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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王爺對自己依然照顧有加,心裡說不出來的暢快!
想不到臨老還有如此的殊榮!
「那便不與你說了,」
林逸想了想道,「我那舅舅還是要多做一做思想工作,得讓他明白,我不是不敢殺他,是不忍殺他。讀字閣 m.duzige.com
一切全然是看在我母妃的份上,他要是不識大體,到時候本王做出什麼仇者快,親者痛的事情,就別怪本王了。
而且,他死不死不打緊,別把袁府老少都給害了。」
何吉祥心下一凜,這位和王爺終究沒有什麼耐心了,但是這也是正常,這袁家愈發過分了,因此也不再護著,嘆口氣道,「王爺英明。」
林逸把手中的雪團朝著宮牆上砸去,等雪團碎開落地,才擺擺手道,「什麼英明不英明,本王只知道一點,誰不能與本王統一思想,搞小動作,誰就是本王的敵人。」
何吉祥噗通跪下道,「我等一定緊緊圍繞攝政王決策部署,凝心聚力奮勇前行!
努力實現人人有飯吃的奮鬥目標。」
想再多說點,可是最終還是詞窮,不如善琦這老東西說的熟練。
「嗯,光自己學沒用,還得拉著齊庸這些人一起學,」
林逸一再強調道,「你們沒事多開朝會,提高認識,統一思想,沒事的話,不要跟本王唱反調。
誠然,本王做的決定不一定都是對的,所以要試驗,任何一項較為重大的政策,要先經過小範圍的試驗之後方可推行。
小範圍出現問題,至少不會影響全局。」
「是,」
何吉祥笑著道,「政策試驗在三和已經運用多年,老臣也頗有心得,一定悉心傳授與朝中的各位大人。」
最為成功的便是放鳥島經濟試驗區!
自從開始自由港的政策後,其後來居上,已經隱隱有超越白雲城的勢頭!
特別是和王爺執掌朝綱之後,放鳥島儼然成了天下商賈爭相投奔之地!
每日經往放鳥島的商船不下百艘。
「齊州布政使盧義祥,水師提舉王忠,如果不出意外,明日就到了,」
林逸沉吟了一下道,「本王就不見了,你與盧義祥明著說,給他留一條性命,是因為籌措軍資,破敵有功,是個識得大體的人。
他給本王面子,本王也就給他面子,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過,這位置是不能給他了,讓他進內閣吧。」
沈占傲出兵塞北,齊州以其一地之力供養,不可謂不苦,無一人有怨言。
之後三和也派兵背上,齊州同樣不計嫌隙,未曾中斷過糧草。
在國家大義上,盧義祥毫不含糊,做事拎得清。
只是令林逸沒有想到的是,這盧義祥會直接投效!
盧義祥可是雍王的人!
如此倒戈,就不怕雍王?
「遵命,」
何吉祥接著道,「不知王爺屬意何人接管齊州?」
「翻來覆去不就你們幾個嘛,」
林逸白了他一眼道,「陳德勝、謝贊、刑恪守都可以,他們從吳州過來也方便,具體的,你問他們自己的意思吧。
另外冀州不能給忘了,這匡大祥死了,冀州沒一點消息,不能這這麼下去了,你們自己出個章程,是出兵還是招降,總得拿下來。」
「老臣明白。」
何吉祥笑著點了點頭。
林逸搓搓雙手,哈了口氣後接著道,「明日早朝我就不去了,此次塞北大捷,有功的賞,有過的罰,按照以往的規矩來,既不能升無可升,也不能太低,具體什麼章程,你們自己商量。
不要什麼都來跟我說,這大梁國不能因為離開誰就不轉了。」
他新婚燕爾,每日被壓的喘不過氣來,哪裡有功夫管那麼多閒事。
「王爺放心,一切章程都一定圍繞王爺指導思想來制定,」
何吉祥笑著道,「老臣絕對不會允許違背王爺意思的律法出現。」
林逸道,「韋一山這幾個小子,我剛剛也見了,太青澀了一些,還是要好好調教。
千萬不要在你們這些老東西手底下待久了產生錯覺,真以為自己是人中龍鳳了,該抬舉的時候要抬舉,要打壓的時候要打壓,不能讓他們飄的太厲害。
就這些,沒什麼要說的了,肚子餓了,回去吃飯去。」
「恭送王爺。」
何吉祥等林逸上了馬車,才在小喜子的攙扶下慢慢起身。
「大人,你可慢著點,這路滑著呢。」
小喜子笑著道。
何吉祥朝著小喜子拱手道,「有勞喜公公了。」
「客氣,客氣,」
小喜子同樣拱手道,「大人,你我都是為王爺效力,一家人說這些話,就沒什麼意思了。」
何吉祥望了望灰濛濛的天色,然後道,「袁將軍大概要出來了,公公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小喜子道,「不知道大人可有什麼要交代的?」
何吉祥道,「本官在這裡等著他。」
「咱家這就過去。」
小喜子不再停留,抱著拂塵入了宮門。
姜毅看了眼遠去的小喜子後,把手中的披風照在瘦小的何吉祥的身上,道,「大人,天寒,要不咱們進馬車裡候著?」
何吉祥搖頭道,「想當年,老夫也是馬上取功名的,雖然如今年齡大了,可也沒那麼嬌氣。
袁將軍是國之棟樑,當得本官等一等。」
嘴上是這麼說,但是還是把披風在身上裹緊了,沒有放下的意思。
「大人說的是。」
姜毅正還要說什麼,看到一行人從宮中出來,為首的正是征北大將軍袁青,清秀的不似個武將。
「何大人。」
「袁將軍。」
「大人,有什麼事的話,直接讓人傳令就是了,何必在此等候,」
袁青拱手道,「卑職愧不敢當。」
「將軍嚴重了,」
何吉祥捋著長長的鬍鬚道,「想將軍一路勞頓,未曾停歇,自然要好好休息一番,本官也不敢多勞煩。」
袁青道,「大人有什麼指教,請儘管說,卑職一定竭盡所能。」
「老夫在三和三十餘載,如今得王爺抬愛,重回朝堂,對許多事情依然不甚了了,哪裡敢說什麼指教,」
何吉祥笑著道,「有些事情,還應當向將軍請教才是。」
「大人客氣了,」
袁青不卑不亢的道,「卑職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何吉祥道,「也沒什麼大事,大軍還朝,還望將軍辛苦一點,整束軍紀,切不可擾民。」
「但凡有犯軍紀的,全憑大人做主,」
袁青正色道,「卑職不敢有一句怨言。」
「如此甚好,」
何吉祥笑著道,「天色已黑,時辰不早了,將軍還是早點回家吧,莫讓老太君和柱國久等。」
「如此卑職便告退了。」
一名偏將拉過馬來,袁青翻身上門後,再次一拱手,領人策馬而去,身後是一串串馬蹄印。
姜毅好奇的道,「大人,就這麼讓他走了?」
何吉祥道,「他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何必再多說?」
姜毅琢磨了半晌後,笑著道,「這袁青確實沒有那袁臻倨傲,不瞞大人說,這袁臻太不像話了,要不是他們攔著,卑職一定給他個教訓,要不然他真當咱們無人呢。」
何吉祥淡淡道,「這些自有王爺定奪,你無需管這麼多閒事,只做好你的本分就行。」
「卑職明白,」
姜毅攙扶著何吉祥上馬車,「大人,你慢著一點。」
馬車順著車澈遠去,姜毅把頭盔往下拉了拉。
一名矮個子小旗把長槍夾在胳膊肘里,兩隻手一邊搓一邊道,「大人,我等剛剛都巡視了一遍,這城裡的乞丐、流民早就讓安康府尹的人給安頓好了,肯定不會有凍死的,要不然咱們就回去?
這天也太冷了些,我這手都開裂了。」
「你也知道天冷?」
姜毅沒好氣的道,「安康府尹就那麼幾個捕快,他們能巡多大地方?
能安頓多少人?
別偷懶,北城再走最後一遭,確保沒有人了,咱們就回去。
明早真要是再有被凍死的,我頂多挨張勉大人一頓罵,你們可是要丟差事的。
丟了差事,這一家老小怎麼活?
你們想好了?」
「這」
幾名小旗互相對望了一眼,只能無奈的應了。
自從和王爺入都城後,他們這差事就愈發難做了!
工作量增加不說,還少了外快!
簡直快沒法活了。
姜毅笑著道,「行了,別他娘的再擺這個臭臉,等巡視完,老子請你們喝酒。」
矮個子小旗高興地道,「謝大人。」
以往的時候,他們在城中喝酒是不需要花一文錢的,而如今喝酒居然成了奢侈!
「當然,」
姜毅接著道,「喝再多,也別忘記寫今日的報告。」
「大人」
那名矮個子小旗哭喪著臉道,「你可不可以跟張大人說一聲,文書以前都是司吏在辦,咱們這些大老粗實在是寫不來。」
居然讓他們這些拿刀拿槍的人去拿筆!
簡直是造孽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出的主意!
「哼,寫不來?
那你這一個多月是怎麼寫的?
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處理的,有什麼體會。
統共就那麼幾個字,
多簡單啊。」
姜毅嘴上是這麼說,其實心裡也同樣想哭。
點卯、寫報告的苦頭,他何嘗不知道!
當初他剛在包奎手底下做事的時候,就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最後沒辦法,還是自己花錢找了一個窮秀才幫著自己寫的。
但是,如今自己已經升任為副指揮使,就不得不自己操筆,不能再找別人寫了。
兵馬司不能用公帑請師爺,自己花錢請窮酸幫著寫,更不可能。
畢竟,許多內容涉及機密。
潘多那王八蛋親口說過,誰把這些機密傳了出去,他就請誰喝茶。
百十個大字的報告,他經常性的寫到三更半夜,夜不能寐。
「是。」
幾名小旗無可奈何,也就捏著鼻子認了。
林逸喝飽茶後,坐在椅子上,嘆氣道,「還不開飯,王妃還沒練好劍?」
這娘們酷愛習武,不分天明早晚,害的他如今吃飯都沒個準點了。
明月道,「王爺,奴婢去看看吧。」
「不用了,我去吧。」
林逸頂著風雪去了園子,迎面就遇到了在郭召,他笑著道,「跟他們說一聲,天氣不暖和,池子裡的冰就不能破開,別把裡面的金魚給凍死了。」
郭召陪笑道,「王爺,老奴都跟了你多少年了,這還能不知道嘛。」
林逸點頭道,「知道你知道,但是有不知道的,別不注意蹬塊石頭下來,把冰給砸破了。」
郭召聽見這話後,伸頭望向了在假山上舞劍的王妃,然後趕忙一縮脖子,一聲不吭的走了。
應承不起,就不能瞎接話。
假山的胡妙儀一柄劍使得密不透風,林逸看不清她的劍影,只知道她使得很快。
胡妙儀對下面的林逸視而不見,等一套劍法使完之後才飄然而下。
明月不等胡妙儀靠近林逸,便上前一步,躬身道,「娘娘小心,這麼高的地方,可別閃著了腰。」
遞出汗巾的同時,悄然接過了胡妙儀手裡的劍。
胡妙儀瞪了她一眼道,「你這丫頭還是這么小心,我要是想對你們家王爺不軌,還需要用劍?」
「是啊,是啊,」
林逸大大咧咧的道,「就是榨也把我榨乾了。」
「你這人說話愈發沒規矩了。」
胡妙儀羞的臉面通紅。
「又沒有外人,」
林逸毫不在意的道,「有什麼不能說的。」
對這個女子,他談不上感情,但是,相處了這些日子之後,有了進一步交流,也談不上討厭了。
甚至,還有不少讓自己滿意的地方。
初見她,林逸本以為頂多是個a級風景區,可見到真面目後,發現居然是a!
風光璇旎,以至於,他現在開始相信日久生情。
「不理你了。」
胡妙儀氣的直接走了。
「開飯。」
林逸哈哈大笑。
吃好飯後,見胡妙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笑著道,「有什麼事直接說,或者直接做,別裝這樣為難的樣子,顯得本王不通人情。」
「臣妾不敢,」
胡妙儀猶豫了一下,然後道,「臣妾進府有月余了,如今大雪紛飛,父王一個人」
說著說著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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