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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空白!
柯南臉色一變。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是什麼讓作為福爾摩斯迷的戶葉研人放棄作答問卷,放棄這個得到第一版【血字的研究】的機會呢?
答案只有一個,他知道那張問卷已經失去了作用!或者說,他已經殺掉了金谷先生!
而服部平次則臉色一變,震驚看向羽田尋「你居然非法潛入別人的房間?!」
羽田尋當然沒去過這些人的房間,但這並不妨礙他將早有準備的藉口說了出來「因為我發現房間裡的攝像頭並沒有運作,所以打算去你們的房間確認……」
解釋後,他玩味的看著服部平次「話說,服部你這麼緊張不會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吧?比如……」
羽田尋話還沒說完就被服部平次捂住了嘴。
只見服部平次的黑臉上滿是威脅似的狠戾「你不會看到我背包夾層里和葉的泳裝了吧?!」
直到包括毛利蘭在內的所有人都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服部平次變成豆豆眼,僵硬的扭過頭看向眾人。
善良的毛利蘭還不想小夥伴直接社死,好言安慰「放心,我不會告訴和葉的。服部。」
服部平次徹底石化在原地。
我!到底幹了什麼?!
柯南幸災樂禍的用半月眼斜看著他「服部哥哥,你很變態哦!」
「duang!」
收起拳頭的服部平次臉色尷尬得發紫,他看著柯南那張可惡的小臉突然靈機一動,湊到柯南耳邊「是你吧,工藤新一!」
快樂……突然沒有了!
聽到自己名字的瞬間,柯南不可抑制的渾身一顫後又連忙掩飾「你再說什麼啊,服部哥哥!柯南今年才七歲哦!」
雖然柯南的反應很快,但服部平次看著他的表情還是跟著愣了一下。
這小鬼的微表情……不會吧?!
就在服部平次打算再進一步試探時,一直冷眼旁觀眾人討論的大木綾子卻大聲宣布道「我已經知道兇手到底是誰了!那個傢伙……如果不想我揭露你的話就把那本【血字的研究】交給我!」
說完,她便不顧眾人的阻攔徑直離開了金谷裕之的房間。
柯南三人對視了一眼,羽田尋開口解釋「那個東西,她也看到了。」
糟了!現在不揭露兇手的話,他為了自保一定會再次犯案的!
柯南神色一變,看向羽田尋和服部平次「你們知道他是兇手,怎麼還不揭露他?再這樣下去就危險了!」
服部平次抱著手臂,存心試探柯南「我還沒推理出來哎,真是讓人不爽!」
現在犯人還沒有採取行動,先試試這個小鬼再說!
在不知道周圍到底有沒有組織成員的情況下,羽田尋自然不會讓柯南使用手錶型麻醉槍,他笑眯眯的看著眾人「真是好巧哦,服部說他也知道兇手是誰了!」
這句話一出,再次讓眾人一驚,紛紛扭頭看向社死男孩服部平次。
正要離開去解決大木綾子的戶葉研人頓住腳步,心情複雜到了極點,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我的完美犯罪怎麼可能被福爾摩斯以外的人破解?!
「現在大木小姐的處境很危險!」
毛利小五郎更是威脅道「小子!你最好不要耍大家玩!否則我一定會馬上讓小蘭打電話到大阪去聯繫和葉!」
這句話頓時讓服部平次騎虎難下,在用幽怨的目光看了羽田尋一眼之後,他才開始了推理。
……
跟排練了無數次一樣,推理進行得很順利,犯人戶葉研人下跪的也很絲滑。
讓人無語的是,這傢伙的殺人動機居然是他認為金谷裕之所寫的一本書里有侮辱到福爾摩斯的內容!
最後,犯人由人高馬大,又休息過一陣的毛利小五郎和藤澤俊明看管,其他人則回到房間休息。
……
羽田尋眯著眼回房,但當他推開門的瞬間卻愣了一下,不過旋即又笑了起來。
他房間裡的攝像頭被換成了跟其他房間一樣的同款假攝像頭!
是打算收網了嗎?
果然,不久之後房間的角落裡開始冒出一股沒有刺激性氣味,聞著反倒讓人感覺很舒適的水汽似的煙霧。
羽田尋睜開眼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眼前的人影「你是誰?」
「咦?吸入這樣的劑量居然還能開口說話?」
眼前的人影頗為意外的輕咦了一聲後,轉身將房間裡的燈打開,溫柔細膩的男聲響起「我是羽田尋啊!」
燈光亮起,人影的樣貌映入羽田尋眼帘。
不論是樣貌身高還是體型神態都與自己一般無二!
兩個羽田尋!
「羽田尋」笑吟吟的看著羽田尋,語調慵懶而平和「怎麼樣?」
這種氣質可能也只有你了吧,貝爾摩德!
羽田尋看著這女人用自己的聲音和聲音,只是淡淡的扯起嘴角「你是個女人吧?腰倒是很細。」
貝爾摩德在其他方面的偽裝可以稱得上完美,但是當她套上羽田尋的衣服後空蕩蕩的腰肢卻顯露無疑。
「那種假皮填充起來很簡單。」
貝爾摩德聞言不在意地笑了笑「倒是你,越來越讓我喜歡了!」
這女人用別人的聲音居然也能讓人感覺到柔媚!
但羽田尋卻是一陣頭皮發麻,這可是他的聲音!
他無奈的看著貝爾摩德「能不能用自己的聲音?跟娘化版的自己對話真的……」
一言難盡!
「呵呵呵……」
貝爾摩德暢快的笑了起來,隨後直視著羽田尋「真的,我現在對你很感興趣……可不要死掉了。」
莫名其妙!
羽田尋對此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看著她「有沒有人跟你說過,神秘主義者什麼的最惹人厭了。」
這熟悉的語氣讓貝爾摩德愣了一下,羽田尋頓了一下接著道「都該被打死!」
這句話直接讓貝爾摩德逗弄寵物似的心情消失,她睜開學著羽田尋一樣微眯的雙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千萬別死掉了!」
這次的語氣與剛剛的戲弄完全不一樣,反倒像是咒罵。
她有一種預感,眼前這個男人多半不會死在實驗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