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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我們帶這麼多人相互在一起目標有些太大了嗎?」似乎對著天邊看了很久,汨羅這才轉過頭對著洛言出聲說道。
眼下的他們一行人從離開了收禍那群人之後已然不知道走了多遠的路,只是這一路走來所看到的荒蕪景色實在是很刺眼,直到現在,洛言也沒有看出來這個世界的白天黑夜到底是怎麼劃分的。
「想要分開的話,我早就有這個打算了。目標太大了可是會被人重點照顧的。」
順著汨羅的話語說下去,洛言早就想這樣做了,並不是不相信汨羅,而是不相信汨羅背後的那些人,對於陌生人洛言始終保持著最大的警戒心,並且從他們那若有若無的敵視態度就能夠感受得出來,這些傢伙,其實一個個的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
甚至是...視為眼中釘。
「你想要分開?你對這個世界了解嗎?還是說你覺得你和那個收禍打了個平手就真的能夠在這個世界很好的活下去了?」
挑了挑眉毛,汨羅有些詫異,他本來的意思可不是這個,而是隱晦的再問洛言要不要丟棄幾個,可是這傢伙卻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而分隊這種事...
在他的認知里洛言可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雖然相處時間很短,但是謹慎細微的表現還是讓汨羅刮目相看,唯獨只有他這種時刻都知道自己定位,都能夠冷靜思考的人,才能夠在這樣殘酷的世界活下去,並且活的很好。
在之前所帶過的無數次新人之中,大多都是一些眼高於頂亦或者桀驁不馴之輩,看不清自己的定位,不知道自身的極限在哪,擺出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樣。
而對於這種汨羅也樂得看著他們去作死,把自己的性命葬送在這個世界上,他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想要出頭,就去啊,沒人攔著你,死了的話,就去死吧。
「我只是覺得我們人多眼雜,一部分隱藏在暗處一部分表現在明處,分成倆隊來行走的話,應該能夠很好的相互支援,不會被一網打盡。」
洛言搖了搖頭提出了自己的觀點,雖然他的心底里只是單純的不相信那些人而已,但是這些話不是能夠說出來的,該給自己找藉口的時候就找,洛言可不傻,可不會傻乎乎的跳出來說這些東西。
「如果你真的這樣想的話...」
洛言說的話是那樣的話,但是意思真的是那個意思嗎?汨羅有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小年輕,他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洛言話語裡隱藏的意思。
回過頭看了一眼那些跟隨著自己而來的人們,這些自己一手挑選出來的人。也對,畢竟就連汨羅他自己也覺得,他也不見得會對這些人有多麼信任:「那好吧,分隊吧,不過你那邊三個人是不是有些太少了,需要我分給你一點兒嗎?」
「我去。」
倆個同樣響起來的聲音迴蕩在所有人的耳邊,將在這裡的人們的視線全都吸引了過去,只是望過去的第一眼就能看得到那出聲的倆人是誰,正是之前那最先站出來的倆個人。
馬封聲和那個不曾說話的術師,在這一刻選擇跟隨在洛言的身後。
「言和小哥之前的舉動我們倆個銘記在心,不敢相忘,若不是言和小哥站出來第一個阻止,我們倆個也絕對是亡命於那兒。還有這位叫做洛言的兄弟,也是你表現出來的戰鬥力才讓那個男人做出了退步,你表現出來的力量值得我們倆尊重。」
手上已然沒有了武器的存在,赤手空拳的倆人相互攙扶著來到洛言的面前,看著那張沒有一絲表情透露出來的臉,毫不在意的露出笑容說道:「我們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願意跟隨在你們的身邊,為你們分擔一份壓力。」
只是他們倆個雖然這樣說了,但是卻絲毫沒有顧忌到周圍的人們的意見,他們倆個說是不忘這種恩德,是不是意思就是說剩下無動於衷的人全都是一些忘恩負義的傢伙?亦或是全都是白眼狼?
總之隨著他們倆個的出列,除了小舞與汨羅之外,其餘的人臉上的表情大多都不是很好看,那陰鬱著的表情與在眼眸里閃過的怒火,是如此的熾烈猛然。
「跟著我?」
眼光在他們倆人身上掃過,能夠看得到他們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種氣質,是在生死之中廝殺過,在刀光血影之間遊走著的男人,而他們臉上代表虛弱雖然不可掩飾,但是那種流露出來的燦爛笑容卻好似找到了新的希望一樣。
不...不應該用希望這個詞語來形容,應該說是問心無愧,發自心底里內心最深處流露出來的情感,就這樣表現在臉上,給洛言看到,給言和看到,給所有人看到。
「小兄弟,你的堅持我能夠理解,我馬封聲願意在這裡以你為首領,聽候你的差遣。」將左手放在胸口好似在宣誓什麼一樣,略微彎下了腰低下了頭,以此來代表自己的態度。
而在他身邊的那個術師亦也是同樣做出了這種舉動,只不過將拳頭放在胸口上表明效忠的時候,那一拳下去將袍子壓下去,幾乎壓了大半個進去。
這傢伙...內部就好像是中空的一樣,和他旁邊那個身體壯碩的馬封聲比起來,就好像是倆個極端。
「莫留影,東華國帝都象主傭兵團分支隊長,我的小隊隊員全都失散了,我想要在這裡活著,然後去尋找他們。小兄弟,你之前的舉動打動了我,我願意在這個世界追隨著你,去尋找逃離這個世界的辦法,請你不要拒絕。」
之前的一切前綴也只是說明了這傢伙的確是來自一個強大的傭兵團,是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人,只不過這些都伴隨著他來到這個世界,參與進入聯合調查團想要完成百年任務而終止,任何的榮耀與光輝,和這個世界都沒有一點兒的關係。
就好像是人一樣,死了...就是死了。
「歡迎歡迎,當然歡迎你們的加入了,你們能夠加入進來也是我們所希望的,小隊能夠增加一份戰鬥力,也是好的。」
洛言沒有出聲,選擇了沉默,言和見洛言沒有出聲,自然不會多說什麼,但是曉凰不同了,本就是一個傭兵團的團長,有管理的經驗又不是那麼太傻白甜,對於人情世故也能夠看得通透,她早就看出來了,洛言是不知道說什麼,言和是純粹的以洛言馬首是瞻,而偏偏洛言是個悶葫蘆。
是的,早就在和言和交流的時候她也喜歡用這個稱呼來叫洛言了,悶葫蘆!因為這傢伙的確很悶啊啊啊!就這樣把這倆個人曬在這裡一句話也不說,場面一度很尷尬的好不好!這樣下去誰都會下不來台的。
「如此,多謝。」
洛言的不言不語,說實在的給人的壓力實在有些大,不是說他有什麼氣場之類的東西,而是在這種默然的氣氛之中,答應亦或者不答應也就是給一個直接的回答了事,而這種不言不語的舉動是什麼意思?是同意還是不同意?
沒有台階給馬封聲與莫留影下,導致二人實在是有些手足無措。
「好了,你們既然也已經商量好了,那麼我們就這樣分開吧,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但是我事先說好了,你要做什麼事情,可得提前告訴我一聲,這個世界有很多會置人於死地的東西,若是你不了解的碰觸到了,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你明白了?」
對於洛言,汨羅還是不想就這樣放棄的,說是說分成倆隊,但其實誰都知道,這擺明了就是要散場,就是要分隊伍。
也就是說洛言根本不相信汨羅背後的那些人,更有甚者,對比起汨羅本人而言,他更加相信言和。
這麼生猛的新人,汨羅可不甘心就這樣放過,對於他而言,洛言與自己背後的這些人有著本質上的不同,而這個不同,也被他隱瞞在心底的最深處,不會說出來。
出言相勸,也是提醒他,如果就這樣離開了自己,對這個世界不熟悉的他若是隊伍里有人遭受了什麼傷害,亦或者遇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出現了特殊的情況,也沒人救得了,除了現如今站在這裡的本地人,也就是汨羅他自己。
這是一份毫不掩飾的威脅,也是一份發自心底的勸阻。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