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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要找到賺錢的買賣,至於本錢,蘇軼昭望了東方一眼,那邊是起伏的山巒。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哎?你這小公子,算了!算你三十兩吧!」
老伯見蘇軼昭竟然毫不猶豫地就走了,頓時在身後叫喚道。
蘇軼昭沒有理會,只是慢悠悠地在坊市中轉悠著。
見著蘇軼昭頭都沒回,那老者終於坐不住了,「算你十兩銀子,十兩總成了吧?這是最低價了,是真古籍,這書你在哪兒都找不到,是絕版吶!」
蘇軼昭轉頭看向那老者,伸出了五根手指。
「什麼?五兩銀子?那不成,這書可是大郡朝文家旁支所著。那文家你知道吧?大郡名門望族……」
老伯顧自喋喋不休,蘇軼昭卻是搖了搖頭。
「什麼五兩銀子?我說的是五十文,您要是賣,我就買了。這天色漸晚,我也得早些回去。」
蘇軼昭可不知道什麼大郡朝的文家,這跟她無甚關係。
老伯頓時氣得吹鬍子瞪眼,「你這小娃,不知好歹!這樣的書你居然只捨得給五十文?」
蘇軼昭嘆了口氣,看著氣得唾沫橫飛的老伯,道「那您倒是賣不賣?」
那老伯猛地將那本書往前一推,氣呼呼地道「給給給,拿去!」
蘇軼昭這才折回,順便從懷裡掏出個一錢的銀角子。
老伯拿出旁邊的小稱稱了稱,這才放下心,找了五十個銅板回去。
蘇軼昭見過月容稱銀子,並不覺得好奇,但這樣稱銀子的小稱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她打量了一眼老伯,鬢角斑白,花白的鬍鬚和微微散亂的髮絲,顯得人有些頹喪。
額頭上橫紋深刻,看起來十分滄桑,可眼神卻很清明。
蘇軼昭又看了一眼他攤子上其他的書本,有回收的舊書,還有嶄新的四書五經。
突然發現角落裡有一本很小的書,封面是藍色的。
蘇軼昭有些好奇,她隨手拿了起來,打開翻閱。
映入眼帘的是寥寥幾筆的人物畫,下面配著一小段文字。
這古代畫畫最講究個意境,有些畫得還很抽象。這人物描畫地不怎麼樣,不過卻與前世的連環畫很像。
就在蘇軼昭想仔細查看一下細節,卻不想一隻粗糙的大手劈手就奪了過去。
「這書不是你這小娃看的,買好了就快回去!街上拍花子多,你這小娃長得細皮嫩肉的,遇上了鐵定給你套麻袋。」
老伯看了一眼天色,便打算收攤了。
「唉!今日虧本賣了兩本!」
蘇軼昭有些意外,原以為這老伯是靠一張嘴忽悠人的,沒想到卻是個面冷心熱之人。
「這是小人兒書嗎?為何我不能看?」蘇軼昭故作好奇地問道。
「這不是什么小人兒書,只是有人將才子佳人的故事畫下來,放在我這裡寄賣的。你還小,看不得這些。」老伯收拾著東西,頭也不抬地回道。
蘇軼昭剛才略微看了看,發現那人物畫很抽象,更像是隨手勾勒的。
那作者敘述故事的能力也不怎麼樣,雖然蘇軼昭沒見過其他的話本子,但這個故事開頭就很老套。
「從前有個書生……」開頭第一句就是這句話,蘇軼昭可以想像很多話本子,開頭第一句就是這。
「您這還收話本子啊?」蘇軼昭索性也不走了,與這老伯攀談起來。
「怎麼?你有興趣?那等以後來了話本子,你來選些適合你的。五日來淘一次,大概二十文一本!」老伯以為來了生意,於是略微熱情地道。
「就這小本子,要二十文錢啊?」蘇軼昭指著那話本子說道。
「你要是熟客,我就給你便宜兩文錢。人家都是放這兒寄賣,我可不賺你多少銅板,都被人家得了。」老伯嘆了口氣,生活如此艱難吶!
蘇軼昭見老伯看了過來,頓時湊近了些。
「老伯!其實我有個師兄……」
夕陽西下,橘紅色的光似乎將酒肆上的幌子都染成了銀紅色。
「什麼?那不成,總得給我賺點吧?」老伯的聲音忽然提高,而後猛地搖了搖頭。
「您不知道,我那師兄不僅麵皮薄,有些讀書人的清高,他性子也固執。往常我也願意接濟幾分,可這不是長久之計啊!」
蘇軼昭說著說著,就拉上了老伯的袖子,繼續道「原本他是不屑做這營生的,可無奈家貧,寡母又重病,否則必然不會同意這般。」
「可是你要八成,未免太貪心了,我還能有賺頭?」老伯搖頭,一臉的愁苦,可眼中卻精光閃爍。
「您放心,準保有的賺,還得賺不少。我師兄出的話本子,我可是看過了,憑這可不能比。您要是同意,那就這麼定下。等他寫好了,我先拿給你看看。」
蘇軼昭說得一臉肯定,老伯便想著等看了話本子再說。
「到時候可不止賣二十文一本,您就等著吧!不過咱可說好,你不能自己隨意加價,否則咱們就終止合作。」
老伯點頭答應,「成!不過這事兒你不用回去跟他商量?」
蘇軼昭擺手,嘆了口氣,道「不用,我師兄說這都是有辱他讀書人的臉面了,都交給我去辦!幫他一把,總好過他被餓死吧?」
那老伯深深看了蘇軼昭一眼,「你倒是好心!」
我信你才有鬼!老伯心裡冷哼!
二人說定第一次交話本子的日期,蘇軼昭便動身回府了。
不過剛去正房請安,便聽見半月未曾謀面的便宜老爹正在屋內說話。
「你說咱們四房一直靠你的嫁妝出息過日子,如今你將那些個鋪子給出去幫襯娘家,我是毫無怨言,你怎麼反倒怨起我來了?」
男子帶著怒意的聲音隱約響起,在門外候著準備請安的蘇軼昭聞言連忙豎起了耳朵。
「咱們四房原本就沒什麼進項,再將那兩個鋪子給出去,咱們四房的進項就少了一半。老爺不沾庶務,哪裡知道妾身的難處?」
婦人的聲音在顫抖,像是極力壓制著心中的怒意。
「少了一半又如何?咱們四房有公中月銀,一樣能過日子,也免得你常拿這些說事。」蘇文卿毫不在意地道。
蘇軼昭聽出這兩人應該是為了銀子在吵架,原來這官宦之家也有為了銀錢發愁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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