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秀娥停了下來,木然地看著李凡的眼睛。對她而言,李凡此刻那一雙變得特別明亮的眼睛也有著一種神奇的魔力。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黑暗之中尋找光明的人,忽然看見了一盞位於前方的燈,忍不住要往那盞燈的方向走一樣。
「把相機放下。」李凡說。
鄭秀娥把守著的單反相機放下了。
「告訴我。」李凡有些緊張地道:「你喜歡我嗎?」
「喜歡。」鄭秀娥說。
李凡強忍住心中的欣喜與激動,又問道:「你告訴我,有多喜歡呢?」
「很喜歡。」鄭秀娥說。
「那你為什麼總是避開我呢?」
「你是我的學生。」鄭秀娥呢喃地說道:「你太年輕,感情不穩定,我怕我會受到傷害。」
她的回答讓李凡感到很意外。
「讓我看看你的槍傷吧。」李凡說。
鄭秀娥毫不猶豫地解下了短裙,還有那隻帶著卡通圖案的褲衩。她將她的身子展示在他的面前,沒有絲毫不自然的神色。
隨後,她轉過了身去,將曾經中彈的地方呈現在了李凡的面前。
桃花源的肥美土壤,還有那一絲沁人心脾的芬芳。
美色醉人,一顆年輕的心受到誘引,也失去了理智,李凡的手不受控制地伸了過去……
「我這是在幹什麼呢?秀娥姐是我的老師,我怎麼能這樣做呢?」很快,李凡的心裡便升起了一種愧疚的感覺來。
卻就在他內心激烈衝突的時候,鄭秀娥嚶嚀了一聲,輕輕地晃了晃腦袋,眼神也不似剛才那般迷離了。
「糟糕,我一分神,催眠效果就會降低,萬一被她發現我對她催眠,她肯定會生我的氣。」李凡趕緊縮回了使壞的手,同時掃除心中的雜念,專注地維持催眠術的效果,一邊說道:「穿上你的衣物,然後拿起相機。」
鄭秀娥穿上了。最後,她將相機揀了起來,拿在手上。
李凡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可頑皮的心思卻還沒收,他笑道:「叫一聲老公來聽聽。」
鄭秀娥很乾脆地叫道:「老公。」
「哎喲,我的好老婆,哈哈哈!」李凡開心得很。讀高中的時候,他在夢裡倒是聽到鄭秀娥叫他老公,還和他愛愛,但在現實里卻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雖然是在催眠的狀態下,但能聽她親口叫一聲老公,他也是歡喜得很的。
鄭秀娥又靜靜地看著李凡,沒有別的反應。她是聽從李凡的指令來行動的,沒有指令她就待著,就像是待機的手機一樣,需要激活才能工作。
李凡還想給她點什麼有趣的指令,可就在這時他的大腦忽然昏沉了起來。他忽然回想了起來,動用這種催眠術是極耗費精神的,對內力的消耗也很巨大。就這麼一點時間,他的精神就疲倦到極點了,內力也出現透支的跡象了。
想起這點之後,李凡趕緊撤銷了眼部的內力,結束了催眠術。
突然,蛇靈封印釋放了一股暖流,瞬間流轉他的全身。大腦裡面的昏沉的感覺,身子的疲乏的感覺頓時減輕了不少。
不過,與以往有些不同,這一次蛇靈封印雖然幫助了他,但他還是感到很睏倦,很疲憊,只是程度有所減輕而已。
「蛇靈封印又有動作了,它這是在緩解我的疲勞,幫助我恢復精神狀態。不過這種催眠術消耗太大了,就算有蛇靈封印,我以後也要慎重使用。」李凡的心裡暗暗地想著。
卻就在這個念頭剛剛冒起的時候,他的雙眼忽然就看不見東西了!
突然失明,雙眼被一片血色所籠罩,就如同是浸泡在血池之中一樣,根本就看不見任何東西。李凡一下子就僵住了,恐懼飛快地在他的身子之中蔓延!
這是怎麼回事?
《蛇篇》上並未描述,他無從知道!
這時鄭秀娥嚶嚀地哼了一聲,然後晃了晃腦袋,訝然地道:「咦?我怎麼了?」
李凡心裡很緊張,他能聽見鄭秀娥的聲音,但他卻看不見鄭秀娥。這個時候他的雙眼也好像被撒了一些鹽一樣,疼得難受。
「感覺好奇怪,我剛才好像,好像走神了。」鄭秀娥還很迷糊的樣子,她並不知道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察覺到李凡此刻的異樣情況。
「我要是不出聲的話,她很快就會發現我不對勁了,我得把她穩住。」李凡的心裡著急得很,面上卻若無其事地道:「秀娥姐,你走神了嗎?我怎麼沒瞧出來啊。」
「是嗎?感覺好奇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鄭秀娥嘟囔地道。
李凡趕緊轉移話題,「秀娥姐你到樹下來歇一會兒吧,外面太陽那麼烈,皮膚曬黑了可就不漂亮了。」
「我抹了防曬油的,香香的呢,不行你聞聞。」鄭秀娥笑著將手背伸到了李凡的鼻孔前,很得意的樣子。
李凡能嗅到香香的味道,但卻看不見鄭秀娥的手。
他的心裡也越來越害怕了,以後會不會失明呢?
「香不香啊?」鄭秀娥捏了一下李凡的鼻子,要他說話。
「香,比玫瑰還香。」李凡硬著頭皮說。
鄭秀娥咯咯地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李凡的雙眼終於能看見東西了。他的視線由朦朧變清晰,鄭秀娥的嬌俏模樣也就清清楚楚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他暗暗地鬆了一口氣,使用催眠術之後的失明狀態只是暫時的。
雙眼還有些脹痛,李凡伸手去揉眼睛。
鄭秀娥忽然說道:「咦,你手指上粘著什麼啊?」
「什麼?」李凡頓時被鄭秀娥的奇怪反應嚇了一跳。
鄭秀娥反抓著李凡的手,遞到眼前來仔細觀察,一邊奇怪地道:「你手指上粘著什麼啊?黏糊糊的。」她也深深地嗅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好奇怪的味道呀,什麼東西呢?」
這一下,李凡都恨不得找一棵樹去撞頭去了。他相當清楚他手指上粘著的是什麼東西,鄭秀娥的蜜汁。
他還沒來得及處理掉,卻被她發現了。這樣的問題,叫他怎麼回答啊?
「那個是蜂蜜。」李凡也機靈,順口說了一個答案。
「蜂蜜?你哪來的蜂蜜啊?」鄭秀娥狐疑地看著李凡。
李凡侷促地道:「那個,你剛才沒注意的時候,我去林子裡解手,碰巧發現了一個蜜蜂窩,小小的,我就把裡面的蜂蜜掏了。」
「我也嘗嘗。」鄭秀娥說。
「不要啊!」李凡緊張得很,那玩意兒絕對沒有蜂蜜的味道,相反的還有鹹鹹的味道,那是隨便能嘗的嗎?一嘗,就露陷了。
然而,卻不等李凡抽手,鄭秀娥的丁香小舌就碰了一下他的指頭。那一剎那,柔軟而濕潤的丁香小舌掃過指頭,李凡的骨頭都酥軟了,哪裡還能制止她啊。
「味道怪怪的呢。」鄭秀娥皺了一下眉頭,將李凡右手的中指全部含進了小嘴裡,然後吮了一下。
李凡哪裡還控制得住,腦子裡面頓時浮現出了更換道具的畫面。
「有點而鹹鹹的味道,不是蜂蜜吧?」鄭秀娥回味了一下,狐疑地看著李凡。
被她發現了?
李凡靈機一動,笑著說道:「都叫你別嘗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去林子裡解手,這裡又沒有洗手的地方。嗯,你知道的,男人尿都要抖幾下的,我好像抖了兩點在手上。」
「啊呀?你——呸呸呸呸!」鄭秀娥羞惱地撲了過來,一雙粉拳在李凡的身上擂鼓似的敲打了起來。
李凡挨了幾下,撒腿就跑。
其實,也不怪他在催眠的狀態下吃鄭秀娥的豆腐,誰叫鄭秀娥有事沒事總愛逗惹他呢?就剛才,誰家的老師會把學生的指頭放進嘴裡吮呢?
學會了催眠術,它能用來做什麼呢?《蛇篇》上說的是能用來治療患有精神疾病的人,用來治療失憶症的病人,卻從來沒說能讓女人褪下褲子,但李凡卻這麼幹了。
使用催眠術的後遺症很可怕,不過李凡並沒有被嚇住,反而是激起了他學好催眠術的鬥志。返回李氏莊園之後,李凡又將《蛇篇》拿出來,研究上面的催眠術。從鄭秀娥身上得到的經驗發揮出了作用,他體會到了以前不曾明白的東西。
不僅是從《蛇篇》之中研究學習,現實之中他也不斷練習,陳琳、秦玉蘭,就連謝桃李和四個女僕都成了他練習催眠術的對象。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催眠術的掌握越來越熟練,運用也日漸嫻熟。
有了催眠術,李凡對付陳琳的強行騷擾就方便多了。
轉眼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
一個星期之後,在娜扎小學看工程進度的李凡意外地見到了宋琴香。
自從上次與她分別之後,李凡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沒有見到她了。寒假的時候他本可以見到她的,但那個時候他卻在深市,然後又在滬上待了一段時間,所以沒見著。這次見到她的時候,李凡竟生出一點驚艷的感覺來。
一年前宋琴香還是一個剛剛十八歲的黃毛丫頭,身材還不豐滿,前面偏小,後面也缺少一點肉感,但是現在不同了,她的前面飽滿,後面也翹翹的,很有肉感,而且形狀也挺好。
更可貴的是經過一年的大學生活,她身上的氣質也比以前更出眾了,給人一種落落大方的感覺。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