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裡還有其他人?李凡心裡疑惑。
「玉蘭姐,是我!」陳琳說著就走了進來問道,「我剛才進村,碰見李天被警察抓走了,說是他想要對你圖謀不軌,我立刻就來看看你,你……沒事吧?」
農村人不關門這個壞習慣,換了再好的房子也治不了,李凡在心裡嘆道,轉念一想他自己好像也是。
一聽是陳琳,秦玉蘭就放鬆了,趕緊說道,「琳子,沒啥事。多虧了李……我真的沒事。」
秦玉蘭險些就把李凡給說出來了,一想李凡正在自己背後,一顆心思頓時就活絡了起來。
李凡突然感覺渾身一緊,他發現秦玉蘭居然扭著大肥腚開始蹭起來了。
「玉蘭姐,凡子幫你把房子修得可真好,我就沒這命。」陳琳有些酸酸地說道。
秦玉蘭重重喘著氣,這種隔著一個帘子,偷偷摸摸隨時會被發現的感覺讓她渾身刺激的顫抖,「你……你也別這樣說,我……我是員工嘛……幫凡子打工……所以……嗯!」
陳琳聽著秦玉蘭語氣不太對,又哼哼了一聲,趕緊伸手去掀帘子問道,「玉蘭姐,你沒事吧?」
秦玉蘭立馬扯住帘子說道,「沒事,我就是太舒服了……我是說這水太舒服了。我這上了年紀的身子,不好意思被你看呢。」
聽著這話,陳琳就鬆手了,心裡不免有些驕傲,還真是不能跟我比。
「玉蘭姐,我家洗澡不太方便,能不能在你這裡洗個澡?」陳琳對秦玉蘭說道。她還真想試試。
也不知道為啥,秦玉蘭居然答應了。
李凡一翻白眼,不知道秦玉蘭在想什麼,正準備悄聲給秦玉蘭說話,突然一陣電流衝擊大腦,情不自禁地哼哼一聲,「哦~」
與此同時,秦玉蘭也昂著脖子嬌媚地哼了出來。
正在脫衣服的陳琳有些疑惑地問道,「玉蘭姐,你真的沒事?」
「沒事!沒事!那個水剛剛好……舒服了……」秦玉蘭趕緊說道,生怕陳琳來掀帘子。
秦玉蘭說得沒錯,確實剛剛好!
李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秦玉蘭蹭來蹭去,一不小心就卡在了那個柔軟的要命地方,就想螺帽進螺絲釘一樣,鑲嵌得剛剛好!
李凡感覺腦袋被麻得一片空白,就像小時候調皮用手指戳進了豆腐一樣,他想要轉移視線保持理智,一扭頭恰好又從浴簾縫隙里看到正在脫褲子的陳琳。
原來琳姐平日裡穿得都挺保守的,就是對我才那樣,李凡來著棉質的白色褲衩心裡想著。
「嘩啦啦」淋浴噴頭一開,浴室里的噪音頓時就大了起來。
秦玉蘭這個時候,已經被撩得渾身發燙,像一隻貪嘴的貓,早就不甘心只卡在那裡了,一個肥臀開始左右晃動起來。
李凡長這麼大,哪裡感受過這種感覺,活像是大冬天灌了一口濃濃的肉湯,從頭皮舒展到了腳尖。
「玉蘭姐,是你在哼哼嗎?」陳琳把淋浴噴頭關小一些問道。
「嗯……嗯……就是舒服著呢……你……你啥時候試試……就知道……我還想叫呢。」秦玉蘭越發覺得不過癮了。
只蹭蹭不進去,絕對是一句假話!為啥?因為越蹭就越癢,壓根止不了癢!不能只喝湯,還得吃肉!
「玉蘭姐,你可真會享受,想叫就叫唄,反正也沒人聽得見。別叫人誤會了就行。」陳琳說著又拿著淋浴噴頭嘩啦啦地淋起來。
「凡子……快……快把那點東西給捋一邊去。」秦玉蘭急切地說道,她這時候總算發現穿著這個連體絲襪撩人很好,辦正事就礙事了,好幾次想要製造誤打誤撞的結合,偏偏就被一層絲襪攔著。
李凡腦袋已經炸了,再加上被秦玉蘭壓著,根本沒法空出手來啊。
「哎!你別動,姐來。」秦玉蘭急不可耐地粗暴地扯開了兩腿下的絲襪,一個翻身就把李凡給壓住了。
秦玉蘭伸手一捋,李凡頓時雙眼瞪得跟二筒似的,他感覺自己好像一隻魚,頭撞在了柔軟的珊瑚洞上。
「砰砰砰!」
「秦寡婦!給我滾出來!天殺的克夫貨!」
「滾出來!把咱們家李天弄局子裡去了,我今天跟你拼了!」
「……」
這突然起來的聲音造成的惡果就是,李凡果然像一隻魚一樣,一頭撞偏了,擦著柔軟的珊瑚洞過去了。
陳琳嚇得趕緊沖乾淨了身子,把浴巾剛捂在身上,浴室門就被踹開了。
李添財跟黃梅兩口子手裡拿著棍棒鋤頭就站在了門口。
「你們幹什麼?趕緊給我出去!」陳琳慶幸自己還好裹住了浴巾。
「琳……琳子,你咋在這裡?秦寡婦呢?」黃梅一愣。
「玉蘭姐……不知道去哪了,總之你們馬上給我出去!」陳琳鐵青著臉對兩人說道。
黃梅放下狠話,「今天要是見不到秦寡婦,我們就不走了。我們吃她家住她家,反正這房子好!」
說完,李添財跟黃梅才關上門出去。
陳琳嘆了一口氣,麻利地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玉蘭姐,你先出去應付他們,你可千萬別出來,也千萬別吭聲,」穿上衣服陳琳就出去了。
李添財跟黃梅這一攪和,啥興致都沒了。
秦玉蘭是又氣又恨又擔心,對李凡問道,「凡子,我的衣服啥的還在臥室里,這可咋辦?」
一筷子解饞的東坡肘子夾到嘴邊掉地上了,李凡現在就這個心情,他想了想說道,「他們不敢跟我橫,我從窗戶出去,打發了他們你再出來。」
李凡說完,從秦玉蘭光滑柔嫩的身子下面滑了出來,穿好衣褲就從窗戶跳了出去。
秦玉蘭只得長嘆一聲……
李凡穿好衣褲,從後面繞到前院,還沒進門就聽見黃梅吵吵的聲音,他冷哼一聲,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一見到李凡出現,李添財跟黃梅的氣焰跟耗子見了貓一樣,不僅萎了更是腿都軟了。
果然,不等李凡開口,李添財和黃梅兩口子撲通一下子就跪在了李凡的面前。
「李凡啊,你就看在你死去的母親的情分上,饒了我家李天吧……」雖然沒有眼淚,但黃梅還是哭得很傷心的樣子,一邊哭,一邊還用手背擦眼角。
李添財也哀求地道:「李凡,是啊,再怎麼說我也是你叔叔啊,我們一筆寫不出倆李字啊,都是一家人,你何必把你哥往死里整啊?」
不提自己母親還罷了,一提李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地道:「我整他?我有什麼資格和權利整他?他犯了國法,國法要整他,你們要求情找派出所去,找法官去,找我幹什麼?」
「李凡,你不能這樣啊,我們就一個兒子……嗚嗚……」黃梅哭得更響亮了。
站在一旁的陳琳如果不是知道李添財兩口子有多厚顏無恥的話,她還真想勸勸李凡。
李凡想起秦玉蘭還躲在浴室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道理我就不跟你們多了,反正你們也不是講道理的人,我也沒時間聽你們訴苦。人是警察抓的,我沒權放人。你們明白不明白?」
「我們都是文盲,不講道理,反正,你得管管這事啊,嗚嗚……」黃梅說。
李凡心頭很煩,但也沒有失去理智,他想了想,知道如果李添財和黃梅這兩口子在他這裡要不到說法,肯定會去找秦玉蘭的麻煩。他可不願意這樣,於是他說道:「這樣吧,你們的兒子肯定是放不出來的了,你要活乾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你還可以掙一些錢。工錢方面,我不虧你。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如果你不識趣,你什麼好處都撈不到。」
「我的兒啊……」黃梅乾嚎,跟死了親爹似的。
「閉上你的嘴!」李添財喝道:「都是你慣的!我先把活弄到手再說!」
黃梅跟著就閉上了嘴巴。
李凡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不想跟這倆在這裡糾纏,很不想被陳琳給逮走了,於是從兩口子身邊走了過去離開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可見一個「錢」字的重要。一個男人可以沒有帥氣的外貌,強健的體魄,但卻不能沒有錢。李凡倒是挺帥氣的,可他要是沒錢,他要做的那些事情要是沒錢就沒法實現,所以他也渴望賺錢,成為富人。
開辦藥廠賺錢,這倒是一個很好的途徑,可要將藥丸批量生產,那卻是很難很難的,原因很簡單,有兩個。
首先便是藥材,藥丸的藥材都是采自深山老林里的天然藥材,有些藥材還是很冷門的品種,數量稀少,根本就沒有可能批量生產。
其次就是內力,各種藥丸的關鍵就是內力烘焙,現在卻沒有機器能提供類似內力的能量生產藥丸。
就這兩個原因,克服不了的話,開辦藥廠批量生產藥丸的計劃就無法實現。
「我應該怎麼來解決這個問題呢?」李凡心裡苦苦地思索著。
這裡是他的書房,寬敞的空間,明亮的光線,十幾隻大書架上擺滿了上千本書籍,古今名著,外國名著,還有醫學範疇的書籍和雜誌,多得讓人眼花繚亂。
這些書籍,都是建築公司老闆為了給他裝修書房,特意從書店裡一次採買回來的,絕大多數都是嶄新的,還蒙著一層密封塑料薄膜。
這些書籍,李凡暫時沒興趣去看,他看的是《蛇篇》。
藥廠計劃啟動在即,他需要從《蛇篇》之中尋找解決的辦法,或者是靈感,所以他又將蛇靈封印里的《蛇篇》取了回來,將自己反鎖在書房裡,仔細專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