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斯-王」saber念了一次那個突然出現又突兀離開的人的名字,那堅定的心突然湧出了一股難以形容的畏懼。
曾經無數為她帶來勝利,戰勝過無數個強敵,某種意義可以稱之為她的王牌的『直感』在面對那個男人的時候,沒有起到任何有用的反應,的確對方很強,哪怕是在英靈中也是有著最高層的實力,這是毋容置疑的。
僅僅用肉體就能抵擋高等級寶具的攻擊,直接用肉體就造成了空間的破碎,能夠飛行在空中自由的在三次元空間裡進行攻擊。一擊就對英靈造成了重創。這無論哪一樣都可以稱之為驚人,而這些統和在一起的力量更是難以想像。
可是,與實力沒有關係,她的直觀簡直仿佛在悄悄的對她說道。
完全就像是在說-----『存在本身就是危險』一樣。
另外,「……那個狂戰士的劍路,是在哪裡看見過嗎。」雖然交手只是數個回合,但那種套路總感覺是在哪裡看見過一般,
「怎麼可能」她用力的搖搖頭,將腦海中出現的那個影子拋開,高貴而驕傲的『他』怎麼可能變得狂亂,這種無禮的想像對『他』實在太失禮了。
這個時候,她並沒有注意那並不是錯覺,而只是僅僅「不想注意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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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三家,聖杯戰爭,令符,英靈。。。。。怎麼說呢,感覺真是有夠形跡可疑的東西呢。」在天空中滴溜溜旋轉著的卡特斯在將從rider的主人---韋伯的記憶里抽出來信息看完後發出了這樣的感想。
雖然作為一個魔術師,韋伯對這種精神系的攻擊有所防範,但是你覺得一個連學校都還沒有畢業的警察可能對一個積年老賊有什麼防禦的方法嗎。事實上為了把握陌生世界的情況,這種類似讀心的技能卡特斯在數十次的旅行早就已經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於是,在對方沒有覺察到任何異常的情況下,卡特斯輕鬆的抽取到了韋伯關於的聖杯戰爭的記憶,在經過一番查看後,他幾乎是對這個所謂的聖杯戰爭大笑起來。
從韋伯的記憶來看,魔術師可不是什麼寬宏有愛的正義夥伴,倒不如說是一群以自我為中心,自大狂妄到傻瓜的白痴群體。要是這個所謂的聖杯真的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話,那所謂的御三家連藏都藏來不及,還怎麼會邀請其他人來參加?
「這個世界的魔術師都是一群⑨嗎?還是說不知者無畏呢?」搖了搖頭,卡特斯有些不屑的想到,真正的目的是什麼都沒有弄清楚就屁顛屁顛的跑來,就算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也要有個度啊。
他突然有了一種想要介入這場戰爭的興趣了,如果在拿到聖杯後,看見他們懊惱和憤怒的臉應該會很有興趣吧,不過加參加聖杯戰爭,就得有英靈,雖然要真的動手,他一個人就能直接在半分鐘內橫掃所有英靈,不過為了更加有趣,他也不介意遵守一下這個聖杯戰爭的規則。
基本上這場戰爭的英靈都已經召喚出來了,要想有自己的英靈,那就只有從其他人手中搶過來了。
除了Caster,在剛才那數次戰鬥里他就已經見過這場的大部分英靈了,從韋伯的記憶和剛才那個肯主任的表現,卡特斯對這個世界的魔術師沒太大好感,所以乾脆直接pass掉caster,至於那個一身黑外加帶著沒品位的面具的assassin也放棄掉。
至於剩下的幾個英靈,那個中二到突破天際的archer就算了,不是卡特斯受不了他的狂妄把他一把掐死,就是archer受不了對自己的蔑視叛逆然後被卡特斯一拳砸死(archer:.....你妹啊,為什麼死的總是我?)。
至於另外幾個雖然印象不錯,但是,他搖了搖頭,無論saber還是lancer,那種死腦筋風格的騎士實在不適合他,至於rider,那種豪爽的個性雖然他蠻中意,但是那個站在上面的人所特有的風格讓卡特斯實在沒有什麼興趣。
在將所有的可能都排除後,卡特斯點了點頭,向某個方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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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好臭,這傢伙還真是能夠忍的啊,竟然躲在下水道。」跟隨自己攻擊的氣所留下的痕跡,卡特斯翻過數條街道,在靠近下水道的附近,一個男子倒在那裡。在破破爛爛的身體裡,有著無數蟲子蠕動著。
「我去,這哥們也太彪悍了吧,這種東西也敢放在身體裡?」卡特斯的精神力微微一掃。忍不住咂舌道
「維持英靈在現世界存在就必須要有魔力,但這個傢伙完全沒有魔力。嘿,所以才用這種白痴方法嗎?」
蟲子在不斷的吞噬這個人的血肉的同時不停的製造魔力,通過這種自殘的方法他也能和其他魔術師一樣能夠給英靈提供魔力,作為代價就是這個身體離完全的崩壞只有一步之遙。
但是,這個人是為了什麼而使用這種方法?卡特斯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
能夠實現願望的聖杯的確富有魅力。可是,如果本人死掉了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畢竟無論再美好的東西只有活著才有意義。
如果用這樣的方法繼續前進,即使最終獲得聖杯,在不久後也會迎來死亡,更何況他的英靈是耗油量極其壞的Berserker,在中途因暴走被體內的蟲子吃的一乾二淨這是他最有可能迎來的命運。
總而言之,他的願望是為了別人的存在嗎。
「嘛,反正是打發時間,稍微幫一下忙吧。」
卡特斯咂咂舌,沒有任何動作,間桐雁夜原本因疼痛糾結的臉突然舒展開來,然後整個人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提了起來跟著卡特斯飄去。空氣中只留下了一陣抱怨聲隨風消散。
「嗚」
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被卡特斯綁架的間桐雁夜甦醒過來。
「花了一個小時才醒過來,身體夠虛的啊,心情怎麼樣。」
「?!是你!」看著先前輕易將Berserker打傷的人,雁夜猛的站了起來迅速的向後拉開距離。
「平靜下來,要是有殺你的心情直接不管你多半就死了,明白?!」
「Berserker!」沒有聽他的話,雁夜試圖讓Berserker實質化,不過隨著卡特斯一舉手,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打算現界化Berserker簡直像是被放入琥珀的小蟲般動彈不得。
「都說了,那個傢伙就算是全盛期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讓我活著,你打算怎麼樣?」微微冷靜下來,雁夜問道。
「沒有什麼,因為是打發時間,所以有些興趣,想問一下你的願望,不,應該說為什麼為了別人而搶奪聖杯。」
「…!」看著流出驚恐的表情的雁夜,卡特斯笑道
「如果你就那樣持續戰鬥,你會死。而且這種不要命的打法完全看不出要有聖杯的意願。」
「為何那樣想?即使我也是魔術師。當然會尋求著根源。」
「不是吧,雖然由蟲強行維持魔力,但你身上並沒有真正的魔法迴路。」
雁夜沉默了,卡特斯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
「這個算了。比起那個,你的名字是什麼?一直你的你的也不舒服」
「…間桐雁夜」
「是不是雁夜?預先說好了。把你的英靈交給我吧,作為回報我可以幫你實現你想要的。你也應該我有這個力量。」
「…櫻」雁夜在一瞬間屏住呼吸,然後低低的說道。
「嗯?!」
「在間桐地下室的孩子,我。。。。想要拯救她。」
「嗯嗯,試著聽聽吧。」
頓了頓,雁夜開始說,因為他哥哥鶴野的孩子完全沒有魔術迴路,瑪奇里的魔術實際在這一代已經斷絕,為了延續魔術所以想要繼子。
但是正好在那個時候,在遠坡的家出生了二個女兒。二個人都擁有著極其優秀的魔術才能,不過,魔術基本上是只能一個人繼承的東西。
所以遠坡時臣將次女櫻,轉寄給了間桐。知道了這個消息的雁夜急忙的返回家,然後絕望了。
間桐的家長髒硯完全把櫻當做魔術的胎盤,並將其投入了蟲庫,每天被蟲侵犯,失去了感情,看到那個的雁夜決定參加聖杯戰爭,拯救櫻。
「我決定打贏這場戰爭,只有幫助櫻,願望什麼的無所謂。」
「。。。。即使是自己會死?」
「.....是!」
「不錯的覺悟,但是啊」卡特斯聳聳肩,臉上露出了一絲嘲諷,淡淡的說道「你沒有注意到嗎,你的願望已經偏離了。」
「你很嫉妒他吧,遠坂時臣。」
雁夜發出了呻吟,沒錯,在剛才的戰鬥中,本來就處於弱勢的他最好的決策是什麼都不要做來坐山觀虎鬥,然後伺機而動,但他卻讓Berserker前去戰鬥。這樣既讓原本就很少的牌消失了不少,在那一瞬間,他想的不是拯救櫻,而是打倒那個討厭的時臣。
「好好的想一想吧,你真正想要的東西,不然你一定會面對悲劇。」
無視大汗淋漓的雁夜,卡特斯向某個方向走去。
「預先說一句吧,我馬上會去毀掉你的家,那個地方實在對我心情有害,要是你下定了決心,就在明天早上來見我吧。」
ps:麻痹的,昨天從早上開始就網線出問題了,一天都沒上得到網,今天中午才來網,怎麼這麼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