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年和林暖在化妝鏡前挨著,低著頭看文件。突然,他們聽到化妝師驚呼:「哦,親愛的......暖姐,你的脖子怎麼了?
白小年抬頭看向鏡子,注意到林暖脖子上隱約可見的紅印。她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的脖子,笑了笑。「哎...我昨晚留下的印記還沒消失?
林暖忽然想到了那個留下紅印的男人,那紅印突然如火燃燒。
她握緊拳頭,滿臉通紅地回答:「是啊。
那些日子裡沒有人是愚蠢的。她可以愚弄一個孩子,說這個標記來自蚊子,但一個二十歲的成年人呢?
林暖對這個標記的解釋,顯得很做作。但如果她不解釋,誰知道從這兩個化妝師開始的謠言會變得多麼糟糕。
聽到這話,他們一臉愕然。
「你臉上的表情是什麼?」我是直的,好吧...作為一個女性,我只被男人吸引!白小年像是要笑出聲來,「是朋友的聚會,我們在玩真心話大冒險。這就是為什麼我吮吸她的脖子。但不得不說,暖暖脖子的感覺還不錯。記得用遮瑕膏遮蓋好,免得全國人都看不出來,不知道他們的主人林暖昨晚在幹什麼......」
林暖低頭看著手中的文件,腦子卻被這個她極力想忽略的人占據。
她看了看新聞文件,但能看到的只有昨晚傅懷安把她按在床上,景象......以及他在浴室里說的溫柔的話。
她的心跳得很快,讓她再次無法控制地臉紅。她低下頭,搖晃著手中的文件,假裝記得。「別再做不當事了。正確記住你的腳本。
聽到白小年的解釋,兩位化妝師頓時像是突然明白了一切。他們輕輕地笑了笑,說林暖果然臉皮不厚。
他們走後,白小年立刻把文件放到鏡子前。她把椅子拉到林暖面前,拉開自己的白領,檢查著那些因為遮瑕膏而看起來不那麼顯眼的吻痕。
「你是想自己告訴我,還是我需要用艱難的方式要求它?」
林暖耳朵一紅。她把新聞文件放在膝蓋上,拽著衣領遮住痕跡。
「傅懷安?」白小年瞬間猜對了。「你們兩個...昨晚又睡在一起了?
林暖沒有隱瞞什麼。「差不多。」
「有多近?你是不是被團團打斷了?白小年眼中笑了笑。
想到昨晚唐錚與她對峙時發生的事情,林暖坐不住了。她簡短地告訴了白小年昨晚的事情,省略了當晚晚些時候在他們家的浴室里發生的。她只是說傅懷安上樓上廁所,臨走時給了她一個手鐲。
「然後朝付懷安...你感覺如何?白小年問道。
林暖沒有隱瞞自己的感情,因為她多年的好朋友已經直接問過了。「我不知道。我的心亂了。他自己說我沒有違背任何不嫁給他的承諾。我應該在我們之間保持明確的界限,但我越努力,它就越複雜。
「嘭...」白小年把林暖的椅子轉過來面對著她。「我需要先祝賀你。你一定是因為傅懷安才越過了溫墨深那個致命的坑,現在你對他有了感情。
林暖把新聞文件抓在腿上。她沒有否認,但她也沒有承認。
他們說,當你迷失在裡面時,你的感覺會告訴你你需要知道什麼。
她不僅感到對他缺乏排斥感——當他們吻時,她的心跳加速。就算是和溫墨深在一起的時候,也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
一想到傅懷安,她的耳朵就紅了。
她不知道這樣的反應是否只是一個成熟女人對成年男人的原始信息素的自然反應。
見林暖沒有回應,白小年拉著她的手,想了想後說道:「我以前見過傅懷安。你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看起來很相容,甚至比和溫墨深在一起的時候還要相容。可是他跟蘇曼曼跟你解釋過那個側面消息了嗎?
林暖沒有回答白小年。她眉頭一顫,聲音變得柔和起來,「你是想說服我向溫墨深表白嗎?
白小年掏出林暖手底下的文件,放在化妝鏡前。「那時我以為你心裡還有溫莫申。但是現在...顯然,你已經對別人產生了感情。我會不假思索地鼓勵你向一個你已經離開的人坦白。
「像傅懷安這樣的男人,讓我感到不安全。」林暖惱怒地皺起了眉頭,壓低了平時明亮的聲音,「難道我們見過像他這樣有錢又好看的男人少了嗎?他們中哪一個不是外面所有適當包裝下的玩家?我甚至以為傅懷安之所以想讓我做他的妻子,是因為他覺得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所以他覺得我插手他生意上別的女人可以閉一隻眼!有很多妻子在公共場合看起來如此相愛,但她們對私下裡的一連串戀人並不滿意,並且一直在尋找新的勾搭。
「林暖,你怎麼這麼膽小?」白小年輕笑一聲,認真的看著林暖惱怒的臉。「你太把關係看重了!你怕什麼?對於像他這樣傑出的男人來說,在大洋城想要他的女人綽綽有餘。如果你和他有關係,只要你意識到他是一名球員,就甩掉他。可是,如果你連嘗試和他談戀愛的勇氣都沒有,你不怕會想念林家像你父親這樣有錢、帥氣、居然正派的男人嗎?還是想忠於一個連初戀都算不上你一輩子的暗戀?傅懷安沒有老婆有孩子,他可不只是要你陪著他躺在床上。只要把蘇曼曼的事情解釋得好,你也沒有什麼可失去的。
林暖沒有回應。她沒有辦法告訴白小年,她曾經在林父的辦公室里看到的那一幕。
她轉過頭,壓低了聲音。「我不能冒險,也不能輕易放棄我的信仰。我很清楚,自從這些年來,我心裡有溫莫申是什麼感覺!我知道我們現在的社會就像開放一樣開放。我不傳統,也不怕......我只是擔心如果我讓他進來,它不會去任何地方。
「你還不承認你對他產生了感情?」白小年自信的問道。
林暖被白小年的話噎住了。她頓了頓,然後說:「就像宋瑤說的那樣。我們不再年輕了。在溫墨深回來之前,我喜歡他八年了......但我沒有奢侈地像這樣在他身上多用八年。顧寒煙讓我去找傅懷安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和他在一起的計劃,但不是談戀愛嫁給他。當時我把它當作一筆交易——一旦我們這樣做了,那麼沒有人會欠對方任何東西。然後我會找一個正常的男人結婚。他不必太帥,只要他看起來舒服就行。而且他也不需要太富有,只要我們的工資能讓我們體面地生活,一年出國旅行兩次。那麼,如果我們這一生都在互相尊重和忠誠,那就足夠了。
「所以一個正常的男人會忠誠嗎?我見過醜陋貧窮的男人娶了又有錢又漂亮的女人,卻仍然無恥地搞外遇!你不能做出這些籠統的假設!
白小年壓低聲催促林暖...
「就像這個行業的薛長老,薛志仁。他年輕時是標準的英俊富豪,儘管沒有孩子,但他仍然設法與妻子保持著充滿愛心、忠誠的婚姻多年。我甚至沒有你那麼悲觀,我被一個混蛋傷害了!
「在人際關係中,我不僅悲觀,而且懦弱。否則,我也不會沒有勇氣向文墨深表白,讓顧寒煙把他搶走。林暖說著就覺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努力忍住眼淚,以免弄亂她的妝容。「我對文墨深產生感情的第二年,就是他和顧寒煙在一起的時候。從那以後,我的心臟感覺就像插了一根針——每一次心跳都會被刺穿並不斷流血。在他失蹤的那四年裡,我的心也隨他失蹤,漏出了空氣......裡面總是很冷。我沒有勇氣確認傅懷安是個正派的男人,我只是因為欲望而願意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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