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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急,好戲還在後頭呢!
宋長治越是維護宋傾心,等到了播放晚間新聞之時,他就越會感到失望,估計會被氣得直吐血!
宋世雄這次是相當的謹慎,為了把宋傾心和林小旭打得分崩離析,根本就沒有把與丁智之間達成的計劃,告知給旁人知道,包括他的父母。
宋仁哲和孫瑛暗地對視一眼,後來又把目光落到了宋世雄身上,兩夫婦都希望通過他來扳回一局呢。
否則宋長治都不知道會不會在氣頭上時,張嘴說出把酒廠的控制權直接交給宋傾心,那二房就會徹底丟失酒廠這塊大肥肉了。
可令兩夫婦大跌眼鏡的是,宋世雄居然一臉討好地對著宋傾心說道:
「堂姐確實是巾幗不讓鬚眉,一介柔弱女子能夠把一家瀕臨倒閉的酒廠盤活了起來,我一個大男人看了都要感到汗顏,實在是佩服至極。」
宋世雄的這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讓宋仁哲和孫瑛感到大吃一驚,兩夫婦都不禁要懷疑,兒子是不是吃錯藥了?
可宋長治卻是很喜歡宋世雄剛才的謙虛,他哈哈一笑:
「世雄是一個好孩子,比你那不成器還沒有容人之量的爸媽,要好太多了。」
「酒廠的業績是蒸蒸日上啊,員工也非常團結,這都是傾心的功勞嘛,依我看以後你們二房父子,回到酒廠里就給傾心打打下手、當個助理什麼的好了,安心聽從她的指揮,大家合力把酒廠搞上去!」
「仁哲,你給傾心當個助理也沒有什麼可委屈的吧?」
如果腦子聰明的話,那肯定能夠聽得出來,宋長治這是在調整氛圍的同時,還在給宋仁哲父子台階下。
按照現在的勢頭,宋傾心是百分百會贏得對賭協議的了,酒廠歸她所有,與其如此還不如趁機替宋仁哲父子某一個職位,總比到外面打工的強。
宋仁哲老臉都要綠了,他作為長輩居然要淪落到給一個外嫁女當後輩?這傳出去了不得要笑崩別人的大牙啊?!
宋仁哲強顏歡笑,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
「一切聽從父親的安排。」
話落,孫瑛氣得差點就要從椅子上跳起來,可她哪裡知道宋仁哲也是有自己的考量和苦衷,只有先答應下來,把委屈先吃到肚子裡,再伺機而動才是明智之舉。
看到偷奸耍滑還中飽私囊的宋仁哲,終於都被老爺子趕出了管理層,再也沒法興風作浪了,這讓宋仁傑和孟潔萍心裡甜絲絲的,有著苦盡甘來的感覺。
宋長治也很滿意宋仁哲的識時務,隨後他又轉而對宋世雄問道:
「世雄,你的意思呢?」
所有人都在下意識地看著宋世雄,心裡特別期待想要知道他的答案。
畢竟宋仁哲年紀大能力一般,還不是嫡長子,可宋世雄就不一樣了,他可是頂著宋家唯一男孫的身份,交際能力更是出眾,跟他一起玩耍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公子哥兒,他真的會甘心給宋傾心打下手當助理嗎?
面對一雙雙投射過來的熾熱目光,宋世雄只感到有些好笑,他先是呼出了一口濁氣,再扭了扭脖子後,才回道:
「爺爺,今晚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吃飯,你幹嘛老是聊酒廠里的公事?就不能夠讓堂姐鬆口氣嗎?何必急在一時?」
「要是無聊的話,就看看電視吧!」
話落,除了林小旭外的其他人都要愣住了,按照宋家人對宋世雄的了解,他不應該如此淡定才對。
宋世雄哪裡知道,林小旭早就知曉他與譚君翰之間的勾結了,所以宋世雄假裝把話題引到看電視上的這個舉動,看在林小旭眼裡,就跟智障是差不多的。
林小旭為了出其不意地打敗宋世雄、丁智以及譚君翰,也是沒有把所查到的事情,告知給任何人知道,包括宋傾心在內。
林小旭靜靜地看著宋世雄演戲,當他把台調到廣豐市電視台時,晚間新聞已經進行到三分之二了,主播溫詩雨和譚君翰正在播報在熱點新聞。
眾人眼瞅著晚間新聞也馬上要到尾聲了,只好耐著性子看下去,在過了三四分鐘後,落地座鐘準點報時了,原來時間已經來到了晚上八點鐘,正是晚間新聞結束之時。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屏幕里的譚君翰竟沒有跟隨溫詩雨說起了告別語,反而還一臉嚴肅地說道:
「各位觀眾朋友們,繼我台上次接到一名消費者因為喝到了假酒而進院洗胃的爆料後,就在剛剛我台又接到了數條爆料,這都是與假酒事件有關。」
「捲入假酒事件的企業名叫宋家酒廠,根據資料顯示,宋家酒廠已經有著上百年歷史,是屬於本市為數不多的百年老牌酒企之一。」
「宋家酒廠在最近半個月裡,在原有太白酒的基礎上,把品質升級到了飛天太白酒,據說其口感極佳,可以媲美一線白酒,坊間還流傳著,飛天太白酒有著治療胃病的奇特功能,這讓好酒的朋友們一度爭先搶購,都要到了一瓶難求的地步。」
「可就在幾天前,本市的各大醫院都擠滿了酒精中毒的患者,經過醫生的了解,才知道這些患者都有著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喝了飛天太白酒。」
「那麼問題來了,飛天太白酒的品質到底有沒有問題呢?又或者為了牟利,而毫無底線地使用了極其廉價的工業酒精來進行勾兌呢?現在就請各位來觀看爆料者發來的幾段視頻……」
轟隆——圍著電視機前的宋家人,都感覺自己的腦袋上被炸了一個響雷,他們腦袋暈暈乎乎的,可眼睛還在直勾勾地盯著電視看。
宋傾心也顯然被這起突如其來的新聞,給驚得目瞪口呆,她作為酒廠的直接負責人,連飛天太白酒何時捲入了假酒風波,她都一無所知。
電視裡出現了一名記者,他拿著話筒正在採訪著一個背對著鏡頭的男人,雖然看不懂這個男人的表情,但從其說話的聲音就可以聽出他是極其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