蘇軼昭的後襟,語帶笑意。
「那不成!我不習慣和父親一起洗!我要自己洗。」
蘇軼昭心中大急,要是讓這爹發現自己是女兒身,肯定要將她趕出去,她答應文鈺的事兒還沒完成呢!
因為蘇軼昭的奮力掙扎,衣襟被蘇文卿大力扯開了一些。蘇文卿目光投向蘇軼昭的後脖頸處,隨後就鬆了手。
「既然你不想與為父一起洗,那就算了!」
蘇文卿的突然鬆手,差點讓蘇軼昭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等蘇軼昭逃也似的出去之後,蘇文卿卻是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出了神。
從淨室出來,蘇軼昭終於冷靜了下來。
她覺得蘇文卿剛才的舉動有些反常,蘇文卿乃是真正的大家公子,甭管是庶出還是嫡出,都不可能提出一同沐浴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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