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將催眠術的內容拿走,剩下的就只是一個裝訂線的問題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他四看了一下,最後他的視線落在了墳頭上插著的冥幡上面。
那冥幡是李凡去年七月半鬼節上墳插上的,經過一年多的風吹日曬,那白線都泛黃髮黑了,一看上去就有一種古老的氣息。
李凡心中一動,「就用這個。」
李凡將幡取了下來,拆掉白線,然後用手術針將「刪減版」的《蛇篇》重新裝訂好。隨後,他又跪在墳前磕頭拜祭他的父母,然後才從山上下來。
返回李氏莊園,鄭秀娥和許俏寒已經吃過了早飯,兩個女人在書房裡聊,有說有笑,真像是知心姐妹一樣。
「你們在說什麼呢?」李凡笑著說道。
「呵呵,在說你呀,聊你讀書的時候的一些有趣的事情。」許俏寒笑道:「真沒想到,你曾經還真是很調皮的。」
「你們倆說吧,我去學校看看。」鄭秀娥起身說道。
「好的,鄭小姐再見。」許俏寒說。
「會回來吃飯嗎?中午的時候?」李凡問道。
「如果不忙的話我就回來,不能回來的話你們就吃吧。」鄭秀娥也沒多說,頗有深意地看了李凡一眼之後就離開了書房。
書房裡就只剩下了李凡和許俏寒。
李凡走到書桌前將「刪減版」的《蛇篇》放到了許俏寒的面前,「這就是我師父留給我的醫書,你看看吧。」
「李凡,我……」本該高興的許俏寒卻顯得很緊張,不敢看李凡的眼神。<>
「你看看吧,我呢,我得去公司處理點事情。你想看著,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你就記著,中午我回來的時候你再問我,我給你解答,你看好不好?」李凡說。
「好的,謝謝你了,李凡,真的……我……」許俏寒欲言又止,很激動的樣子。
「好了,我去公司了,你看看吧,中午見。」李凡也沒久留,說完也走了。
許俏寒追出了書房門口,「李凡,你這麼信任我,為什麼呢?」
李凡回頭笑了一下,「又問我這個問題,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如果連你都不能信任,這個世界上我還能信任誰呢?」
「謝謝你,凡。」許俏寒的語氣很沉重。
李凡揮了揮手,大步往大門口走去。
許俏寒目送李凡走出李氏莊園大門,然後回到了書房裡。她翻了翻李凡給她的《蛇篇》,然後靜靜地坐著,什麼也不做。片刻後,她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我已經拿到了,我弟弟呢?」
手機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恭喜你,把東西帶到十里坡來,友誼旅館108號房,然後你就能見到你弟弟了。」
「不,我要你們先放了我弟弟!不然你們什麼都得不到!」許俏寒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的意味。
「你別激動,我可以答應你這一點,不過你要的東西卻需要你親自來拿,你把我要的東西給我,我把能毀滅你弟弟的東西給你,我們的交易就算完成了。」女人的聲音。
「好,我馬上來十里坡!」許俏寒掛斷了電話,拿起桌上的《蛇篇》離開了書房。
走出大門,她回頭看了一眼濟世居的大門,兩顆眼淚頓時從眼眶裡滾落了出來,「李凡,對不起,你這麼信任我,我卻……但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我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我欠你的,我下輩子還你吧!」
離開李氏莊園,許俏寒華安村的一個村民家裡借了一輛電瓶車,騎著電瓶車來到了華安鎮的鎮子口。<>
一輛停在路邊的豐田越野車忽然打開了車門,身穿便衣的馬誠下了車,「許小姐,請上車吧。」
「你下車,我來開車。」許俏寒將電瓶車放在了路邊。
「你知道十里坡在什麼地方嗎?你開車會耽誤時間,還是我開車,你坐就行了。」馬誠說道。
「我不相信你,你不把車給我,你們什麼得不到。」許俏寒冷冷地道。
馬誠皺起了沒有,「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頑固呢?你沒有資格談條件,上車!」
許俏寒掏出了手機,「我早就編輯好了一條簡訊,你信不信我立刻發給李凡?這裡是他的地盤,他有那麼多厲害的保鏢,要對付你根本就沒有問題!我再說一次,把車給我,否則你們什麼都得不到!」
「好吧,好吧,你別衝動,我把車給你,你開走吧。車上有導航系統,它可以帶你去十里坡。」馬誠離開了車門,生怕許俏寒發了那條簡訊。他雖然沒有看見那條簡訊的內容,但卻不敢有任何閃失。
許俏寒上了車,開著車子往十里坡駛去。
她從後視鏡里看到了站在路邊的馬誠,也看到了漸漸遠去的華安村。她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哽咽地道:「李凡,真的對不起……」
馬誠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大小姐,她來了。」
「很好,快帶她過來!」同一個女人的聲音,就馬誠的稱呼而言,她的身份已經很明顯了——廖可可!
「她自己開著車過來了,她不信任我,硬要我把車給她。<>」馬誠說道。
「你就給她了?」廖可可的聲音里夾帶著怒意。
「大小姐,她威脅我說給李凡打電話,還說我不給她,我們什麼都得不到,我除了給他車還能怎麼樣?放心吧,我馬上去找一輛出租的麵包車,我會跟著她過來的。」馬誠說道。
「儘快離開那裡!那裡是李凡的地盤,那小子現在可不比當年,他有著一支很強的保鏢隊伍。我告訴你,我好不容易才走到這一步,如果你把事情辦砸了,我拿你是問!」
「明白!大小姐,我馬上去找車!」馬誠不敢多說,掛了電話就去找車去了。
片刻後,一輛破舊的麵包車離開華安鎮,追著許俏寒離開的方向駛去。
「師傅,開快點,我給你雙倍的車錢。」馬誠催促道。
「你催什麼嘛?我這車就這麼快,愛坐不坐。」開車的漢子態度很惡劣。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馬誠火了。
「你是……」開車的漢子突然一掌推到了馬誠的頭上,馬誠的頭砰一聲狠狠地撞在了車門柱上。
卻沒等馬誠反應過來,一隻電擊器就戳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的甚至顫動了幾下,然後就非常安靜了……
十里坡小鎮不大,旅館也就那麼一家,一問就找到了。許俏寒將車停在了旅館門口,走進了旅館。
旅館裡很安靜,前台也不見有人*,只有大廳的角落裡坐著的三個人。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一個被他們夾在中間的青年。這個青年的年齡也就十九二十的樣子,與許俏寒的面相有著七八分相似度。
「姐,姐!」青年激動地站了起來。
「坐下!」一個保鏢一巴掌將青年按了下去。
另一個保鏢說道:「東西帶來了嗎?」
許俏寒將提包打開,取出了《蛇篇》,很緊張地說道:「我已經把東西帶來了,快放了我弟弟!」
「放了他吧,我相信她不敢耍什麼花招。只要那些證據還在我的手裡,許玄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他也逃不掉。」清脆的聲音里,一身戎裝的廖可可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她的目光落在了許俏寒手中的《蛇篇》上,一下子就熱烈了,也貪婪了。
兩個保鏢鬆開了被稱作許玄的青年。
許玄急切地逃到了許俏寒的身邊,哽咽地道:「姐,快把他們要的東西給他們吧,救救我。」
許俏寒忽然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許玄的臉上,「你為什麼要去哪找地方,還有碰哪種女人?我們許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許玄捂著臉,狡辯道:「我多喝了一點,一時衝動就……」
「滾!我不想再看見你!」許俏寒怒吼道。
「姐,我是你弟啊,你親弟啊,你……你救救我。」許玄很委屈的樣子。
廖可可笑道:「呵呵,你看,我放了他,他都不肯走,就連他都知道走了沒用。要知道,他可不止是與幾個闊少輪了一個女人,他的身上還有毒品,這可是重罪啊,如果我把他們輪那個女人的視頻交給警方,再把從他身上受到的毒品交給警方,別說他這一輩子毀了,你的名聲也會受損。許大作家,你不想我那樣做吧?」
「你們陷害他!」許俏寒憤怒地道:「你們設局陷害他!這一切都是你們一早就設好的圈套是嗎?」
「你問問你的寶貝弟弟吧,問他是不是我陷害他。」廖可可淡淡地道。
許俏寒看著許玄,「你告訴我,是不是她陷害你?你說!」
「我……」許玄欲言又止。
「呵呵……」廖可可笑了起來,「我告訴你吧,我早就知道你有這麼一個寶貝弟弟了,但我敢說,你對弟弟的了解還不如我這個外人呢。你知道,在錦官城,你弟弟有一個什麼樣的綽號嗎?他的綽號叫金槍小霸王,玩女人可厲害著吶,吸那玩意也有一段時間了,經常邀約他的狐朋狗友聚在一起吸那種東西。你說,你有這麼一個個弟弟,我還用費神去陷害他嗎?我只是創造了一個讓他快樂的環境而已,這也能算是陷害嗎?」
「我就覺得那個女人不對勁!」許玄似乎想起了什麼,大聲嚷道:「那個女人是你安排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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