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再起:職場天王之底牌 第1927-1928章

    第1927-1928章

    第1927章 在走下坡路

    曹騰進來,遞給曹麗一個文件:「這是發行公司剛打的一個報告。」

    曹麗接過來看了一眼,然後放在辦公桌上,對我說:「易總,發行公司自從你走了之後,好像在走下坡路啊,最近的數據我看不是很樂觀。這事你怎麼看?」

    我說:「我已經離開了經營,對經營是沒有發言權的,曹總分管經營,曹主任是經管辦主任,你們最有發言權。這事不能問我……」

    曹麗笑了下:「但你最了解發行的情況啊,相比我和曹騰,相比唐亮,你應該是最熟悉發行的,怎麼能說沒有發言權呢?」

    曹騰附和著:「是啊,易總應該是對發行最後發言權的了。」

    我笑了:「其實,就是我做發行的時候,包括秋書記做發行的時候,每年的春季,都是發行數據的最低點,這很正常。」

    我其時隱約感覺到曹麗和曹騰說這話是對著唐亮來的。

    「為什麼很正常?」曹麗說。

    「我想曹主任應該很明白,現在是淡季。」我說:「一般來說,現在是大力抓投遞質量的時候,征訂相對來說進入了淡季,零售也沒有進入最旺的時候。這一點,曹主任該清楚的。」

    曹麗看著曹騰。

    曹騰點點頭:「易總說的有道理,是這樣。」

    曹麗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那看來,在你們二位面前,我又是外行了,讓你們內行人笑話了。」

    曹騰說:「領導是抓宏觀的,具體的細節問題,不必非要過分,領導的水平不是體現在微觀啊……」

    我說:「其實,我對唐總走發行的能力是很佩服的,他雖然之前沒做過發行,但入門很快,很投入,我覺得,目前集團最適合管理髮行的人非唐亮莫屬,這一點,其實曹總和曹主任應該比我更清楚。」

    我這麼一說,曹麗不好說什麼了,點點頭。

    我接著說:「而且,任命唐亮做發行公司負責人,是集團黨委的決策,是孫書記的決策,孫書記用人,那是明察秋毫的,是從來不會看錯人的。」

    「是啊,孫書記用人向來是很正確的。」曹騰點頭。

    曹麗看了曹騰一眼。

    我微笑著:「有唐亮管理髮行,其實是曹總的幸事,可以讓你省很多心。」

    曹麗乾笑了兩聲:「呵呵……但願吧。」

    「我今天說過了,發行現在和我沒有關係,我其實這是越權了!」我又說。

    「易總這話說的太客氣了,太見外了!」曹騰說。

    「什麼越權不越權的,你不用分地這麼細,我今天是主動問你的。」曹麗說:「以後經營這一塊的問題,我還要經常討教你呢。」

    「不用找我,問曹主任就行,他可是經營管理的大拿。」我說。

    「他不行,和你比差遠了,沒法比。」曹麗隨口說出來。

    曹麗在曹騰面前講話顯得很隨意,似乎沒怎麼把曹騰放在眼裡。

    曹騰一時顯得有些尷尬,忙點頭:「是,曹總說的對,我和易總比起來,確實差地很遠,我要多向易總學習。」

    「二位這話我可受不起,其實要說到經營管理水平,當然是曹總第一了,領導總是有水平的,總是水平最高的。」我不失時機地給曹麗戴了一頂高帽。

    曹麗聽了這話,似乎很開心,笑了。

    曹騰又附和著:「是,領導就是有水平,二位都是我的領導,都比我水平高的。」

    我看著曹騰笑了下,笑得有些曖昧,然後說:「好了,不打擾你們談工作了,告辭了。」

    我說著離開了曹麗辦公室。

    秋桐最近幾天不上班,昨晚在飯局上關雲飛特地告訴孫東凱要給秋桐放幾天假休息一下,孫東凱滿口答應,秋桐也沒有拒絕。

    現在的形勢基本明朗了,秋桐出來了,沒事了,但關雲飛卻開始了窮追猛打,抓住此事不放。

    關雲飛有充分的理由窮追猛打:我宣傳口的領導幹部被你政法口弄進去了,不能說放就放,不能放出來就輕易算完,得給個說法。而要說法的最好途徑就是深究這事的來龍去脈,查清事情的起源和幕後道道。

    關雲飛當然不會直接對雷正施加壓力,他會藉助喬仕達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作為喬仕達來說,他必須要在關雲飛和雷正之間搞好平衡,完全可以打著公示公辦的名義堂而皇之要求雷正認真查究此事。

    喬仕達這麼做,一來帶有安撫關雲飛的意圖,二來也是出於正常的工作程序,雷正當然是無法推脫拒絕的。

    我現在或許能想像到那晚在喬仕達辦公室都發生了些什麼,那晚喬仕達和雷正關雲飛在一起都談了些什麼,那晚雷正把檢察院的人叫去又談了些什麼,也能理解為什麼雷正在秋桐出來之前要把此事隱瞞著孫東凱和伍德。

    畢竟雷正做事是要先考慮自己的利益的,他明白秋桐事件現在已經升級,不單純是一個趙大健舉報秋桐的事情了,而是升級為他和關雲飛之間的暗鬥。

    面對關雲飛,他是不敢大意不敢疏忽的,必須要慎重對待。

    關雲飛在雷正和孫東凱之間玩了兩面手法,他或許猜透了雷正的心思和意圖,所以一方面藉助喬仕達對雷正施壓,一方面又在給秋桐接風的飯局上大放煙幕彈迷惑孫東凱,製造自己判斷此事的假象,誤導孫東凱,同時也達到困惑雷正的意圖。

    當然他也知道雷正和孫東凱很快就會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但他何嘗又不是明白雷正和孫東凱的心思呢,大家心裡都心知肚明但都又不會點破,這就是官場鬥爭的奧妙。他不擔心這一點的。

    作為老奸巨猾的政客喬仕達,他心裡當然明白秋桐此事已經升級為雷正和關雲飛之間的暗鬥,但他同樣不會點破,而是打著公平公正的名義協調處理這事,同時最關雲飛和雷正採取制衡的手法,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

    有喬仕達的出面,現在雷正一方略顯被動,他目前能做的只能是貫徹落實喬仕達的指示,要落實這指示,顯然只能是從趙大健入手了。

    瘋狂咬人帶有僥倖心理的趙大健現在要開始倒霉了,要接受辦案人員的進一步審問了。如果他一口咬死這只是自己一個人的行為,那麼修理廠廠長作證之事就無法解釋清楚,他身在看守所,是如何和廠長傳統好的呢?

    這一點交代不清楚,那他就無法過這一關。如果他交代出背後的指使人,那麼,不單孫東凱會驚恐,雷正也會覺得不安,這都是一條線上的,牽一髮而動全局。

    還有那個伍德,不知他此時又會怎麼想怎麼做。

    孫東凱此時或許會感覺自己有被趙大健咬出被雷正拋棄的危險,這是他目前最害怕最擔心的地方。他又會如何謀求自己能逃脫這一次劫難呢?

    雷正一旦覺察到孫東凱或許會危及自己,還會力保他嗎?

    現在我需要做的事情都結束了,也沒有能力再去做什麼了,靜觀事態發展吧。

    我把自己的分析和老黎談了,老黎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的分析是很有道理,但是,唯一一點你沒有想到。」

    「哪一點?」我說。

    「你還是低估了雷正他們的智商!」老黎說。

    「這話怎麼說?」我看著老黎。

    「不怎麼說,走著瞧吧,雷正之流是不會輕易認輸的,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拋棄孫東凱的,畢竟孫東凱是他用來對付關雲飛的一粒重要棋子,苦心培養起來的,怎麼能隨便就扔了呢?

    「當然,現在的局面看起來對關雲飛是有利的,但他有一個致命的劣勢,那就是他不分管政法,政法口的事他插不進去,而這正是雷正的優勢所在,喬仕達指示要求嚴查深究,誰來落實?當然是雷正。如何落實,當然雷正有自主權和主動權。」老黎慢條斯理地說。

    「雷正再有主動權和自主權,但喬仕達的話,他重要辦的吧,他重要給喬仕達一個結果吧?喬仕達不是那麼好隨意糊弄的吧?」我不服氣地說。

    老黎微笑了下:「其實,要是換了我是雷正,這事我很好處理,不單能應付好喬仕達,也能讓關雲飛無話可說。」

    「你怎麼做?」我說。

    「無可奉告!」老黎說。

    「為什麼不說?」我說。

    「沒興趣說,好了,現在,你就坐山觀虎鬥吧,你現在能做到這個地步,也算不錯了,這是一次實戰練兵,你收穫很大,增長了不少經驗,得到了很大的歷練……我對你在這次實戰中的表現,還是是基本滿意的。」

    「基本滿意?那就是說還不是很滿意?」

    「要想讓我十分滿意,那是很難的,能做到這一步,你就算是很好的,不要對自己要求那麼高,成長是一步步來的,心急吃不得熱火燒,一口吞不下大胖子,這次實戰的機會被你抓住了,以後,或許還會有這樣的機會,你會在這些主動和被動、情願和不情願的實戰機會裡不斷成長的。」

    看著老黎深不可測的目光,我不由點了點頭。

    「小克,記住,官場裡的鬥爭,說白了就是權斗,就是權力之爭,萬變不離其宗,這是最根本的本質。在現實中,各種權力不是截然分離的,而是經常混雜在一起的。各種權力類型往往共同在一個權力體系中起作用,構成錯綜複雜的權力關係。

    「權力關係是最為活躍和複雜的,權力本身充滿隨機性和變化。而所謂權術,無非是運用權力的藝術。鬥爭就是鬥智,鬥智就是斗權,斗權就是斗術。政治是一個需要計謀的領域,也是一個權術大有用武之地的領域。」

    我凝神看著老黎。

    第1928章 趙大健死了

    老黎又意味深長地說:「權力鬥爭都是有著內在聯繫的,是一種有機的組合。有機組合在一起的權力必然具有相同的利益,是一個利益的統一體。再者是連動共震性。相同的利益必然具有共振現象,任何風吹草動都會給整體利益帶來影響,任何一種權力的折損都會給其他權力帶來威脅……

    「同時,任何一方權力的改善,都會觸及其他權力,並給權力結構的整體優化帶來希望。當然,一旦某一種權力做出有違其共同利益的事來,它便必不可免地遭到共誅。」

    這話我聽得似懂非懂。

    看我的樣子,老黎微笑了下:「一切有權力的人都容易濫用權力,這是萬古不易的一條經驗。」

    「未必,等我有權了,我就不會這麼做!」我說。

    「呵呵……但願吧,但我想和你說,有時候,能不能這麼做,會不會這麼做,未必是你自己說了算的,濫用權力,有時候是主動的,有時候是被動的,更有時候,是不知不覺的,是下意識的。

    「古往今來,官和權是緊密聯繫在一起的,官有多大,權就有多大。有官就有位,有位就有權,有權就有錢,有錢就有威。所以,官在職業排位中屬於首位,人人都想做官,做了小官,想做大官;做了大官,還想做更大的官。人的**總是無窮的,而無窮的**就會將一個人帶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老黎的一番話我聽懂了,但沒有真正領悟透徹。

    當然,我和秋桐一起吃飯。而一起吃飯的還有夏季和小豬小雪。

    夏季搞的飯局,邀請了秋桐帶著小雪,同時還邀請了我和小豬參加。

    小豬和夏季是第一次認識,沒怎麼說話,只是逗小雪玩。

    夏季看起來心情不錯,對秋桐顯得關懷備至,問寒問暖,秋桐顯得很有禮貌很淡定。

    「你終於平安無事出來了,總算沒有白費我一番苦心運作。」夏季說。

    夏季這麼一說,我愣了下,看著他。

    秋桐也微微一怔,看著夏季。


    「呵呵……」夏季笑了下,看著秋桐:「你出事後,我急壞了,動用了各種關係為你周旋開脫,看來,我這一番功夫總算沒有白費。」

    秋桐眉頭微微皺起,看著夏季。

    夏季則呵呵笑起來:「不提這個了,只要你平安無事出來,我就徹底放心了。」

    我此時心裡感到頗為意外,我不知道夏季這話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夏季沒有聽老黎的話私下又去運作了。但從目前的情況看,似乎沒有夏季插手此事的痕跡。

    如果不是這樣,那夏季就是在撒謊,他在老黎的嚴厲警告下沒有去做什麼,但又希望借著秋桐出來的順風車用這些話來博取秋桐的好感。

    在這兩者之間,我寧願是後者,寧願夏季是在撒謊,因為如果是前者,那可能夏季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問題,也會給老黎帶來麻煩。

    但看到夏季撒謊又不是我開心的事,我覺得這不是我心目中的夏季該做的事。

    難道一個男人為了得到自己心儀女人的心,可以不擇手段?

    但既然夏季如此說了,秋桐還是表示了感謝。

    飯局結束後,我送秋桐小豬他們回家,路上,秋桐和我走在後面,問我:「夏季今天怎麼說出這番話來?」

    「不知道。」我回答。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秋桐又說。

    「或許吧!」我說。

    「可是,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可信呢?」秋桐說。

    「為什麼?」

    「因為我看夏季當時說話的眼神,似乎,他在撒謊!」秋桐說。

    「呵呵,你很自信自己的眼力?」我說。

    「反正我感覺就是如此。」秋桐說:「不過,對我能順利出來的事,我心裡一直有疑問,似乎是有人在暗中幫助了我,但我又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有人操作了什麼。」

    「哦……」

    「或許,你能告訴我一些什麼?」秋桐轉頭用明亮的眼睛看著我。

    「我?我什麼也不能告訴你。」我說。

    「為什麼?」

    「因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乾脆地說,眼睛看著別處。

    「你轉過頭,看著我……」秋桐說。

    「幹嘛?」我看著秋桐。

    「我看你說的是不是實話!」秋桐說。

    我笑起來:「你越來越對自己的眼力自信了。」

    秋桐也笑了:「其實我的眼力沒有那麼厲害,但夏季今天的表情我還是看出來了,他其實是不善於撒謊的……唉……」

    秋桐嘆了口氣。

    我說:「其實,到底有沒有暗中幫助你把你弄出來這都不重要了,現在重要的是你的事情似乎擴大化了,你沒事了,但似乎還有人要有事,上面正在要求追殺這事的幕後指使人呢。」

    「我知道。」秋桐點點頭:「其實,對我來說,追查不追查都不重要,我心裡是有數的,我不是傻子!」

    似乎,秋桐能大概感覺到這事是誰暗中操作的,但她沒有直接說出來。

    「趙大健這回要到大霉了,我的事還沒了解,又加上你的事,夠他喝一壺的了!」我說。

    「趙大健……」秋桐念叨了一句,看著我:「他還在看守所?」

    「是的,他還能到哪裡去呢?」我點點頭。

    「其實,作為我個人來說,我並不想追究他的什麼責任。」秋桐說。

    「但此事現在已經超出了你把控的程度,由不得你了。」我說。

    秋桐仰臉看著夜空,沉默半天,說:「似乎,現在春天到了,這該是春天的夜空了。」

    我沒有說話。

    然後,秋桐又沉默地看著我,我不由有些心虛,低下頭去。

    一會兒,秋桐說:「過兩天,我要出去轉轉!」

    「去哪裡?和誰?」我說。

    「韓國,和小豬,小雪要上學,爺爺奶奶帶。」秋桐說。

    「去韓國?」我說。

    「是的,我想出去散散心。」秋桐說。

    「也好,正好這幾天你休息,出去散散心也不錯。」我說。

    「嗯……所以那天關部長讓孫書記給我放幾天假的時候我沒有拒絕!」秋桐說:「不過,在去韓國之前,我還是會到單位去的,處理一些公務。」

    「去韓國,你會去找金敬澤和金景秀嗎?」我說。

    「如果方便,我會去看望他們的!」秋桐說。

    「見了他們代我問個好!」我說。

    「嗯……」秋桐點點頭,笑了下。

    我想起一個事,又說:「對了,我想先給你打個招呼,海珠也認識金敬澤和金景秀,而且海珠也知道金敬澤和金景秀認識我們!」

    「哦……」

    「海珠是去韓國談業務的時候認識他們的!」我補充了一句。

    「這麼說,海珠也見到孔昆了?」秋桐說。

    「是的,業務打交道,當然會見到,不過,她們現在關係處理地還算不錯!」我說。

    「那就好,我知道了!」秋桐說。

    不知不覺到了秋桐小區門口,我們分手,我直接回了宿舍。

    剛回到宿舍,海珠發來手機簡訊:「秋姐出來了?」

    我回覆:「是的,平安無事出來了!」

    「怎麼出來的呢?」海珠又問我。

    我當然不會告訴海珠實情,說:「沒事就出來了唄!」

    「這麼簡單?」

    「你以為很複雜?」

    「不是我以為,我那天聽曹麗的說法,好像秋姐有很嚴重的問題似的!」

    「你希望她有很嚴重的問題?」

    「當然不是,我還不至於壞到那個程度!我只是覺得她出來的很順利,很快,我在想,是不是有人幫了她的忙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

    「不是你幫忙的?」

    「你看我有那麼大能耐嗎?」

    「呵呵,我看你沒有。」

    「那你還問。」

    「呵呵,好了,不問了,你在宿舍?」

    「是的!要洗澡休息了。」我說。

    「嗯,好的,睡吧,我在我媽家的,晚安,親愛的!」

    「晚安。」

    然後我洗澡睡覺,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開門一看,是方愛國。

    深更半夜他突然來我這裡,我感到有些不妙。

    「易哥,總部緊急來電!」進門後,方愛國把電文遞給我。

    我打開一看,立刻驚呆了。

    電文內容只有一句話:30分鐘前,趙大健死了,非我方所為。

    這個消息讓我感到很震撼,趙大健好好地在看守所里,而且因為孫東凱和雷正打過招呼,他是和少年犯關押在一起的,避開了牢頭對新來者的殘酷暴行,相比較其他犯人,他算是受優待的,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雖然我對趙大健的所作所為很不齒和痛恨,但並沒有恨到想要他命的地步,他還罪不至死,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我覺得十分蹊蹺,看著方愛國,帶著懷疑的神色。

    我有些懷疑是不是李順背著我對趙大健下了處死令,只是他不願意在電文里承認。但這又不符合李順做事的風格,如果是他下令乾的,他不會推諉的。

    果然,方愛國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麼,喃喃地說:「我們沒有接到總司令處死趙大健的命令,而且,據我所知,之前總司令安排的人,也就是準備營救秋小姐和處置趙大健的人,都已經撤離回到各自的崗位了,這的確不是我們的人幹的。」

    「總部是怎麼知道趙大健的死訊的?」我問方愛國。

    「不知道總部是如何得到這消息的。」方愛國說。



第1927-19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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