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我都沒注意到,剛才那一下撞得太狠了,油箱壞掉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而我也知道車子為什麼會突然不受控制了,不是剎車出問題了,而是車胎被人打壞了。
煙掉落在汽油上,迅速燃起了火苗,車子很快就會爆炸,但我現在還不能跑開,那幾輛黑色轎車還沒有離開。
我緊張得額頭全是汗,心臟也怦怦跳個不停。
還好在車子爆炸前,那伙人開車走了。
我手腳並用從地上爬起來,快速遠離快爆炸的車子。
只是距離還是太近了,爆炸產生的熱浪讓我後背一痛。
我趴在地上看著燃著熊熊大火的車子,忍不住紅了眼眶。
為什麼日子總是這樣不太平呢?
只是我現在沒時間整理情緒,顧霆琛還等著我去救他。
我從地上爬起來,趕緊逃離了這裡。
走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以後,我就直接報了警。
原本我是想給鄭天成打電話的,但因為我沒有他的電話號碼,所以報了警以後,我就給父親安排給我的人打去了電話。
電話撥過去很快就通了,「小姐!」
我緩和了一口氣,開口道,「我和顧霆琛被人追殺,他受傷被人帶走了,車子也被燒了,你們能儘快找到顧霆琛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後才說道,「好的,小姐,不過我們可能會先保證你的安全。」
「好。」
我現在只好等父親安排的人過來,他們來了三個人,為首的男人確定我沒受什麼傷以後說道,「警察過來會先帶去你做筆錄,你如實說就好,顧總那邊我派人去追蹤了,只是有點困難,對方是有計劃的,我們人手不太夠。」
我保持著冷靜,想了想說道,「你們就先追蹤著,顧霆琛被帶走之前讓我去找鄭天成,他說鄭天成可以救他,你們派個人去鄭家找他吧。」
「是。」
這個領頭的男人叫陳勝,常年在臨濱這邊幫父親做事,算是父親非常信任的人,我自然也會信任他,
之後我去做了筆錄,見他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試探地問道,「是哪裡不對嗎?」
其中一個人看著我說道,「你說你丈夫受傷了,然後被人帶走了,你確定當時就你和你丈夫兩個人嗎?」
我點頭,「我確定,車上就我跟我丈夫兩個人,我們車的車胎不知道為什麼壞了,不管怎麼踩剎車都沒用,最後車子不受控制地撞到了工地的圍欄上,我們差點就都出事了。」
「我丈夫恢復意識以後讓我趕緊逃走,我看倒車鏡,我們車子後面停了四輛黑色本田轎車,我下車躲起來疑惑,他就被車上下來的幾個男人帶走了,那個路段肯定是有監控的,你們看了監控就具體知道什麼情況了。」
「女士,很抱歉,那個路段的攝像頭都壞了,我們現在只能通過你的口供知道情況。」
「都壞了?」
我驚了,不可能這麼巧合。
那就只能說明那伙人是提前策劃好的,而且計劃得很周密。
至於這件事情是誰策劃的,我心裡大概有了個人選。
「現在是這樣的,我們在案發現場附近發現了一具男屍,不過你說你丈夫是被他們帶走了,那這具男屍可能不是他,你先不太激動。」
「你說什麼?」我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眼睛瞪得很大,希望他是在跟我開玩笑。
「你先別激動,現在還不確定那就是你的丈夫。」
「……」
我雙手緊握在一起,指尖都陷進了手背的肉里,心裡抑制不住地開始恐懼。
「不過我們現在需要你確定一下,他是不是你的丈夫。」
「好。」
「跟我走吧。」
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雙腿也是顫抖的,一直強撐著走路,短短的幾步路,我覺得自己像是走了一輩子那麼長。
跟著他進了房間,他說道,「我讓她認一下屍體,看看是不是她的丈夫。」
「好。」
我心裡一邊告訴自己不可能是顧霆琛,一邊又忍不住恐懼萬一真的是他怎麼辦,在這種反覆的折磨中我差點崩潰。
屍體我肯定是不能見的,只能通過照片確認。
我走過去,掌心已經被掐出了血,忍著恐懼去看牆上的照片。
這一看我愣住了。
「我們發現屍體的時候,他的面部已經被硫酸腐蝕了,通過相貌來辨認是不可能了,你就看一下他的衣物,如果他是你的丈夫,通過衣物你也能辨別。」
我看著照片裡面部已經被毀的男人,他身上穿著黑色西服,顧霆琛今天穿的也是黑色西服,身高和體型似乎也很像顧霆琛,但我不相信他是顧霆琛。
顧霆琛那麼強大又耀眼的人,怎麼可能就這樣死了呢?
我深吸了口氣,開口道,「他不是我丈夫。」
「你確定嗎?」
我看著男人腕間的手錶,強忍著心裡的疼痛開口道,「我確定他不是的丈夫,我的丈夫不可能就這麼死掉了。」
「女士,我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我需要儘快掌握更多的線索,如果他不是你的丈夫,我們會全城搜尋你的丈夫,如果他是的話,我們掌握了線索,會將殺害你丈夫的人繩之以法。」
這話就像是一把刀子刺在我心口上。
我咬住嘴唇,還是否認,「我說了他不是我的丈夫,雖然他手腕上戴著的手錶跟我丈夫的手錶一樣,體型也和我丈夫差不多,但我確定他不是我的丈夫,我們共同生活了十幾年,就算不通過外貌,我也能認出他。」
「那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我搖頭,「對方毀掉這個男人的臉,肯定是有目的性的,他們想讓所有人都認為他是我的丈夫,從而達成某些目的。」
可能覺得我說的話有道理,他沒有再問我什麼。
這件事情有點複雜,還需要進一步調查,錄完口供陳勝就帶著我離開了,然後開車去找鄭天成。
見這條路線不是去往鄭家的路線,我有些疑惑地問道,「我們不去鄭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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