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被月華搖頭打斷了,「少夫人,奴婢心意已決,還請少夫人成全!」說著就重重的趴下給林冬嫻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這是在為難她?一盞茶的功夫過去,林冬嫻還是沒有勸慰的了月華,只能鬆口讓她離開,月華聞言,滿臉喜色道:「多謝少夫人,多謝少夫人,奴婢會記住少夫人的恩情,多謝少夫人。」
「快起來,地上涼,你的身子才剛好沒多久,來,坐到我身邊來。」林冬嫻笑著朝她伸手,月華起身把頭遞過去,被林冬嫻緊緊的握住。月華感激的答道:「少夫人,謝謝您,奴婢雖然不在您的身邊伺候。但奴婢會時刻替您和腹中的小公子祈福,祈求佛祖保佑你們母子二人一聲平安。」
林冬嫻伸手輕撫她柔軟的髮絲,略帶心疼道:「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再勸你,你就先去陪著祖父他老人家。若是哪一日想回府了,記得托人給我送封信,我會派人去接你回府。」她的話讓月華感激萬分,目送月華離開的背影,林冬嫻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脫框而出,當著月華的面,她忍住不讓淚水落下,惹得月華傷神。
月華何嘗不是,月華走一步就落淚一次,拎著手中沉重的包袱,還有剛才臨走前,林冬嫻硬塞給她大的金銀珠寶,非要讓她帶上。其實她去給成國公守靈,根本就用不少這些。但林冬嫻的一片心意,她不能辜負,不收下這些,林冬嫻怕是不會讓她離開。
王姨娘上身一件玫瑰紫緞子水紅錦襖,繡了繁密的花紋,衣襟上皆鑲真珠翠領,外罩金邊琵琶襟外襖。系一條粉霞錦綬藕絲緞裙,整個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風的艷艷碧桃,十分嬌艷.迎春髻上一支金絲八寶攢珠釵閃耀奪目,另點綴珠翠無數,一團珠光寶氣。
秀麗的黑髮披散下來,映著如雪的皮膚.一雙鳳目靜靜的凝視上弦,在燭火的映襯下,美目之中流光溢彩,李二被這樣一雙眼眸看得,幾乎三魂七魄都要被她勾走了。當然趕緊動手把王姨娘一把摟進懷裡,好好的蹂躪一番。王姨娘嬌嗔的拍著他的胸膛幾下,噘嘴道:「你就這麼著急,我還有身孕呢,等過些日子,胎位穩了,你再過來。」
當然她也捨不得離開他,但還沒到三個月,她擔心萬一傷著腹中的孩子。李二可好些日子不曾嘗到王姨娘的美味,就只能摟著她,當然不能讓他滿足。李二貼著王姨娘的耳邊,吹了幾口氣,讓王姨娘忍不住嬌嗔起來,身子不住的往他身上靠過來,胸前的柔軟讓李二頓時慾火焚身。
猛地起身把王姨娘抱到榻上去,強壓著她的身上,低聲道:「放心,我會輕一些,不會傷著孩子。」「不行,不行,絕地不行,腹中的孩子可是我們倆的護身符,要是沒了,後果不堪設想。」王姨娘的理智還殘存,沒有被李二給弄沒了。她可堅決不讓李二得逞,他的保證王姨娘可不放心。
李二不顧王姨娘的抵抗,開始低頭親吻起來,唇齒相依,慢慢的王姨娘放鬆了身子,就在那一刻,李二挺身進去,得到了盡情釋放。到最後變成王姨娘求著他,李二不知道有多欣喜,女人在人前裝的多清高,一到床上就變了,還不是任由他說了算。
李二心滿意足的摟著王姨娘入睡,他能睡到周正行的姨娘,讓她有了身孕,真是太幸運了。王姨娘腹中的孩子不是周正行的,而是李二的,他們倆早就謀劃好了,周正行一死,他們雖說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但也不會太過避諱,王姨娘院子都是她的人,不會有人敢傳出去。
王姨娘只屬於他一個人,李二帶著微笑入睡。周明沐拖著疲倦的身子來到林冬嫻的院子,被辛夏給攔住了:「少爺,少夫人已經歇息,你若是有事的話,還是等明日。」話音剛落下,就被周明沐身後的侍衛給拉開,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音。
辛春和辛冬亦是如此,周明沐推開門,林冬嫻正坐在銅鏡前,準備卸妝,梳洗一番就上床歇息。辛秋梳頭的手藝特別好,林冬嫻把她留在屋裡伺候她,周明沐的眼裡容不下其他人,只看到林冬嫻一頭青絲用蝴蝶步搖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
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仿佛會說話,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布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可愛如天仙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略清雅、足著櫻藍色繡絲宮闈鞋、全然不失大氣。
簡單又不失大雅,嫵媚雍容。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復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淡紅色曳地水袖對襟紗衣,水綠色雙碟細雨寒絲水裙,外罩淺粉色雙帶流蘇淡袍。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隆起的小腹束住。看到小腹處,讓周明沐的目光變得更加柔和起來,那裡孕育著他們的孩子,太神奇了。
林冬嫻手中輕捏著一方自繡的粉蝶戲花的手帕,嫵然一段風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態。斷絕代風華無處覓,唯纖風投影落如塵。對著辛秋揮揮手,道:「下去吧,我來給冬嫻卸妝。」周明沐說話間走到辛秋面前,拿過她手中的木梳子,辛秋略顯為難的叫了聲:「少夫人。」
「好了,你先下去吧!」林冬嫻出言解救了正處在為難中的辛秋,辛秋當下躬身告退。兩人誰也沒說話,周明沐慢慢走近,拿起手中的木梳子替林冬嫻梳發。一手撫摸著隆起的小腹,一手緊緊的攥著藍色的絲帕,林冬嫻沒想到她和周明沐會到了如今的地步,連話都不願意跟他說。
「冬嫻,聖上之所以昏倒,那是因為大皇子在月漓邊關遇刺身亡了。」周明沐一邊輕柔的替她梳頭,一邊沉重的開口說道。林冬嫻立即轉過身來,不敢置信的抬頭問道:「你說什麼,大皇子在邊關遇刺,已經身亡了?」
這怎麼可能,周清亦身為大皇子,他必定更加愛惜他的生命,身邊有高手守護,怎麼還會遇刺身亡?這其中該不會有什麼陰謀,林冬嫻變得恐懼起來,周明沐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冬嫻,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和孩子。」這次林冬嫻沒有阻止他,他的大手如願以償的放在林冬嫻隆起的小腹上,和孩子來一次親密的接觸,這還是他回京後第一次如此親密的接近孩子。
林冬嫻恰好陷入深思,沒有阻止他,其實這是她故意的,周明沐回京這麼長時間,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和睦相處。她不想開口破壞這個美妙的氣氛,周明沐抬手搬來一個凳子坐在她身邊,輕聲道:「冬嫻,我想派人送你回清平鎮。」半晌他開口說出心中的想法,林冬嫻猛地推開他,「周明沐,我不回去!」
「冬嫻,我是為你們母子倆好,聽話,回去,好嗎?」周明沐放低姿態,極致溫柔的哄著林冬嫻,他目光中的溫柔差點讓林冬嫻點頭答應,但還殘存的理智把林冬嫻拉回來,搖頭道:「周明沐,我不回去,不好,一點都不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走了,你就可以在京城中肆意的納妾了。」
語氣中毫不掩飾對周明沐的嘲諷,滿臉的怒氣連帶著拂開周明沐的大手。周明沐:「……」怎麼牽扯到納妾這件事上來,明明就是他擔心林冬嫻在京城的安危,要派人護送她們母子回到清平鎮,有林志平夫妻倆照顧,他便安心多了。在京城,他的一舉一動都引人注目,連帶著關注林冬嫻的人亦不少。
此外林冬嫻和秦素關係親密,一旦秦素發生什麼事,林冬嫻必定不會置之不顧,若是她在清平鎮,那就鞭長莫及。「冬嫻,你聽我慢慢跟你說!」周明沐幽幽嘆口氣,上前拉著她的手,被她用力的甩開了,哼道:「周明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才不會被你給騙了。反正我就是不離開京城,要走也要等孩子生下來。這一路上我和孩子受不了顛簸,還是你希望我們母子倆出事?」
偏頭緊盯著他,周明沐突然覺得他說服不了林冬嫻,那就只能來硬的了。「冬嫻,你覺得我是這種人嗎?」周明沐扯了扯嘴角,難道現在在林冬嫻的心目中,他就變得這麼面目可憎,連一個笑容都吝嗇給他。林冬嫻面無表情道:「這可說不準,你都能違背當初對我的誓言,納妾了。我對你就再也沒有信任可言,你讓我如何相信你不是這種人?」
反問的話讓周明沐說不出話來,心口頓時狠狠的一抽,緩緩的站起身,一步一步的離開。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林冬嫻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不讓周明沐知曉她的脆弱。身為女人,誰不希望有夫君的疼愛,可周明沐早就變了,昔日的誓言還有言在耳,那都是過眼雲煙,不會再回來。
「等等,你剛才說大皇子遇刺身亡,那朝中的局勢會不會發生變化?」突然想起來站起身追問道,這麼大的事周明沐應該不會騙她。周清亦原本想在邊境安撫將士們,周明沐打了勝仗,他不隨周明沐一同回京城,反而繼續留在月漓國邊境,商議兩國簽訂盟約之事。
他一旦過世了,朝中的局勢必定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潘皇后膝下只有兩位皇子,大皇子周清亦和二皇子周清舒,皇帝對兩位皇子的態度曖昧不清。眼下周清亦過世了,成年皇子就只有周清舒,秦素腹中的孩子還不一定是公主還是皇子,在孩子沒出世之前,誰也沒辦法決定。
這周清舒連用吳國圍擄走她,害死了成國公,這些事歷歷在目,不會忘記。原本以為皇帝派蔣飛龍下令讓周清舒留在封地,沒有詔書不得進京。可眼下大皇子過世了,怕是皇帝要將他召回京,林冬嫻衣袖下的雙手蜷縮起來,捏著絲帕的雙手不住的顫抖起來,眼中噴薄而出的怒火完全可以將周清舒燒為灰燼。
周明沐自然沒有錯過她眼中的恨意,嘴角微顫:「這是自然的了,眼下聖上讓人封鎖消息,秘密將大皇子運回京城,估摸著他會有大的動靜。」那是不是因為這樣,周明沐才會要把她送回清平鎮,話到嘴邊又咽下去,若周明沐不是這麼想的,她豈不是自作多情,尷尬了。
「聖上昏倒一事已經震驚朝野,此時若是再傳出大皇子遇刺身亡,怕是朝堂之上會人心惶惶。」周明沐眼中露出濃重的憂愁來,朝局瞬息萬變,他不能有半分的懈怠。直到周明沐離開,林冬嫻還沒緩過神來,陷入深思。若是此時她離開京城,秦素豈不是沒了助力,皇帝年歲大了,這次大皇子遇刺身亡對他的打擊想必特別大
。還有周清舒這不是省油的燈存在,腦海中驀得回憶起那日蔣飛龍告訴她此時時的神態,似乎在暗示什麼。林冬嫻坐直身子,絞盡腦汁的回想起來,到底是什麼?皇帝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讓周清舒留在封地,可能皇帝想把皇位傳給大皇子,才會把周清舒留在封地,減少他對大皇子的威脅。
又或者皇帝從季平勇口中知曉了他和吳國圍狼狽為奸,聯手擄走她,又將成國公殺死的事,不忍心殺了周清舒,畢竟那是他的親生兒子。俗話說的好,家醜不可外揚,皇帝總不能大大咧咧的將此事宣揚出去。皇帝的兒子原本就不多,他更加不忍心殺死周清舒,況且沒有合適的理由,總不能將他的罪行昭告天下吧!
此外周清舒一旦過世,就會助長周清亦的勢力,有周清舒活著,周清亦就不會獨大,心裡會始終有些顧慮。一旦沒有了威脅,他便會變得狂妄自大,有周清舒活著監督他,未必不是件好事。
皇帝的心思縝密,她當然猜測不全,周清舒活著必定有他存活的理由。她不相信皇帝不知曉周清舒和吳國圍的所作所為,可皇帝偏偏就忍耐下來。秦素曾經代替皇帝向林冬嫻賠不是,可這又能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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