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那麼,謝謝你的辛苦,胡叔叔...」
胡叔鬆了一口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傅夫人,你太正式了吧!
「林暖!」
聽到白小年的聲音,林暖轉過身來......
白曉年已經看完了《早報》節目,但她沒有背背包。她只是站在通往站房門口的樓梯上,看起來是故意在等林暖。
關上車門後,林暖提醒胡叔叔注意安全駕駛,然後她扛著包朝白小年走去。
白小年趕緊跑過去,抓住了林暖的胳膊。「沒想到,傅懷安家那個來歷不明的小叔叔,居然天賦超強!」
「什麼?」林暖不解。
「你沒看到我們電視台的選秀比賽嗎?」
林暖搖了搖頭。
「我們走吧!他們現在正在錄製節目,很快就輪到傅天賜了。我們去看看吧!
白小年一邊說著,一邊拖著林暖走了進去,「我剛去你們節目組,他們說你還沒進來,所以我決定在門口等你。真是巧合,我一出來,就看到你下車了,我們應該及時趕到!
白小年拖著林暖一路走到了才藝大賽的錄製前。
因為不想打斷錄音,白小年和林暖只是站在錄音棚門口,不敢進去。
台上的主持人宣布了傅天賜的名字。
白小年雙手交叉靠在牆上。她壓低聲音,對林暖說:「傅天賜在唱歌和寫作方面表現出驚人的天賦。他不是那種完全魯莽和愚蠢的繼承人。
林暖看到他提著吉他上台。與他通常的自大表情相反,他向評委鞠躬,雙腿交叉坐在木椅上。他把吉他放在腿上,把麥克風移向他。
他溫柔、白皙的臉在燈光下沒有瑕疵。他甚至看起來有點太白皙了,比大多數女孩都白皙。
現在流行的「孩子氣」熱,大概是指傅天賜這樣的傢伙。
他有點緊張,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在試鏡後表演一整首歌。
林暖很少見傅天賜表現得這麼認真。他彈了彈吉他,然後對身後的替補球員點了點頭。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吉他,開始彈奏。
他年輕而悽美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工作室。
傅天賜開始彈吉他。「夕陽下的那條小路曾經是我們的戰場......」
林暖站在那裡,聽著他溫柔卻又略帶嘶啞的聲音。這聽起來很神奇,讓她想起了她的高中時代,當時她會在日落時分獨自在跑道上奔跑,當時沒有人在身邊,一直跑到天空變成蜂蜜般的陰霾,照在她汗濕的皮膚上。
林暖沒想到那個看似囂張的傅天賜,竟然有這麼動人、柔和、脆弱的聲音。
他用自己最真誠的聲音講述了運動會後那個下午的故事,而不是炫耀自己的技術。
觀眾們一直安靜下來,直到他唱完,仿佛沉迷於他的聲音。
三位評委都站起來,為傅天賜鼓掌。
他的耳朵紅了。他站起來,手裡拿著吉他向評委和觀眾鞠躬。他眼角餘光注意到站在門外的林暖和白小年。
他緊緊地握著吉他,遠遠地看到了他們的笑容。他的心開始突然跳動。
或許在他的心裡,他已經不自覺地把他們當成了親密的朋友,所以當他在這裡看到他們時,他莫名其妙地緊張起來。
「我把傅天賜從第一次試鏡帶到這裡。你覺得怎麼樣。。。他果然沒有讓你失望!「著名歌手徐海興奮地說。
傅天賜感激地朝他鞠了一躬,說道:「我特別感謝徐老師。當我參加樂隊試鏡時,他是讓我作為個人參賽者參加的人。真的...我當時反對這個想法!
「這小子挺體面的!」女歌手彭妙毛半路打斷了他。
傅天賜笑了笑,繼續說道:「可是徐老師,我今天唱的那首歌,''校園回憶'',是樂隊全體成員創作的。因此,我真誠地問你,你能讓他們上台和我分享這一刻嗎?我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我,但我仍然認為樂隊應該保持一個團隊!沒有他們...我會少很多動力繼續前進。
林暖看到傅天賜平靜而誠懇地對評委說話。她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魯莽的繼承人。
他彬彬有禮,講道理。
白小年對著林暖笑了笑。「我正在成為這個人的粉絲!」
「所以你之前不生他的氣嗎?」林暖問道。
「有才華的人都有某種脾氣。這是可以理解的!白小年夢寐以求的點了點頭說道。
「走吧!」林暖瞪了傅天賜一眼,然後一把抓住白小年,將她拖出了錄音室。
「我敢打賭,傅天賜周五晚上播出後,一定會出名的!」白小年邊走邊走在走廊上說道。
林暖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白小年,傅天賜就是那個撓她車門的人......
他們走向電梯,等待著。就在這時,林暖聽到有人在後面叫他們。
「林暖!白小年!
他們回頭一看,只見手裡拿著吉他的傅天賜。
林暖轉過身,看到傅天賜朝他們跑來。白小年道:「嘖嘖,萬一他是來惹事的呢?如果他是,那我就不再是粉絲了!
傅天賜跑到他們面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片回到林暖身邊。他故意擺出一副板著臉的樣子,道:「這是你上次給我的卡片。我沒碰裡面的錢。把它當作對你朋友的回報!
一萬美元可不是一筆小數目。林暖轉身問白小年:「修你車門上的印記花了多少錢?
「四千塊錢左右...」白小年說。她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轉向傅天賜。「你對我車門上的標記負責?傅天賜...我欠你什麼還是什麼?你為什麼總是把目標對準我的車?
傅天賜表情緊張的將卡片塞到白小年手裡。他的耳朵微微發紅。「那如果我你的車有問題怎麼辦?」
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他轉過身來,對林暖說:「我不知道你對團團這麼好的用意,但我看得出來,他是真心喜歡你的。不管你和傅懷安的結局如何,都希望你不要傷害團團!
傅天賜似乎根本就沒有在意過團團,可是他這次說的話卻讓林暖大吃一驚。
傅天賜隨後頭也不回地出發了,他手裡緊緊地攥著吉他。
白小年笑道。「小團團的爺爺一點也不差,居然懂得照顧他!可是傅天賜還不知道你和傅懷安結婚的事嗎?
「是的!我們還沒有告訴那麼多人!林暖淡淡一笑。
「付懷安拿到結婚證後,一句話也沒說......如果他打算秘密娶你怎麼辦?
電梯到了,林暖就走了進去。既然沒人在裡面,她就對白小年說:「傅懷安不是想偷嫁給我的人,是我暗中求婚的!
白小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林暖還沒說完,就聽到包里的手機震動了。
「是陌生人的號碼嗎?」白小年伸長脖子問道。
她接了電話,把電話放在耳邊。林暖客氣道:「你好,這是誰?
「你好,林暖,我是傅懷安的奶奶......」
聽到這話,林暖立刻湊齊了身子,不自覺地挺直了脊背,道:「喂!
然而,她不能讓自己叫她「祖母」——她想到了這一點,但她不能大聲說出來。
林暖從來都不是那種言語圓滑的女孩。
她有點緊張,不知道他祖母為什麼要打電話。
她說,她今天下午要到海城廣播大樓整理一些事情。午飯吃完了,決定和林暖一起吃飯,林暖禮貌恭敬地答應了。
林暖一邊掛斷電話,一邊走出電梯。白小年認真地把她拉到偏僻的地方,道:「她請你吃午飯,怎麼感覺不對勁?她應該邀請你們倆一起來吧?
「她說她必須在廣播大樓解決一些事情,並且有足夠的時間和我一起吃飯。你是不是想多了?她只是一個想吃午飯的長輩。
林暖之前在天府灣見過她。儘管她年事已高,但可以看出她曾經是一個野蠻、堅強的女人,她走自己的路。
林暖能感覺到,她那天對她並不滿意。像她這樣的女人,如果她不高興,肯定不願意浪費時間和她一起吃飯。
因此,林暖願意將她的午餐邀請視為祖母和孫女婿之間的簡單一頓飯。
等到林暖錄完節目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了。她立即開始卸妝換衣服,以免遲到。
白小年看到今天早上林暖的衣服不夠正式,就千里迢迢來到自己租來的地方,為午餐會帶了一套比較正式的衣服過來。
一件淺色的v領襯衫,一條黑色的長褲,一件黑白條紋的西裝上衣,配上白色的高跟鞋。林暖看起來成熟優雅,沒有顯得太緊張。
林暖化了點淡妝。白小年勸她放下微微捲曲的頭髮,不過林暖還是習慣性地把頭髮紮成馬尾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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