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皆是外國佬,高大威猛,可被與他們同樣身高的向易霆一聲厲喝,嚇得連個屁都不敢放,只有乖乖喝酒的份!
當才喝了兩倍不到時,幾個男人全部都倒下了。
向易霆冷掃了眼他們,目光最後停在喬莎身上,薄唇輕抿成一條線,盯著她睇了好一會兒,才抬腳走向她。
表情雖不悅,動作卻極輕柔地將喬莎打橫抱到懷裡,轉身走出包廂。
出了包廂後,直接讓服務員開了他專用的總統套房的門,以腳將門用力合上,進了房間後,沒有溫柔可言的將喬莎用力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看能不能把她扔醒。
可實驗證明,喬莎只是輕彈了幾下,睡得可沉了,連吐的跡象都沒有。
向易霆長吐口氣,俊臉上划過無奈,將她的包包隨手扔到床邊的沙發上,脫掉西裝外套,扔到床尾,轉身走進浴室。
「嘔一一!」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嘔吐聲,隨之,一股噁心的味道在空氣里快速泛開來……
向易霆擰起俊眉,轉回身,雙掌叉於腰間瞪著床上開始有反應的喬莎。
還以為她的酒品有多好,原來只是還沒發作。
向易霆自嘲的冷哼一聲,他太高估她了,就她這樣狐假虎威的女人,酒品能好到哪去,嗤。
「向易霆你個臭不要臉的!就會泡女人,女人跟你有仇啊,泡一個甩一個,你大爺的,真夠噁心人的……嘔一一」喬莎突然大叫起來,聲音滿滿的不爽,叫完又開始嘔。
瞪著她的向易霆,在聽到她的話後,額頭上青筋顯露,而在她再次嘔後,忍無可忍地別開俊臉,轉身走出房間。
「限你們一分鐘之內派人上來處理!」他打了電話讓服務員上來處理房間裡的污穢,以及喬莎這個女人。
很快門鈴響了。
向易霆打開門,讓服務員進去。
十分鐘後,服務員走了。
向易霆重新走進房間,看到喬莎己經換好睡袍睡得好好的,沒有再鬼叫鬼叫,便轉身進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向易霆看到喬莎依然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總算有絲滿意。
翻身躺到床的另一邊,中間隔得很寬,足以睡兩個人。
關燈,睡覺。
到了凌晨時,只聽到咚的一聲響。
本來睡得好好的向易霆,突然間被喬莎一腳踹到了床底!
向易霆沉著張臉自床底爬起來,邊打開燈邊怒吼,「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神經,你一一」
喬莎睡得好好的,並沒有醒來,而且,她穿著粉色褲褲的挺俏屁屁,己經落入了他的眼中,本來只露出膝蓋以下部位的長腿,現在一雙雪白大長腿己經全部露出來。
天,這個女人真的是……
向易霆有火快速往上竄,憋得他快得內傷了,現在還被氣得要爆炸!
深吸一口氣,他走進浴室,沖冷水澡!
出來後,雙掌抓住喬莎的腳裸一拉,將她拉躺好,用被子將她露出來的惷光遮住,他則再次躺到床上。
她要是再敢造次,他就對她不客氣!
想完,向易霆再次閉眼。
咚!
向易霆再一次被喬莎給踹到了床底。
再踹的時候,喬莎又打橫霸占了大床,被子被她壓在身下,雙手雙腿大張,那個睡相真不敢恭維。
向易霆自床底爬起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腦門瞬間沖血,不止腦門,某個部位沖血得更厲害!
天,這女人到底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忍著衝動,他站了起來,下身某處高高頂起,像頂著帳篷似的。
向易霆就算不碰床上這個女人,也絕對不會去睡沙發!
隨手拿過被他扔到一邊的襯衫,用力將喬莎的雙腳綁住,就連雙手也用褲子綁起來!
「看你還怎麼作威作福。」他冷哼一聲,轉身再次進了浴室。
翌日一一
「啊一一!」劃破天際的尖叫聲響起。
正在好眠的向易霆,被迫地睜開眼,一睜開眼就看喬莎正惡狠狠地怒瞪著自己。
這女人又發什麼神經!
「向易霆,你妹的!你混蛋!你不要臉!你對我做了什麼!」喬莎想動動不了,嘴裡不停罵著向易霆。
向易霆還沒睡夠,冷冷地翻了個身,繼續睡。
喬莎氣死了,在她沒搞清楚狀況前,他休想睡覺!
咚!
被綁著雙腳的喬莎,用力轉了個身,雙腳用力一踹,將向易霆再度用力踹到了床下!
向易霆在地毯上滾了一圈,己經忍至極限的他,怒火本來一肚子,現在被她點爆了。
「你別不識好歹,要不是我把你救回來,你早被生吞活剝了!你倒好,不知感恩就算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踹我下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好心被雷劈,下次就讓你被拆了骨頭我也當沒看見!」這女人真是越來越囂張!
喬莎聽完他的話,看著他一副想掐死自己的表情,腦子裡努力回憶著昨晚。
昨晚她好像是去應酬了,然後……被灌好幾杯烈酒,再然後……沒了?
「唔……」這時候的喬莎才後知後覺得感到頭痛欲裂!
向易霆見本來己經坐起來的她,一下子倒回了床上,閉上了眼,眉心緊皺著,一副很痛苦的模樣,跟著擰起了眉心。
「向易霆,誤會你了,對不起。」閉著眼的喬莎突然說。
向易霆微怔。
喬莎不準備再說話,頭快痛死了都。
向易霆微斂下眼帘,微微長吐了口氣,走回床邊坐下,拿起座機話筒,打了電話到酒店前台,「拿杯醒酒茶上來。」
敲門聲響起,向易霆走出房間。
再回來時,手中多了杯醒酒茶,走到喬莎那邊,坐到床沿,將茶放到床頭柜上。
喬莎聽到他叫人送醒酒茶時,心裡其實有意外,她以為他也挺討厭她的,沒想到,會幫她叫醒酒茶。
向易霆動手將她的手腳鬆開,上面己經有些紅痕,眉心再度擰緊,像麻花一樣。
「我會綁你手腳,都是你招來的,怨不得人。」
手腳一松,喬莎感覺舒服很多,雖然她會踢他下床,但他至於這樣嗎?
「你不會去睡沙發嗎你?真夠可以的,我是女人,你對女人不是都挺溫柔的嗎?怎麼對我就這麼粗暴!」
「你又不是那些女人,憑什麼對你溫柔?」他不悅反問,隨手端起茶,冷聲命令,「給我乖一點,否則我用灌的!」
「你滾開,誰要你服務!」她抬手就要推開他,被他大掌反握住手腕,「你放開我,抓疼我了!」
「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就掙開我,掙不開就乖乖讓我喂!」他冷冷地睇著她美目說。
喬莎看了眼目前的形勢,確實不利於自己,所以,乖乖聽他的,讓他餵了醒酒茶。
「別以為我會感激你,哼!」喬莎心裡其實是有絲感激他的,畢竟他將她從那幾個男人手中救走。
可她也道了歉,不是嗎?
「我相信太陽是可以從西邊升起的。」他不咸不淡地說,將茶杯放到床頭柜上,起身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她的包包就在他身後,「昨天你說的,要是拿下了案子,我就是臭不要臉的烏龜王八蛋,案子我拿下了,你又是什麼,嗯?」
喬莎一臉古怪地上下打量著瞅他,「你是男人嗎你,為這點事斤斤計較,至於嗎!」說完冷哼了聲。
向易霆眯了眼,對她目中無他的態度早己極度不滿,現在她說出這話,他再忍下去就是孫子!
「啊!你幹嘛?放開我!」喬莎被他高大的身軀突然壓在了身下,驚得她芳心亂了方寸,尖叫出聲。
「你不是問我是不是男人嗎?我就表現給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有多男人!」他咬牙切齒地冷凝著她慌張的俏臉說。
在碰上喬莎時,向易霆的身體就己經有了反應,為了不嚇到她,他下身才沒有壓住她。
「向易霆,你別亂來!我不是你隨便碰的那種女人!」喬莎有點怕了,雖然她是時常在他身上拔毛,可他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生氣。
喬莎雖然討厭向易霆,但也清楚他的脾氣,惹毛了他,天王老子發話都沒用,他的性格,跟她的老闆白峻修基本一個性子,只不過白峻修比他還要冷上幾分。
向易霆冷了俊臉,質問她,「我有沒有碰那些女人,你又知道了?你聽說了還是看到了,嗯?」尾音拉長時,俊臉己湊至她俏臉前,一爍不爍地盯著她不放。
喬莎瞬間屏了呼吸,連呼吸都差點不敢,而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刺痛了她的肌膚,感覺那裡被開水燙到了似的。
「向易霆,你別靠我那麼近,否則我會更加討厭你!」喬莎強撐著發痛的腦袋,再強撐著虛弱的凌厲怒瞪他。
他不怒反倒挺有興趣,「喬莎,我一直挺想知道,你到底討厭我什麼。」
這會兒喬莎又做回了往日裡的那個目中無他的喬莎,「你令我討厭的理由有千千萬,你想聽哪一種?」
「看來,我在你心裡,孽根深種啊。」他瞥了眼她心臟部位,毫無預警地放開她,俊臉上的溫度又冷了幾分。
「你清楚就好。」她冷哼一聲,一手以掌揉著腦袋,低下的眼突然瞥見睡袍袍擺被掀起,她的粉色小褲褲露了個完整!
腦袋轟的一聲響,炸開了鍋!
「向易霆,剛才你沒有亂看吧!」她一手快速拉下袍擺,嘴裡質問著他。
背著她的向易霆,特意側過俊臉掃了眼她袍擺,話語滿含深意,「看到了怎樣。」
「看到了,我就一一」
「以身相許嗎?」他嘲弄反問,隨之很快又很打擊她,「我還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向、易、霆!」特麼的他以為他是誰啊?以為個個女人都非他不可嗎?「全世界的男人死光光,我也不會看上你這樣的渣男!」
向易霆的臉色徹底降到零下一百度!
房間裡瞬間沉默下來,安靜得有些可怕,任喬莎在向易霆面前再怎麼肆無忌憚,那也是在平常,現在這種情況,她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喬莎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打破了可怕的安靜。
聽到手機響,喬莎四下掃著聲音來源,最後定在向易霆那邊。
向易霆紋絲不動,仿若沒聽到。
喬莎氣極,雖然頭痛,但還是壯著膽子下床一一
「你敢下床試試。」他冷淡地聲音破冰而出,緩解了房間裡的冰冷情況。
她對他這種霸道的樣子非常討厭,不是現在,而是一、直都討厭!
「我拿我手機礙著你了?看不慣就出去。」喬莎懶得管他,走過去彎身拿了包包,再拿出手機,接聽一一
「喬莎!你好大的膽子,昨天晚上居然沒回家!限你十分鐘回來,否則等著家法伺候!」喬母的聲音自電話里嚴厲地傳出來,然後就是嘟嘟聲。
喬莎暗叫一聲糟糕,昨天晚上沒有說明情況,還醉得不醒人事,醒了也沒有打電話回去,天……她今天好背!
就在喬莎忙著找衣服換好回家時,向易霆悠哉地坐到了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著,眼神淡漠地看著她進進出出地找。
而找了一大圈的喬莎,突然缺根筋地想起來,她衣服是怎麼換的?難道她醉了還能自己換不成?不可能吧……
難道是……
喬莎猛地轉過身面向向易霆,冷冷地質問,「向易霆,是不是你給我換的衣服!」
向易霆故意惹火她,輕飄飄地丟了句給她,「是又怎樣。」
「你!你……我……」喬莎氣得吐血,一手指指他,又指指自己身上,「向易霆,你還真特麼的不要臉,什么女人你都要幫忙脫衣服!」
向易霆聞言,青筋凸起,騰地起身大步跨向她,大掌一把抓住她手腕,渾身都充刺著危險氣息,「喬莎,你知道男人幫女人脫衣服的後果嗎?」見她不回答,他又冷道,「都二十五歲的人了,竟然還分不清情況!」
「我二十五怎麼了?你以為你很大嗎?放開我!」她憤怒掙著他大掌。「我衣服去哪了?別耽誤我回家!」
「跟我道歉,就告訴你。」他鬆開她手腕,免得力道過大弄疼她。
「想得美!」喬莎冷哼,還拿著手機的手劃開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我送套衣服過來,謝謝!」
結果,她電話才落下,門鈴聲就響了。
向易霆不管。
喬莎只好轉身出去開門,看到外邊的服務員手裡拿著個紙袋,笑著遞給她,「您是喬莎小姐吧?這是指定給您的,請您收下。」
給她的?喬莎一臉孤疑,伸手拿過紙袋,目送著服務員離開。
關好門,她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打開紙袋看,衣服?
紙袋裡面是里外全套的女士衣裙。
喬莎怎麼想也想不通,到底是誰送來的,這衣服的款式根本不是她平常穿的……莫尼卡?!
天,這牌子可是服裝界最大的牌子,居然送到了她這裡來?
手裡的電話又響了,看了眼是喬母打來的,她連忙接下一一
「媽,我己經上車了,馬上回去!」說完就掛了,暫時不管是誰送來的,反正是送給她的,穿回家解決問題才是關鍵。
三分鐘後,喬莎換好了衣服,對於身上這套裙子的質感,她非常滿意!
走進房間,喬莎走到床邊拿了包包轉身就走,完全無視向易霆地連聲招呼都不屑打。
向易霆目送著她出去,本來淡漠的眼神中,閃過抹欣喜。
只能說明,他眼光不錯。
回到家,喬莎面對喬母的轟炮,除了無力地申銀,還是無力申銀。
「媽,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忘記了……」這句話喬莎說了不下十遍。
喬母其實並不是個不開明的母親,只是一夜不歸又沒有電話,她還是個女孩子,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她可就這麼一個女兒。
「沒有下次!」喬母嚴聲警告,「你要是想不歸家,也不是沒辦法。」
「什麼?」喬莎對於她說的辦法實在提不起勁,肯定不是什麼好辦法。
「找個安全可靠的男人談戀愛,我相信你是個自愛的女孩子,所以就算不回家,也不會有事。」喬母覺得自己這個足意很不錯,馬上轉頭朝廚房裡吃著早餐的喬父叫了聲,「喬莎她爸,你覺得我剛才的主意怎麼樣?」
「莎莎她媽,你覺得好就行了,我沒意見。」喬父完全是寵妻節奏,就算老婆賣了女兒,他也會舉手贊成。
「女兒啊,你看啊,你爸呢,醫界認識的人也有,翻譯界也有,你喜歡哪一類?如果喜歡商界的,你外公認識的更加多,隨便挑,全是精英中的精英,包你滿意!」喬母開始發揮她舌燦蓮花的功力。
喬莎挑眉問她,「媽,你這是要我相親的意思?」
「你覺得是就是吧,畢竟有點相似。」喬母不否認。
喬莎翻了個白眼,「我沒那個美國時間,你要是喜歡,就自己挑去!」說完起身上樓。
喬母一聽可開心了,追著走到樓梯口那裡,朝上著樓的喬莎喊話,「那媽就給你作主了,挑好了你可得騰時間出來見面喔?」
「知道了知道了!」喬莎的態度完全是敷衍,反正她絕對不會滿意,隨便她折騰。
回到房間,隨手將包包甩到床上後就進了浴室。
洗好澡出來,喬莎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到酒店問問是誰送的衣服,可手機這時候就響了,是白峻修打來的。
「老闆。」
「喬莎,給你個任務。」白峻修的聲音是喬莎一慣聽到的冷淡。
可今天,她卻聽出了些煩燥的味道。
「什麼?」她邊用大毛巾擦長發,邊問。
「有個叫蘇含的女孩子剛在你那邊下了飛機,你過去接她,記得不要說是誰讓你去接。」
喬莎皺眉,「老闆,你的意思,要我想辦法套近乎?」
「嗯。她現在己經到了xx路,稍後我會發張相片給你。讓她去你家住,這樣我比較放心。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喬莎還沒來得及問這個女孩子的情況,白峻修就掛了電話,搞得她一頭霧水。
手機嘀嘀響了,有微信消息。
點開,是白峻修發來的,果然是相片,相片裡的女孩子笑容恬靜,一看就是個喜歡安靜的女孩子,眼神里好像有點……自卑?
看了眼時間,喬莎快手快腳將長發吹乾,然後換身衣服,再次出門。
喬母見她又出去,忙叫住她,「你又去哪?不是說好在家吃飯嗎?」
「我出去一下子,很快回來!」喬莎頭也不回離開了家門。
c市
一個月有三十天,向易霆有十天要當空中飛人,在c市與佛蘭里達之間來回。
剛回到c市,他就接到了白峻修的電話。
「喲,今天太陽不錯。」向易霆的話里充滿了對白峻修的揶揄。
白峻修沒當回事,逕自問他,「還在那邊,還是回來了。」
「剛下飛機。」向易霆說。
「傻妞到美國去了。」白峻修的聲音透著濃濃的失落感。
「啊?」向易霆傻眼,「你們怎麼了?」
「她留下離婚書走了。」
向易霆的神色低斂下來,低著聲問他,「要不要喝一杯。」
白峻修那邊,久久都沒有回應,在向易霆以為不會再有回答後,畢竟他為了蘇含己經戒了菸酒,可就在要張口時,白峻修回答了,「不了。我以為你還沒回來,所以要你多留意一下。」
「嗯。」向易霆的心情其實並不算高,回答的聲音有些低沉。
「聽你心情不是挺好。」白峻修跟他不愧是髮小,輕易聽出不對勁。
「有點吧,還能扛著,要是我扛不了時,自然會有發泄處。」向易霆長嘆一聲,一手以食指與拇指捏了下鼻樑,舒解疲憊。
白峻修嘲弄著他,「就你那些紅粉?」
「怎麼,你也有意見。」向易霆抬起腳走出機場大廳,「事實上怎麼樣,你比誰都清楚,誰不在遇到真愛前犯點渾,你也不例外,所以,你要是嘲笑我,就先笑自己,哼。」
「這麼說,你遇到喜歡的人了?」白峻修語氣里滿是驚訝。
「沒你說的那麼順利。」
「我也沒說順利,只是說遇到,成沒成不是看你倆的緣分嗎。」
「我看,夠嗆。」向易霆坐進己等候多時的車子內。
「行吧,我得去醫院了。對了,這次回來多久?」
「一兩天吧。」向易霆說完故意不爽,「我會這樣,還不是因為你。」
白峻修在電話那邊難得對他說了句挺暖心的話,「嗯,感謝你這麼多年慣著我。」
「行了,臭不要臉的,突然這麼煽情真有點不習慣。」向易霆說完就掛了電話,眸內帶點回憶。
他想起了青年時期,與白峻修的種種,唇邊無意識地微揚。
在下車走進向家大宅時,口袋裡的手機又響了,看了眼來電,是喬莎的。
「有事?」聲音低柔。
電話那頭的喬莎並未注意到這個小細節,應該說從來沒有注意過。
「向易霆,你又回國了!」喬莎非常不滿意他這種不打招呼就走的行為,太可惡了!
「嗯,難不成你想我了。」他嘲弄一句。
喬莎冷冷地哈了聲,「向易霆,你挺自戀啊,你覺得像我們這樣天天有問題的,有可能想你嗎?」
向易霆轉言其它,「有什麼事。」
「你認識蘇蘇是不是?」按理說他跟老闆關係那麼好,應該知道才對。
「知道。」
「我有點不清楚她的情況,你給我說說她情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下手,她不願意住我家要離開。」喬莎現在最煩惱這事,暫時忘記了跟向易霆之間的糾葛。
向易霆第一次遇到她這麼好說話的時候,心情自然還不錯。
「你想知道什麼?」
「她幹嘛出國來了?老闆身邊待著不挺好的嗎。」喬莎對這個挺納悶,又不好意思直接問蘇含,畢竟才認識。「哎呀,算了,我回頭再打電話給你吧,我現在得出門去相個親!」
向易霆臉色一冰,冷冷地說,「喬莎,你不是挺有辦法的嗎,自己解決!」說完就掛了電話。
相親?哼,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