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胡六子是附近有名的痞子,小時候練過武功,常年堅持練功不輟,在江湖之中,也是小有名氣。一窩蟻 m.yiwoyi.com
甚至結交了不少縣裡和市裡的社會人,七里鄉六哥的名號,也是關上門吹喇叭,名聲在外。
今天,陳六子肯定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胡六子來了,准沒好事。」
「肯定是陳明欠了賭債唄?」
「陳明要是欠了胡六子的賭債,那就是惹上閻王了。」
「是啊,陳明要是不還錢,胡六子可真敢拿刀子捅人啊。」
「哎,可惜白鷗年紀輕輕,又這麼漂亮啊。」
作為七里鄉的名人,村民們多數都認識胡六子,有的村民還熱情地打招呼:「哎喲?六哥,來我們村有事啊?」
胡六子雖然橫行霸道,但對於鄉親們的態度卻極好,掏出一包好煙,見人就散煙,目光盯著陳明的時候,就凶光畢露。
他的原則就是: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不鬥!
白鷗仗著在自己家門口,頓時大怒:「胡六子,誰欠你的錢?我家賣蘋果的錢,你休想動一分!」
其實她內心裡也在心慌:難道陳明真的欠了賭債?隨便看一眼陳明的神情,她的心就落到了谷底:天哪,恐怕事實還真就是這樣了。
胡六子冷笑一聲:「陳明欠了我六萬塊錢!你們家今年的蘋果,能賣幾萬哪?」
「不可能!他怎麼會欠你那麼多錢?」白鷗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他們家總共五口人,八畝的果園,按照每畝一萬斤計算,陳明欠下的賭債,就要二畝地的蘋果!這個數額相當大!她們兩口子的蘋果幾乎輸光了。
這對白鷗來說,無異於是晴天霹靂!
「陳明!你說話呀!你自己說,沒有欠他錢!」白鷗懷著最後的一線希望。
陳明哭喪著臉,想逃又不敢逃,僵在了距離胡六子六米外的一棵果樹之下。
白鷗哭著說:「陳明,你個該死的,你真的欠了他六萬塊錢?你說呀!你到底是怎麼欠的錢?」
此時又有不少的鄉親,圍過來看熱鬧。
胡六子叼著香菸,笑著掏出來一張欠條:「呶,這可是陳明親自寫下的欠條,欠我六萬塊錢,拿錢吧,贖回欠條。」
有好事的鄉親,就湊過去看那張欠條,果然是陳明簽過字的!
胡六子說:「我胡老六從來不坑人!他陳明既然欠了我的錢,現在他家又賣蘋果,憑什麼不還我的錢?我的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難道你特麼敢坑我?能坑我胡老六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圍過來的鄉親,越來越多。
陳明的臉色,變幻無常。
林二蛋來到白鷗身邊:「好啦,事到如今,你再哭也沒用。還是先把事情問清楚再說吧。」
「怎麼回事?哥,他為什麼找來跟你要錢?你怎麼會欠了他胡六子的錢?」陳芳此時也到了,聽說了這事之後,也是急得眼睛都瞪圓了!
胡六子根本不解釋,陳明被陳芳和白鷗逼問之下,無奈之下,只能說出了真相。
原來,陳明是在賭場上輸掉的,這賭場當然是胡六子私設的地下賭場,不能公開露面的那種。
白鷗都要氣暈了:「你竟然在賭場上輸掉了六萬?陳明,你知道不知道六萬塊錢是個什麼概念?你簡直太不是人了!我告訴你,你欠下的賭債,我絕對不會幫你還一分錢!胡六子要是想弄死你,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陳芳也是氣得直跺腳:「哥!你竟然在賭場上輸掉了六萬?那你說清楚一點,除了這六萬,還有沒有賭債?」
林二蛋暗中點頭:到底是陳芳夠冷靜,問得深入。
「我……」陳明頓時遲疑了。他借馬彪的兩萬塊錢,也不敢說出來呀,因為馬彪現在當上了鄉里的副總指揮,如果說出去馬彪賭博的事,他指不定要被馬彪整成啥樣呢!
但是,要是不說出來的話,兩萬塊錢,怎麼還得上啊!
白鷗立刻看出了問題:「你還欠別人的錢?到底欠多少?」她現在已經絕望了,自己怎麼嫁了這麼個男人呢!
「我不欠別人錢了!」陳明說道,「就欠六哥的六萬。」
陳芳說:「你確定?就這六萬?沒有別的了?」
「確定。」陳明垂頭喪氣地說。
「那你打牌怎麼還這個錢?難道真的用賣蘋果的錢,還你的賭債?」陳芳強壓著怒火。
「要不然我怎麼辦啊?賣藥材的錢,都讓白鷗和你管著呢,我也拿不到啊!」陳明鬱悶至極。
「你還想拿賣藥材的錢?」白鷗瞪著陳明,「你就別妄想了!就你這樣的,要是藥材的錢都讓你拿著,肯定就全輸光了!」
林二蛋說:「大家先別爭論這個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胡六子要債的事,怎麼解決。」
胡六子向林二蛋豎起大拇指:「嗯,林副村長才是明白人。」
林二蛋把胡六子拉到了一旁:「胡老六,你說清楚一點,陳明哥是怎麼欠你錢的,還有沒有欠別人的錢?」
胡六子搖搖頭:「他欠不欠別人的我不管,反正欠我的六萬,是必須還的。」
林二蛋說:「那他是在你的賭場裡,借了錢,然後又輸完的是吧?我總感覺這裡面有點套頭……」
「昂?怎麼地?」胡六子冷笑,「你意思是我騙他?」
林二蛋冷笑一聲說:「你也看見了,要讓他用賣蘋果的錢還賭債的話,根本不可能。真要是那樣的話,他的家庭恐怕就要完蛋。你也不能真的把他逼死吧?」
陳明在一旁神色變化不定,他迫切地看著陳六子,希望自己的事,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陳六子並沒有通融的意思,他臉上肌肉動了動,目露凶光,看向林二蛋。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二蛋說道:「陳明一下拿不出這麼多錢,你總不能把人往死里逼啊。」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事,誰也改不了。」胡六子不耐煩了,皺著眉頭,語氣尖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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