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蛤?」快斗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但轉瞬就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瞬間變了臉色。讀字閣 www.duzige.com
半夜十二點不回家,來敲自己家門,告訴自己只是來聊聊天……這該不會是!!
上次已經見識過黑澤凜的戰鬥力了,在沒有充分準備的情況下,他自認為很難打得過爆發力驚人又讓人捉摸不透的黑澤凜。
如果他真的要幹些什麼不好的事情……自己該怎麼辦?!
一想到這兒,快斗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鐵青著臉迅速將房門拉上,只留下一條縫,「大半夜的你要幹什麼,我可沒有那種愛好啊!」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快斗哥。只是聊聊天而已。」黑澤凜無奈搖搖頭,看向扒著門縫的快斗,「這麼晚了,真的不讓我進去坐坐?」
眼前黑澤凜眼中莫名流轉著詭異的銀光,快斗汗毛一乍,立刻喊道:「不了還是改天吧!」,砰的一聲下意識關上了房門。
「呼……」快斗擦了一把汗,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就又聽到了熟悉的「咔嚓」一聲
他閉著眼睛都能聽出來這是什麼聲音——這不就是自己家門鎖被打開的聲音嗎!
吱呀。
快斗僵硬的轉過頭。
自家大門果然被門外的人打開了,他那雙白皙的手正死死地扒住門邊,手指間還夾著一根扭曲變形的發卡。
而那籠罩在路燈下的金髮少年在他微微愣神的時候已經進入了房間。
此時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
琴酒冷著臉。
眼前的屏幕中,那個被自己弟弟收養回家的醫生已經不知疲倦地彈了幾個小時的鋼琴了,而自己的弟弟則是在監視畫面的角落裡,靠著一側的牆壁,雙眼緊閉,一動不動。
幾個小時……一動不動。
就算是閉著眼睛欣賞音樂,幾個小時不動也有些太反常了,即使睡著了,也不可能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啊。
果然,太反常了……
「……」
琴酒不知怎地有點心煩意亂,他看了一下時間,沒有多想,便起身離開了據點。
自己只是去確認一下凜有沒有危險,如果沒有危險就立刻回來。琴酒心中這樣想著,他開著愛車,一聲不吭地來到了黑澤凜的小別墅。
然後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自己弟弟,躡手躡腳地溜出家門,關門的時候也小心翼翼,似乎在害怕驚動了屋裡已經睡著了的另外一個人。
這種事被他碰見已經是第二次了,不過上次家裡沒人,他是翻窗戶溜走的,這次家裡有人,他反而光明正大地從正門出去了,真不知道自家弟弟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
琴酒點燃一支煙,默默地跟在後面,雖然已經確認黑澤凜沒有危險了,但他現在卻不想撤退。要知道,夜晚的東京是很危險的,有各種各樣的壞人都在夜晚出沒,弟弟半夜偷偷出去不知道做什麼,自己怎麼可能放心他一人在外面。
跟隨著黑澤凜坐上的出租車,琴酒一路尾隨來到了江古田町。將自己的愛車停在角落,下車遠遠地跟著前面的黑澤凜。跟隨的同時,他暗暗記下路線,以便再次調查。
走了一段路,眼前又是一個拐角,這已經是第四個轉角了,琴酒默默記下,像之前一樣等黑澤凜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動身跟了上去。
「……?!」
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拐角後筆直的街道上根本沒有黑澤凜的影子。這場景有些似曾相識,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自家弟弟就這樣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這怎麼可能。」
他一直死死地盯著弟弟,怎麼可能會跟丟?
兩邊的街道上只有零星的幾家住戶,其餘的店鋪都關上了升降門。整條街道都是一覽無餘,除了一個大型垃圾桶,根本沒有藏人的地方。
「……」琴酒默然,目光有些疑慮的移向垃圾桶方向,慢慢走了過去。
咚咚。
他敲了敲蓋子,並沒有什麼發生。
嘎吱。
他掀開了蓋子,下意識地聳了聳鼻子,嗯,很有味道……但裡面除了垃圾什麼都沒有。
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他瞳孔緊縮,猛地轉頭看向左邊。
「……」
那裡什麼都沒有。
他啪的一聲將蓋子摔上,淡漠的臉上好像有一絲不開心。
跟丟了,繼續待下去反而沒有什麼意義。
琴酒最後望了一眼這條詭異的街道,默默的記下了地址,轉身回到自己的愛車,「毫無留戀」,向著他的臨時據點駛去。
而就在剛剛的街道,一道紅色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了垃圾桶旁。
「這種洞察力真是可怕。」小泉紅子心有餘悸地輕撫著胸口,目光凝重的望向剛剛琴酒離開的方向。
還以為要被發現了。
她從來沒見過這樣敏銳的人,即使自己已經用障眼法隱去了身形,他卻依然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剛剛那一眼,冰冷而緊縮的雙眼差點將她嚇個半死。
他的步伐,氣質,一舉一動,就連他剛剛在自己面前翻垃圾桶的樣子,都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這樣的人,偷偷跟著黑澤凜幹什麼?
小泉紅子深深地皺起眉頭,在沒有占卜之前,她可沒有什麼信息渠道來得知剛剛的危險男子就是黑澤凜的親哥哥。
她之所以來到這裡,並用障眼法幫助黑澤凜擺脫了琴酒的跟蹤,是因為在家占卜的時候恰巧占卜到了快斗的死亡危機……
再一次掏出水晶球占卜快斗的命運,象徵著死亡的黑色已經從快斗的頭上消失了。至於之前那個看上去極其危險的男人,還是等她回到家之後再單獨占卜一下吧。
小泉紅子嘆了一口氣,「真是的,最近的魔力總是不夠……都是因為身邊多了兩個不省心的傢伙呢。」她說的當然是黑澤凜和快斗。
一陣頭疼加心累後,小泉紅子懶懶的將水晶球塞回到裙底,又稍稍踮起腳從裙底抽出一根掃帚,坐著掃帚悠悠飛起,消失在了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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