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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厚海村富等人離開後的下一秒,越山直司便邁入了署長室內。
「肇事逃逸的受害人身份已經調查清楚了。」
說著,他走到了辦公桌前,從懷中拿出了照片,遞給青海川棠——
光林智良,65歲,退休後無固定職業。
「已經確認過,他曾在外務省工作過。」
「外務省?」青海川棠有些意外。
「是的。」越山直司繼續回答道:「有過海外工作經驗,退休後就一直在照顧生病的妻子。」
肇事逃逸案件的受害人,也曾是外務省的官員
或許,兩起案件間,絕非偶然。
在北居之介和越山直司離開後,青海川棠同神戶裕哉取得了聯繫。
「越發需要調查外務省了東大井的案子,可能和哥倫比亞的黑手黨有關聯。」
「別說了,我不想聽到這件事。」
一聽這話,神戶裕哉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
「我沒有必要過問,這是旁邊那些人要管的案件。」青海川棠回答到。
「你管他什麼調查範圍!」
神戶裕哉又接著道:「這是還沒有公開的信息,聽好了。受害人的喉嚨被切開,然後舌頭被拔出,是哥倫比亞黑手黨常用的手段。」
青海川棠聽著這一消息,只覺得有些頭疼。
看來,自己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
「公安掌握了黑手黨的成員名單。有了這個,肯定就能確定嫌疑人。」
神戶裕哉自顧自的說道:「我先去和公安的人交涉。」
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根本沒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真是的
青海川棠只好將手機息屏,放回了口袋內。
「署長!」
「這次又是什麼事?」
她只覺得,這一個接一個的,像是故意商量好了似的!
待到來人進來後,青海川棠收斂了自己神情,故意做出了一副嚴肅的樣子。
「剛才,收到了厚生勞動省的投訴,說我們拒絕合作。」
「是麻藥取締部嗎?」
旗生太悟走到了辦公桌前,對她下達了命令:「把已逮捕的嫌疑人,迅速釋放。」
青海川棠望著他,「你是認真的嗎?」
「對方可是厚生勞動省的,我也沒辦法啊。」
聽上去,他似乎也有些無可奈何。
這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官大一級壓死人」?
「要是真這樣做的話,就會動搖法治的根本。」
青海川棠義正辭嚴地說著,「或是說比起法律,要優先考慮省和廳的立場嗎?」
或許對方今天,並不是故意來找她茬的。
「要說的話我已經帶到,沒有別的事了。」
說完,旗生太悟便轉身離開了署長室。
她卻是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處理這些東西,可比在現場破案,要麻煩許多。
「麻藥取締部的事,要怎麼辦?」北居之介詢問到。…
「沒有釋放的必要。」
青海川棠給出了準確肯定的回答。
夜晚。
原本快要陷入熟睡中的青海川棠,突然被手機鈴聲吵醒。
她只好連忙起身,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
「是我什麼?西上嗎?我馬上就到。」
於是,便有了這樣的一幕——
青海川棠坐在沙發上,身後是大森北署的課長,和西上成一。
在她正對面沙發上坐著的,是厚海村富。
他身後站著五六名西裝革履的同事,光是從人數和氣勢上,就已經壓垮了他們。
「你們一聲不吭就把我綁到車上,然後讓我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西上成一指著自己說到。
他的臉上有著淤青,顯然是被不知名的人暴打了一頓。
「先別說人還沒被釋放了。」
厚海村富翹著二郎腿說道:「看到這傢伙還在那裡亂晃你們是向跟勞動省對著幹了是吧?」
「我不想跟你對著幹。」
青海川棠回答道:「我們只是在進行,我們該做的調查而已。」
「我並不是要否定警察的想法。」
他的額頭好像比之前更亮些了,「但是,希望你們理解事情要因事制宜。這個案件在我們看來,就需要因事制宜。」
「這我能理解。」
青海川棠輕點了一下頭,道:「但是,我們作為警察,這些話也要同樣還給你。」
立場不同,所做出的選擇自然也有所不同。
如果互相站在彼此的立場上思考,誰也無法去責怪對方。
因為他們,只是站在自己現在的立場上,所做出的了決定。
「你們也許只要找到線索就好了,但是我們不一樣!」
厚海村富略微提高了音量,「我們要做的是,一定要明確查清楚他們的流通渠道!」
「但是有些事實,不是也要警察找到線索來證明的嗎?」
聽西上成一這麼說後。
厚海村富將翹著的二郎腿放了下來,身體向前微傾了一下,望著他。
說道:「你知道為什麼厚勞省,有麻取這個職務嗎?因為毒品可以毀了一個國家!」
「大麻既是藥品,也是毒品。必須一邊跟人們的軟弱和欲望戰鬥,一邊管理它。我們是真正知道毒品可怕之處的專家!」
說完,厚海村富又望向了青海川棠,繼續說著。
「所以,我們才為了保護國家和國民,接受這場沒有止境的戰爭。」
青海川棠回答道:「我們也是國家公務員。要保護國家的心情,我們也一樣。」
厚海村富一聽,立馬站起身來,朝著她厲聲吼道:「那你們就別再來打擾我們的調查!快點釋放毒販!」
最後一句話,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像是在克制著什麼,咬牙切齒地說到。
說完,厚海村富便帶著同事離開了署長室。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西上成一說道:「我理解他想說的東西。但是他那種說話方式」…
「他只有認真這一點,跟你一樣。」
「一樣嗎?我和他?」
西上成一顯然並不贊同這樣的看法。
但青海川棠卻是點了點頭。
然後默默從口袋中拿出了眼藥水,滴在了自己眼睛上。
其實,她又何嘗不明白其中的利害?
第二天,早。
「所以說,我讓你拿出哥倫比亞黑手黨的成員名單。」
「這個我們也沒有辦法。」
對方拒絕了他提出的要求。
神戶裕哉並沒有就這樣放棄,繼續說道:「只要有了這個,我們就能鎖定犯人了!」
西部書菊回應道:「包括這份名單到底存不存在,我們現在都沒有必要回答你。」
與神戶裕哉通話的人,是警察廳警備局公安課課長。
一聽這樣的回答,神戶裕哉有些來氣。
「那為什麼,東大井現場會出現那麼多公安人員?我可聽說是警察廳的命令!」
「這與我無關。」
對方十分冷淡地回答後,便掛斷了電話。
下一刻,西部書菊便來到總括審議官辦公室內。
將神戶裕哉同自己聯繫所提的要求,告知了對方。
「神戶刑事部長說,東大井案件的犯人,可能就在哥倫比亞黑手黨里。」
「西部。」
「是!」
丹沢玄側身對著他,道:「我說過,這個案件交給你們公安部。你好好考慮一下,這其中的含義。」
說著,丹沢玄看向了他。
署長室內。
青海川棠站在小白板前,仔細看著上面所書寫的,與案件相關的信息。
突然,聽見了腳步。
便知道,是有人來了。
「怎麼了?」
她望向了來人,詢問到。
「哥倫比亞黑手黨名單的事,我想從警察廳入手,但被回絕了。」
神戶裕哉雙手插在褲兜內,一副碰了一鼻子灰的表情。
言罷,他又像是宣洩似了,說了一句「西部這個混蛋」。
「西部公安課長嗎?」
「是。」神戶裕哉道:「那傢伙是丹沢最得意的手下吧?那幫傢伙又想來拖我們後腿啊。」
說完,他看向了小白板。
「下令讓東大井搜查本部,以公安為主導進展這事,估計是丹沢乾的吧?」
說著,他又看向了青海川棠。
「但是,丹沢總括審議官為什麼,要這樣妨礙調查呢?」她提出了這樣一個疑問。
是單純的想阻礙他們調查,或是案件解決了,他會很困擾?
青海川棠看向了小白板,不等對方回答,又繼續問道:「你覺得,從外務省退休了的人呢,為什麼會成無業游民呢?」
「確實。」
聽她這麼一提起,神戶裕哉也感到有些奇怪:「外務省的ob的話,是很多地方願意接收的啊。」
ob=on behalf,即「代表」的意思。
「兩人間,或許有什麼聯繫。」
青海川棠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雖然都是南美課,但光林智良在巴西大使館,矢川道洋在哥倫比亞大使館。
赴任時期也微妙的不同。
或許,只是簡單打過照面的關係?
夜色降臨。
青海川棠剛好做好了晚餐。
正準備開動時,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桐島麻衣打來的。
「我是青海川。」
她只好暫且放下了填飽肚子的念頭,與對方開始交流起來。
「之前肇事逃逸的被害者,是外務省的ob吧?」
合著,是來打探消息來了。
也對,對方的本職工作,就是記者。
「是。」
「這個有關聯吧?東大井案件的被害者,不也是外務省的ob嗎?」
青海川棠回答道:「那個案子不是我負責,我不知道。」
「真是過分啊。」桐島麻衣笑了一聲,道:「你可還欠我人情呢。」
「話雖如此,但不知道的事,就是不知道。」
青海川棠內心咬牙切齒著:要是等會飯菜涼了,我就把你做成叉燒包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