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運用血氣強行打通你體魄和思網膜的聯繫,過程中可能會有些痛苦,不過,稍微忍一下就過去了。」
獅狂面色平靜的對著面前像是一名乖寶寶似得坐著的美少年說道。
晶瑩剔透的肌膚,白裡透紅的臉蛋,還有,那雙閃閃發光,純潔好似夜空般的眼睛,衣服雖然是一些地攤貨,沒什麼出彩的,但是,美少年的樣貌卻很好的遮掩了那些,看到他,你會確定,一個人,好看到一定的程度,是可以養人的。
現在獅狂可是不能小瞧這個美少年了,心眼兒賊多了,而且,還是一肚子的壞水,他也是看明白了,除了錢,一切好說,也是,如果真的沒有兩把刷子,怎麼可能在競爭激烈的殺手界混的風生水起呢,這個人屠,倒是不能小看啊,雖然那個武藝稍微有些看不過眼,但是,這個可以練的嘛,憑著他那老道的眼界,自然看出了,人屠的潛力還有很多。
一個武者的成就,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是註定了,有些人,武藝境界蹭蹭蹭的往上漲,讓人目瞪口呆的同時,不得不感嘆一聲,天才。
可是,有些人,那真的是毫無辦法啊,不管是用什麼樣的靈丹妙藥,或者是稀有的罕見藥劑作為輔助,都沒有辦法提高哪怕是一丁點的境界,獅狂能感覺到,人屠的潛力,還遠不止如此。
「哦,只是疼啊,那沒事兒,我最不怕的就是疼了,來吧。」
陸瑤初一聽見,稍微愣了下,然後,滿不在乎的說道,疼,那是什麼,好吃嗎,自從家族被滅門以後,她就已經不在乎那些了,疼,呵,心裡淡然的笑了下。
「是嗎。」
獅狂也沒有在意陸瑤的態度怎麼樣,確實,殺手,刀口上舔血的主,又怎麼可能會怕疼呢,只是,這個疼,有些特別啊,要不要提醒她一下呢,額,還是算了,提醒了反而會更加的疼,就這樣,在她不注意的情況下,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感覺忙活完,了事兒。
本來獅狂還猶豫著,要不要和陸瑤說清楚,這個打通思網膜的過程,那個疼不是一般的疼,可是,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那麼,來了哦。」
話落,獅狂快速的,在陸瑤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迅速的伸手按在了陸瑤的頭頂正上方,同時,伸手對準了一旁桌子上的一個位置,遙遙的一握,唰的一聲,窗戶還有門,都瞬間被一層透明的薄膜所阻隔。
「這樣就不怕被聽到了,人屠啊,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心裡暗自的想著,獅狂猛的發動血氣,洶湧澎湃的血氣,猶如浪潮般的,齊齊湧進了陸瑤的體內,從頭頂,直接灌了進去。
初一開始,陸瑤沒當回事兒,甚至心裡還有些得意,呵,就這點兒疼痛,有什麼啊,她練武的時候,經歷的疼痛可是比這個痛苦多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陸瑤的臉色就漸漸變得不對勁兒了,眉頭緊鎖,牙齒也是輕咬著嘴唇。
「嗯?這個人屠,倒是有些意思了。」
瞧見陸瑤這么半天都沒有叫一聲,獅狂心裡忍不住的讚嘆道,他可是經歷過這種痛苦的,不是**上的疼痛,而是,跨越體魄的阻隔,直接作用在了魂欲里的,他還記得的,當初他做錯了一些事情,被師傅懲罰,就是用的這種方式,好傢夥,哪怕是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每當想起那個時候,獅狂也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磣,他也選擇性的把那個感覺給遺忘了,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下來的。
聽師傅說,這個方法,除了可以作為懲罰的手段以外,還有,就是用來測試一個人的意志有多麼的堅定,同樣的事情,意志堅定的人雖然不能保證可以做好,但是,起碼是有始有終的,不會半途而廢,因為,他們是認定了一個目標,就死不放手的,而,於之相反的,就是那些沒什麼毅力的人了,這種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遇到點兒困難,也會馬上退縮。
「要是你能夠早出生三十年,該有多好啊,那樣,師傅看到你,應該會很高興的吧。」
獅狂也知道他沒有學到師傅的什麼真本事,因為,師傅的一身武藝,非意志不堅定者不能練習,而且,是一旦練了,就不能停下來,也不能再重修別的武功,一生只能是練習這個,這也是當場獅狂沒有學習的原因,他自己知道他是個什麼斤兩,一般的苦可以承受下來,但是,那種類似於抽筋剝骨的疼痛及免了吧。
人所受到的疼痛感覺,在經過**的阻擋,當反饋到魂欲的時候,已經是減輕了許多,哪怕是輕輕的觸碰一下針,那股疼痛如果直接作用在魂欲里,也可以瞬間讓一名成年人崩潰,俗稱精神死亡。
而,獅狂的師傅,所加之到他魂欲里的,卻是猶如被人用錘子直接照著腦袋來了一下似的,具體過程獅狂不記得了,但是,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才是勉強的能下地活動一下,可想而知,那是什麼樣子的巨痛啊,而現在,獅狂看到陸瑤居然可以強忍著那股疼痛,頓時心裡就是有些惋惜,這可是和師傅當年所說的合格標準一模一樣啊,如果能夠早生三十年,那麼,或許現在的格局就不是如今的這個樣子了。
「額。」
一聲輕微的悶哼從陸瑤的嘴裡響起,點點血痕從她那微張的嘴角邊流露出來。
「喂,人屠,撐不住就別硬撐啦,叫出來吧,你現在這樣,會憋出內傷的。」
可不是,看到陸瑤那臉色慘白的樣子,獅狂也是嚇了一跳,這還真是,純爺們啊,額,話說,人屠的真實性別是什麼來著,好像聽說是個女的啊,可是,現在又確實是男生沒錯。
「額。」
雖然獅狂已經那麼說了,但是,陸瑤還是一聲不吭的盤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只不過,獅狂已經注意到了,陸瑤的身體,在小幅度的輕微顫抖著。
「唉,沒辦法了,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麼,我只好加大力道,讓這個過程能夠短暫一些吧,這樣,雖然那個痛苦會加重,但是,時間卻是要少上很多。」
心裡暗自盤算著,獅狂也就拿定了主意。
視線轉移。
「哇,這家的烤雞還挺不錯的啊。」
「哈哈哈,憐櫻,快來嘗嘗,這個棉花糖好玩兒又好吃呀。」
「嘖嘖嘖,這個也太沒品了吧,這麼垃圾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人買呢,設計這個東西的,肯定是腦殘,或者是忘吃藥了。」
「既然覺得沒品,為什麼還要玩兒呢,你這,可已經是第五次了。」
站在一旁的司徒憐櫻聽到姐姐的抱怨,無奈的說道,既然都說人家沒品了,你還玩兒的那麼頻繁。
「哎呀,憐櫻,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就是因為它沒品,所以我才要玩兒夠本啊,省得以後還來這種地方上當,況且,這裡的東西,都不好玩兒。」
司徒珍聆跨坐在木馬上,一下一下的晃動著,玩兒這種小孩子玩兒東西,明明玩兒的不亦樂乎,還在這裡嘴硬。
「媽媽,媽媽,那個大姐姐說謊了,那麼高興的樣子,還說這裡不好玩兒。」
「小濤,別亂說,那位姐姐是說笑的,沒什麼的。」
聽著十幾米開外那母子倆的交談,特別是,從眼角的餘光看去,那個小男孩才只不過是四歲的樣子,司徒憐櫻就是嘴角抽動了好幾下,額頭上青筋忍不住暴起了兩根,她感覺和姐出來玩兒,而且讓她主導是個很錯誤的決定,可是,現在已經晚了,剛才所承受的,那個小孩子天真似得眼神,憐櫻不好說什麼,可是,看著姐姐那毫無自覺的樣子,心裡就是騰的一下,無名火冒起,她想打人。
「姐,我們走了吧。」
儘量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努力的讓聲音變得好聽一些,司徒憐櫻可不想在這大庭廣眾的情況下,爆發啊,那還不丟死人嗎。
「哦,你先走吧,我要把這裡的都體驗一遍,那樣,才能印象深刻,可以體現我以後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
沒有聽出憐櫻話里的火氣,司徒珍聆滿不在乎的說道,興致勃勃的騎著身下的木馬前後搖晃了起來。
「還都體驗一遍。」
聽到姐的話,憐櫻心裡那根名為理智的弦直接繃斷了,沒有耐心再說什麼,上前,伸手拉住姐姐的後領子,直接強行的將她拽了起來,同時,心念微動,血氣順著接觸到姐姐脖子的手臂處進入到了她的體內,禁固了她的一舉一動,半步魂欲境,徹底的碾壓,現在,司徒珍聆是怎麼都沒辦法再多一下了,全身,除了眼睛能左右轉動的觀看以外,包括嘴巴,都是不能動了。
「就先這樣了,你太容易搗亂了,儘是給我惹麻煩,還老是不消停,唉,稍微等等吧,杜督他們很快就會出來了,額,大概吧,在這段時間裡,就安靜一會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